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录二 遵守规则与生命的永恒 附录三 当我们失去了丹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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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幽灵来说,这一段内容和他写的任何一本书的任何一章都同样重要。我并不想宣告什么,只是想告诉大家写作这本《幽灵的礼物》的初衷,其中的原因很复杂。

这是1997年10月13日,幽灵被突如其来的噩耗击倒了。在他的一生中,为了维持已有的成功,他几乎对每一种可能的结果都做好了准备,可今天却不同以往。他跪问苍天,痛苦不已,沮丧万分,他根本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幽灵思绪万千,他想到,自己对于这个世界上的其他人来说是多么的重要,他把自己的智慧付诸笔端,教会别人如何进行交易,就是希望能够以此来报答世人。

尽管笔下艰涩,我还是一直努力着想把幽灵的思想准确地传达给大家。我只能告诉你们幽灵的部分观点以及其来由,你们中如果有人读过我写的书,那么也许更能体会我此时落笔的艰难,因为泪水早已打湿了我的键盘。

幽灵并不是你们认为的那种具有狂热宗教情绪的人。但今天,远方传来的噩耗令他震撼不已。幽灵的心好像被淘空了一样,觉得浮生若梦--即使他为了保护自己的个人世界,总是能提前做好准备。

约翰·丹佛昨天刚刚坠机身亡(1997年10月12日)。他开着自己的那架试验型飞机从500英尺高空坠入加州海岸附近的太平洋。交易,是幽灵生活的全部;歌唱,则是丹佛生活的全部,而飞行是他们两个人共同的爱好。幽灵十分了解作为一个公众人物需要面对多少麻烦,尤其是像丹佛这样的超级人物。而我们不公开幽灵的姓名,也是出于这个原因,希望你们能理解并尊重幽灵的选择。

丹佛的大部分时间都不得不暴露于公众审视的目光之下,这使得他和家人共度时光的时间寥寥无几。由此幽灵悟出一个道理:其实,交易在我们的生活中只占很少的一部分,唯有家人才是最为重要的。但是,如果我们生命中所熟悉的灯塔熄灭的时候,我们又该向谁求助呢?

几个月以前,幽灵向我提起他的打算。他说,是该自己回报社会的时候了。那时他还并不是特别清楚自己所做的这件事情有多么重要,甚至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当时我们想,过一段时间也许就清楚了。而今天我们终于知道原因了。

不能不提到的是,当幽灵被问到他最心爱的一本书是什么时,他落泪了,并说自己没有经受住上帝的考验。事实上,《圣经》是他最心爱的一本书。幽灵认为没有人比交易员更能体会方向的重要性了。当他教导交易员们在交易中如何才能获得最佳的结果时,他的指引至关重要。幽灵为了让交易员们能在残酷的交易场上生存,提出了规则一和规则二,同时他还指出了如何走上正确的道路,以避免可能遭受的挫折和磨难。

尽管幽灵十分乐意随时为大家提供建议,但是最终作决定的只有你们自己。我认为, 交易的真理和写这本书的初衷是一样的: “在交易中如果你不运用正确的规则,

那么你将一无所获,两手空空。”

幽灵只是一个传达信息的人,并不是掌握你在交易场上生死的法官。

圣经,这本幽灵最喜欢的书,其实也给了我们一个选择。我们可以选择对圣经里的话笃信不移,也可以选择对其不以为然。但《圣经》告诉我们,那些笃信上帝并接受《圣经》的人将会获得永生。

幽灵从《圣经》中得到的启示是:我们每一个人都必须做选择,但是正确的选择却只有一个。如果我们选择不相信,我们所作出的决定会有一种结果;但是如果我们选择相信,那么我们所作出的决定会引发完全不同的另一种结果。正如我们在交易的时候要做出正确的决断一样,在获得永生这个问题上,我们也须作出无误的选择。

除了蕴含着幽灵的智慧之外,这本书还传递了另一个很重要的信息。我们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就在于生活本身。我们的家人和朋友比我们在交易中所得到的任何物质化的东西都更为重要。而且,不论何时,他们都是我们努力成为最好的交易员的强大动力和根本原因。

我们需要了解幽灵生活中发生的事情,他需要我们的关注和理解。虽然幽灵并不能很快从自己所遭受的打击中恢复过来,但是他必须面对现实,人终究要归于凡尘。幽灵决定更加努力地工作,继续回报社会。

再见,丹佛,我们最心爱的朋友,祝你一路顺风!

