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父母仍把性教育误解为交配教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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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词两首

朗读者:cc

钗头凤

陆游 (宋)

红酥手,黄滕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钗头凤

唐琬(宋)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雨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

▲《罗密欧与朱丽叶》,【英】威廉·莎士比亚 著,朱生豪 译,人民文学出版社

读友:Joshua水木书华

咨询者:律师您好!我想和对象结婚,但家长以双方家庭有矛盾为由阻挠我们结合。我们已经私定终身,不行就死在一起。我想问的是:有没有法律来保护我们结合的权利?

律师:你和你对象多大?

咨询者:我16,我对象14。

正如朱丽叶的父亲凯普莱特所说的那样:“早结果的树木一定早凋。”这话不假。

也正是因为有这样的观念,所以在第二场中,当维洛那亲王的亲戚帕里斯来凯普莱特家求亲时,凯普莱特才回答说:“我的女儿今年还没有满十四岁,完全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再过两个夏天,才可以谈到亲事。”

不过,在14世纪的意大利,更不肖说在东方,广泛存在着早婚的现象。跳进历史的长河里,你不能说它错,至少在当时的人眼中是对的。

帕里斯在被拒绝之后,说出了这样的话:比她年纪更小的人,都已经做了幸福的母亲了。

这话也不假。在第三场中,朱丽叶的乳媪则说:“凭着我十二岁时候的童贞发誓”。如果罗密欧与朱丽叶结合的话,不到30岁就可以抱孙子了。所以,朱丽叶的父亲凯普莱特说出了“早结果的树木一定早凋”的话,一是舍不得女儿嫁人,二是有现实意义的考量。

在古代,不存在性教育,只存在“交配教育”。然而,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有多少父母仍把性教育误解为交配教育呢?

家长有没有意识到,性教育比语数英还难,难到父母憋得脸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性教育应该和消防教育、安全出行安全教育一样,光明正大地走上讲台,让孩子了解自己,保护好自己的身体。

▲《我们掩埋的人生》,【美】艾伦·艾斯肯斯 著,苏心一 译,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

读友:Ting

不要随意地对别人评头论足,毕竟你活着是你,他活着是他。

母亲因为酗酒和酒后驾车被警察带到戒瘾中心暂扣,弟弟杰里米没人可以照看,我开车先到家里把弟弟接到我的宿舍来,他竟然能与我一直想搭讪但是总是点头问候的楼上女孩很好地相处,我很是羡慕。

艾弗森先生没有明确答复为我提供传记素材的事,但同意先与我相见,一开始就直白地自以为是地评论我短暂的人生,我极力忍住我的怒气,但其实他是想给我一个教训“你了解在知道一个人的全部故事之前就下结论是一件多么错误的事情”。

▲《彷徨》,鲁迅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76年12月

读友:自由

《祝福》

鲁迅先生的这个短篇小说,即使不知道小说的名字,可是一提到小说里面的人物祥林嫂和鲁四老爷,我想几乎每一个读过书的人都知道吧?

我在初中的语文课本里接触过这篇小说,但也只是个片段,从来没有看过全文。今天就想把它从头到尾地看一遍。看看这篇小说到底讲了什么。

首先,鲁迅先生的小说,虽然是用白话文写的,但是语言文字读起来很有味道。至于他借助小说要表达的观点我觉得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写的内容。

因为社会总是在变的。不能全部肯定,也不能一概否定。那时候他所反对的,也许是现在的人所怀念的。世界上没有永恒不变的东西。人类对人类生存的这个世界,还有外部广阔的宇宙,还有人类自身,我们人类不是有很多未知的东西不了解吗?

人是否有灵魂?从古至今,人都在问这个问题。哲学家在问,普通人也在问,祥林嫂也在问。

生与死,对一个人来说,是很大的事,所以人要追问人死后是否有灵魂,是否有地狱。因为人有良心,有善恶。人做了恶事,就会良心不安,就会做噩梦,就害怕因果报应,害怕死后下地狱。

但是无神论者不相信人有灵魂,不相信人死后有地狱,甚至不相信因果报应。这都不要紧,相信者尽管相信,不信者也大可不信。

一个人在宇宙里,在时间的长河里,只不过是及其微小的存在,就似一粒尘埃,无足轻重。可是对于他自己来说,对人类来说,每一个人,都有他的祖先和后代。所以,对于一个具体的人,他在活着的时候,不得不思考一下人死后是否有灵魂这个问题。

鲁迅在鲁镇的河边遇到了祥林嫂,在他眼里,祥林嫂”分明已经纯乎是一个乞丐了。

我就站住,预备她来讨钱。 “你回来了?”她先这样问。 “是的。” “这正好。你是识字的,又是出门人,见识得多。我正要问你一件事——”她那没有精采的眼睛忽然发光了。 我万料不到她却说出这样的话来,诧异的站着。

“就是——”她走近两步,放低了声音,极秘密似的切切的说,“一个人死了之后,究竟有没有魂灵的?”

我很悚然,一见她的眼钉着我的,背上也就遭了芒刺一般,比在学校里遇到不及豫防的临时考,老师又偏是站在身旁的时候,惶急得多了。

对于魂灵的有无,我自己是向来毫不介意的;但在此刻,怎样回答她好呢?我在极短期的踌躇中,想,这里的人照例相信鬼,然而她,却疑惑了,——或者不如说希望:希望其有,又希望其无……。人何必增添末路的人的苦恼,为她起见,不如说有罢。

“也许有罢,——我想。”我于是吞吞吐吐的说。 “那么,也就有地狱了?” “阿!地狱?”我很吃惊,只得支梧着,“地狱?——论理,就该也有。——然而也未必,……谁来管这等事……。” “那么,死掉的一家人,都能见面的?” “唉唉,见面不见面呢?……”

这时我已知道自己也还是完全一个愚人,什么踌躇,什么计画,否挡不住三句问。在即刻胆怯起来了,便想全翻过先前的话来,“那是,……实在,我说不清……。其实,究竟有没有魂灵,我也说不清。”

祥林嫂问鲁迅的话,难道在我们的心底里,没有问过自己吗?人死以后是否有魂灵?是否有地狱?死掉的一家人是否能见面? 难道有谁不希望在死后埋葬在自己的亲人身边的吗?有谁愿意在死后做一个孤魂野鬼的吗?

人死后也许没有魂灵,可是人有良心,有善恶。 人做了恶事会做噩梦,人在梦中会经常梦到自己死去的亲人。有的人做了很多恶事,却长寿,有的人一辈子没有做过恶事,却短命。我也是“说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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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编辑:刘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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