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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丈好调皮，现场自己提问题了，后面的问题都是他自己想的 #雪球嘉年华# @不明真相的群众
老柳的气场好像压过了你
问的很犀利，柳总回答的也很坦诚。非常高质量的演讲和交流。这次把柳总请来为大会增色不少
方丈猥琐的问，柳总巧妙躲闪
问太好了，柳总回答得也很好，现场的气氛都带起来了
方总问题很尖锐，柳总只能绕着接
问得精准，答得精彩。
我没看，问一个权贵资本家有啥好问的，你又不从政。。。
相当犀利，柳总回达避实就虚或直接跳过。
方总大胆，柳总智慧。
柳总应该说，非常抱歉，联想完美错过了互联网和移动互联网浪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