阿瑟·L·辛普森

起初,爱是我来此的原因所在,

现在,爱又使我不得不离开

爱是我希望能够发现的所有一切,

她是我惟一的梦想。

--约翰·丹佛《四季之心》

在我结束我一生中最重要的旅行之后,我花了很长时间才理清我的思绪。

驾车穿过洛基山脉,真是一件令人心旷神怡的乐事,我们去鲍威尔湖的旅行十分顺利。通过“约翰·丹佛的世界大家庭”这个组织,我认识了不少好朋友,比如维珍妮亚和山姆·艾伦。山姆是一位作家,写了不少木工方面的书,都很受欢迎。维珍妮亚则称她自己为“拱石探寻者”。当得知我们要经过他们的家乡--犹他州的莫阿布时,他们邀请我们参观黄石国家公园,同时分享关于对约翰·丹佛的一些体会。

我们在接待中心的停车场碰面,维珍妮亚和他的儿子坐我们的车,我妈妈和山姆则在四轮驱动车里,他们另外一个儿子和凯西坐在旅行车里,我们三辆车组成了一个流动车队。

山姆和维珍妮亚对国家公园的情况了如指掌。 一开始我没有注意,后来才发现,我们进入停车场时所拿到的公园导游手册,原来就是维珍妮亚和山姆两位合作撰写的。维珍妮亚曾经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对面积广袤的公园远端进行探险,她已经发现了一些新的拱形岩石。这里的规矩是,如果谁能够发现一块新的拱石,并对其进行分类,谁就可以为它命名。维珍妮亚的一个儿子最近刚发现一块拱石,并有幸为它命名。他把它称作“隐身拱石”,因为这块石头很难被发现--躺在高高的一个非常不显眼的地方。他们领我去了一个山洞,那里曾经是印第安娜·琼斯系列电影《夺宝奇兵》中的一个外景。他们还领我们参观了黄石公园最著名的一块拱石--“精致拱石”。

当我们四处浏览的时候,维珍妮亚和我聊起了我们共同喜爱的歌星--约翰·丹佛。我碰巧有一套四碟装音乐专辑《约翰·丹佛--“乡村之路带我回家”选集》,维珍妮亚把CD放入车内的播放器内,我们一边欣赏公园内美丽的景色一边听着动人的歌曲。

时间过得非常快,大概在下午三点半的时候我们相互道别。我们从另一条路开往鲍威尔湖,这是美国最荒凉也最令人畏难的路之一。我开着车在最前面,凯西开着货车跟在后面。路面崎岖不平,车子上下颠簸,一路上的红沙岩蔚为壮观,使人恍然觉得并非身处地球。

离开莫阿布之后大概有一个多小时,当我行驶在山巅的时候,我所看到的景象令我觉得很惊惧,而这种感觉我以前从来没有过。太阳低低地悬挂在地平线上,我们好长一段时间都是在山脊的阴面行车。当车一开到阳面的时候,光线突然变得非常的耀眼,以至于有好一会儿我眼前一片空白,看不见任何东西!由于不知道我前面是什么,好像时间凝固了,这个瞬间漫长得就像永远,但幸运的是我终于又重新瞥见了道路。

这是我一生中经历过的最恐怖的时刻之一。我马上通过无线电联系凯西,让她放慢车速,因为山峰上面的阳光会让人暂时失明。当我们驶入阳面时,我们都经历了类似的情景,凯西和我都认为,这种体会是前所未有的。在暂时失明之后,随之而来的恐惧是我从没有经历过的,我们在日落的时候到达了我们的目的地--鲍威尔湖。休整一晚之后,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准备登上游艇。

那天早上我起床很早,正当我打算去沐浴的时候,我听到了电视的声音,我很高兴从电视里我们将可以知道未来几天的天气情况。但紧接着,我听到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声,我知道肯定发生了什么非常糟糕的事情。我听到凯西喊道:“约翰·丹佛去世了!”

