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有充分累积的公司难以持续，是容易翻船。比如通威，其实它没有经历过什么技术路线之争，硅料一上来就西门子法，按照这个路一直走，电池片它进来就perc，未来是啥，它是看市场有什么就跟着搞一点，其实我比较担心这种纯洁的公司，当然它也可能不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