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程灵素和胡斐参加掌门人大会，为了不暴露身份，两人都化了妆易了容。程灵素擅长易容术，给胡斐粘了满脸的虬髯，粘完后说好看。胡斐在程灵素为他吸出毒而中毒死后，为了纪念程灵素，就留起了胡子。
程灵素一心喜欢胡斐，而胡斐却喜欢袁紫衣，袁紫衣是个尼姑，虽然也喜欢胡斐，却终究不能在一起。程灵素知道他喜欢袁紫衣，她只能和胡斐做兄妹，我当年不能理解程灵素和胡斐结拜时的心情，如今，全部都明白了，或许，也只有死，才能在胡斐心里占据一席之地，这是何等的哀痛。
有些事情强求不来，然而谁又能轻而易举的放下，最上忘情，最下不及情，情之所钟，正如我辈。
能把感情拿得起放得下的，都是英雄豪杰。拿得起放不下，都是失败者，比如项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