那一刻,我根本不愿接受这个事实。我还可以听到周围的声音,但又好像不是在现实当中,至少不完全是现实。我变得十分焦躁,妈妈想把我从电视机前拉开,但我和她吵了起来,我想待在电视前面,这样好知道所有的细节。

我很清楚,不论驾驶员多么经验丰富,飞机运转如何安全,飞行总是最危险的工具,但同时飞行却又是最有回报的一项运动。丹佛很了解这一点,如果我们为了恐惧而放弃了自己所热爱的事情,生命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我想起了几年前,曾在威斯康辛的实验飞机协会的会议上见过丹佛,我问他是否愿意在我的飞行驾照上签个名。他看着我,然后问我是否确定希望他那么做。我急急地说:“当然!”但这时却找不到签名的笔,觉得非常尴尬,此时一个站在附近的女士解决了我的燃眉之急,把她的笔递给我们。我忘不了他当时问我:“你确定吗?”让我觉得他平和到似乎以前从未有别人像我一样要求他签名。

丹佛在电视电影《高地》(Higher Ground)中出演了阿拉斯加的一个飞行员,这激励我拿到了自己的水上飞机证书。 我学会了在佛罗里达门罗湖的水面上驾驶Maule Rocket 235水上飞机,这是我所经历过的最惬意的一次飞行。可是在获得我新的飞行登记的过程中,我不得不交出我的旧驾照来换新驾照。真可惜,再也见不到了,约翰·丹佛的签名。

后来,当约翰·丹佛在芝加哥签售他的自传“回家”时,我获得了他的另一个签名(顺便感谢我的兄弟阿瑟,他告诉我这个信息,使我能够再次看到约翰·丹佛)。

多年来,约翰·丹佛对我意义非凡,在我的余生里,他离世后留下的空白,永远没有别人能替代。

在鲍威尔湖的这一天, 我们的运气不错, 挑到了湖上最好的一艘船。 “海军上将”号是一艘豪华游艇,船况非常好,大家得知这个消息都非常高兴。

湖上的天气越来越热。当我们驾驶着这艘独特的游船,在宝藏般的湖面上游荡的时候,我们愈发意气风发。其它地方从来不像鲍威尔湖这样让我有一种与众不同的体验。一句话,我热爱这个地方。

在这里的每一天都是艳阳高照,晚上明月皎皎,繁星点点。我们寻找隐于棉木峡谷(Cottonwood Canyon)阿纳萨斯(Anasazi)印第安人居住区。这些印第安人非常擅长隐藏自己的行踪,我们花了两个小时才终于找到它,却发现这个居住区就在我们刚刚进峡谷时的入口,但是我们却没有能把它和周围的环境区分开,真是有趣!

在游艇尾部游泳,是一种非常愉快的享受,但我从没有勇气滑水。对于一个在早些年甚至敢从飞机上跃下的人来说,不敢滑水确实是一件比较奇怪的事情。

在经历了这么多激动人心的历险之后,我们很不情愿地离开了游艇,但我们的水上之旅并没有结束。我们重新回到现代文明中来,坐摆渡穿越牛蛙盆地,这样我们能够更快地回家。

在我们前往科罗拉多的时候,我突然想到,或许我可以参加在约翰·丹佛的家乡科罗拉多的阿斯潘举行的纪念仪式。我给我的哥哥阿瑟打了一个电话,知道在星期六的阿斯潘确实有丹佛的纪念仪式。

