伊利明确在成本分析里说,因为价格原因合计减少了19亿多营收,也就是承认牛奶降价,简单说就是卖给经销商时候直接降价了。而蒙牛中报时候不承认降价还说价格涨了,年报没说。那么极有可能卖给经销商时候,没有直接降价,而是通过返点给经销商,也就是用营销费用掩盖降价的过程。这样会做高营收和毛利率。当然蒙牛这样做应该也是合法的,伊利我原本也认为它会这样做,结果它没有这样做,直接承认了因为价格营收减少了19亿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