对我们来说,时间精确得不能再合适了。我们将在傍晚抵达科罗拉多的格伦伍德温泉(Glenwood Springs),第二天一早从那里开车到阿斯潘只需要35分钟。仪式将会在下午2点钟开始,地点是阿斯潘的音乐帐篷。

我们大概是在上午10点左右到达阿斯潘的。中间曾在被特金郡机场稍作停留。

1976年时,约翰·丹佛曾在他父亲的指导下,在这个机场学习驾驶赛思纳-172型轻型飞机。往东眺望,可以看到约翰·丹佛曾下榻过的Starwood旅馆所在的那座山,一面斜坡上停着比往常多得多的喷气机,可能是因为许多重要人物都来参加纪念仪式的缘故。

有一架小飞机吸引了我的视线,我把车停在了它的后面。这是由Burt Rutan设计的名叫“Long Easy”的飞机,和约翰·丹佛出事时开的那一架同一型号。站在这架飞机旁边,在同一个机场,远眺那座山峰,这一切回想起来,让人顿觉世事如此无常。此身真在此处吗?还只是我的想象使然,抑或是我本来就是自然中的一部分?

面对自然我只有一颗虔诚的心……没有人知道我此时的感受,我的脑海中有神奇的火花在跳动。

正式仪式的前一天,在科罗拉多的奥罗拉(Aurora)的长老会教堂举行了仪式,丹佛的妈妈以及弟弟罗恩现在就住在那里。1997年10月18日,是家人和朋友对丹佛最后的告别会,是在阿斯潘举行的,约翰如果灵下有知,应觉欣慰。

凯西和我排在队伍第九或第十的位置,我们和周围的其他人的交谈十分融洽。

我们聊起了每个人与丹佛和他的音乐的联系。我们前面的一对男女,是当天早上坐飞机从明尼阿波利斯飞到这里的。他们并不是夫妇,对约翰·丹佛的热爱把他们联系到了一起并成为了朋友。他们的配偶都知道,来这里参加仪式对于他们意义非凡,所以对于他们一起旅行到阿斯潘也很理解。

另外一位女士是从纳什维尔飞过来的。她一大早就在这里等待,甚至被相关人员劝说离开一会,以便能够方便安装音响系统和设置电线。等她回来的时候,队伍已经排得很壮观了。她走到我跟前,告诉我她是最先到的。我替她向周围的每一个人解释了一遍之后--现在大家已经都成了朋友--我发动大家,对让她和她的朋友加入到我们的行列并且站在第一个进行了投票,结果全票通过。后来我们得知她是一名律师--一位优秀律师,她很高兴地说,排在这个位置与其它地方区别可大了!

我们互相交换地址,约好保持联系。音乐帐篷里容纳了1700个人,稍中心一些的区域是留给丹佛的家人和亲密朋友的,我们的位子则是公共区的最好的位置。

整个舞台搭建得像一个即将开始的音乐会。丹佛的吉它放在那里,还有他的麦克风,他所有过去和现在的乐队成员坐在观众席中。整个场景像一个演唱会,但我们都知道不会有什么演唱会的。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聚集到一起,以这种方式纪念约翰·丹佛。随着纪念仪式开始,音乐帐篷变得拥挤不堪。

十分钟后,一队小型飞机列队飞过,间隔15秒左右,每一位驾驶员都用自己的方式对那个陨落的飞行员致敬。有一位驾驶员驾驶的Christen Eagle的双翼飞机,其外观和约翰曾经驾驶过的、在奥斯科什作飞行表演的那一架十分相似。另外一架飞机飞过时,飞机的阴影能够掠过哀悼的队伍。

仰望天空,一架美丽的白色水上飞机呼啸着冲向蓝天。我知道丹佛的骨灰今天将会被撒向阿斯潘的群山峻岭间。我觉得这种尘归尘、土归土的方式十分美丽--用是戏剧性的方式,结束最具有戏剧性的生活。

丹佛在他的一道歌中唱道:“我看见你在空中歌唱,在水中起舞,那些欢笑的孩子们,逐年老去,在心灵中和精神里,也可以见到你的身影。”

所有的感受在那一刻全都涌上心头。

在丹佛最好的朋友汤姆·克拉姆的帮助下,丹佛的孩子们一起为他们的父亲献上了一篇祭文。丹佛所有的家人都在那里,他的妈妈厄玛、弟弟罗恩、第一任妻子安妮、第二任妻子卡珊德拉,还有他所有的亲戚,以及这些年来他的朋友们。包括和他有长期合作关系的制片人米尔特·欧昆,正是他的努力使得丹佛的成就传播更远。

那些和丹佛有着多年交情的亲密朋友,向大家讲述了和丹佛交往的故事,这使我们感觉和他更加接近了。这一天我又知道了关于约翰的许多事情。对于我这样一个对他知之甚少的歌迷来说,能够有机会获知这么多关于他的生活中的珍闻,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

在仪式过程中,丹佛的一位秘书斯坦芬尼说,有一次丹佛曾问她:“你相不相信占星术?”

斯坦芬尼笑着回答道,她相信任何事情。

丹佛然后告诉她,他的占星师告诉他今年对他十分重要,他有一个前所未有的机会。

斯坦芬尼就说:“那很好呀,我觉得这很棒。我为你感到高兴。”

丹佛还说:“这种机会一生只有一次。”

斯坦芬尼说:“即使是在20世纪90年代?”

“是的,一生一次,”约翰回答道,“听起来挺让人激动的,不是吗?”

斯坦芬尼说:“我觉得真得很棒,你当之无愧。”

当她再次回忆起这次谈话时,虽然当时她并不知道那句话的含义,但她仍忍不

住想知道约翰当时的一席话,是不是指的就是这次事故--他的灵魂融入了茫茫宇宙

之中!

那一日天气绝佳,好像是上帝和丹佛共同的默契。在我们周围,阿斯潘的树木随着和煦的清风摇曳生姿,枝叶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阳光轻柔地照在我们身上,有着融融暖意。天空--对,天空,我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天空--那蓝色也许只能在离阿斯潘8000英尺的高空才能得以一见。没有一个人不对此美景赞叹不已。原计划两个小时的音乐仪式里,间杂着大家对丹佛的回忆,气氛变得愈来愈轻松,最后大家一起分享彼此的故事和感受,使得整个仪式超过了三个小时。

我的新朋友,弗吉尼亚、阿伦,以及另一位从密歇根坐飞机过来的名叫帕蒂的朋友也来到了这里。他们到达的时候我去迎接他们。周围的这些人我好多年前在歌迷俱乐部里遇见过一两面。约翰是使这么多人聚集在一起的最重要的原因,我不知道,但我就是觉得约翰好像就在我们中间,也许实际上就是如此。

把这种聚会称作庆典也许怪怪的,但是实际上给我们的感觉就是这样的。也许约翰也希望是这样,他向来为生命而欢呼,并且使之变得最为充实。

在这一天快结束的时候,大家低下头,闭上双眼,用心感觉,约翰·丹佛仿佛在那一刻就在我们中间。我们想像他正伫立风中,在层峦叠嶂的山峦里,在蔚蓝清澄的高天上。对我来说,这并非是一件难事。乐队演奏了丹佛录制的最后那首《黄石(回家)》。此时我们抬头仰望,无数的气球朝着蓝色的天空飘摇而去……

远逝的气球把我的思绪拉回,随后我们离开了阿斯潘。

我们永远都不能确定,那道使我和凯西短暂失去光明的耀眼白光,究竟是何时发生的,也不知道它所带给我们的那种无边恐惧和无助的感觉,是否和约翰·丹佛十月二日从太平洋上空坠落的时间完全契合,但非常确实的是,这两件事最多只有几分钟的间隔。

心灵的感应也许会无坚不摧?这一个谜,凡俗的我们永远不得而知。

祈求平安。

哈罗德·辛普森 凯西·辛普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