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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头条（纳斯达克股票代码：QTT）日前对Wolfpack Research于2019年12月10日发布报告中的虚假和误导性陈述作出回应。
编辑 | N姐
本文仅为信息交流之用，不构成任何交易建议
趣头条指出，该报告的依据存在大量事实性错误，对公司业务存在误解。同时指出，该报告在很大程度上错误地引用了公司对外披露的财务数据，发表了一系列毫无根据的观点（其中一些说法很容易证明系伪造），并由此得出错误结论。
趣头条称，公司一向致力于遵循最高的上市公司行为准则，趣头条的合并财务报表根据美国通用会计准则编制，符合SEC相关规定。为保护股东利益，公司特此对报告中的主要错误逐一进行回应。
1.报告称，“趣头条大量营收和现金是不存在的”。
报告以上结论，是由于对趣头条业务模式和会计准则缺乏了解。原因如下：
1)点冠在趣头条业务中发挥着重要作用
点冠对于趣头条的价值是多方面的。它通过与趣头条体系内的众多兄弟公司一起合作为趣头条创造价值。
以点冠和趣头条App的运营主体上海基分的合作为例，在双方的合作中，点冠既充当基分的广告代理，又作为内部广告平台为基分提供服务。
作为广告代理，点冠代基分向二级广告代理出售广告产品。在这个过程中，基分的终端客户是广告主，因为他们选择在趣头条App投放广告，而基分负责提供底层广告投放服务。点冠通过二级代理商从终端客户手里预收广告款，当广告投放已在趣头条App完成时，将预收账款确认为收入。
作为内部广告平台，点冠充分利用其技术优势为广告主在趣头条App上投放提供竞价系统。
点冠2018年工商报告和信用报告之间数据差异的主要原因在于两份报告的列示形式不同。工商报告中对收入和成本以抵销后的净额列示，而信用报告中以全额列示。应当注意的是，两种列示方式下点冠2018年的净利润与净资产数字均保持一致。
趣头条的合并财务报表是依据美国通用会计准则编制。点冠和基分均是趣头条合并报表范围内子公司，包括点冠和和基分的交易在内的所有关联交易在合并报表层面都会进行抵销。报告中将各子公司单体报表数据进行简单加总，然后与趣头条披露的合并报表数据做对比，这种做法显然是错误的。
2)报告声称趣头条现金余额是“虚假”的观点毫无依据
截至2019年9月30日，趣头条的现金、现金等价物和短期投资总额为人民币21.201亿元，其中现金和现金等价物为人民币5.254亿元，短期投资为人民币15.947亿元，短期投资明细如下：
截至2019年9月30日，趣头条短期投资余额中有79.4%为定期存款，其余20.6%为理财产品。理财产品是年利率为2.4%-2.9%。到期时间一年以内或循环到期的人民币储蓄产品。
趣头条投资的理财产品由中华人民共和国境内的国有大型或信誉良好的金融机构发行及销售，这些理财产品的投资标的主要为低风险的固定收益产品或货币市场基金。
理财产品在中国是一种合法的投资品种，也是被主流企业广泛使用的现金管理工具。过去某些公司利用理财产品进行欺诈，但这并不应当成为该报告毫无依据地质疑所有理财产品可靠性的理由。
2.该报告声称趣头条“取消看门人”，代之以点冠。
1)收购点冠的业务考虑
趣头条业务刚启动时，由于公司运营历史不长、人力资源有限，趣头条采取了与第三方广告平台合作的方式，以便高效、快速地填充趣头条移动应用上的广告位。因此，历史上趣头条大部分收入来自部分第三方广告平台。例如，2016年和2017年百度分别占趣头条收入的69.9%和43.7%，一度是趣头条最大的广告主。
然而，客户集中度较高的风险可能导致趣头条的经营业绩产生巨大波动。因为趣头条与这些广告平台关系的任何不利变化（包括主动和被动的变化），以及这些平台降低其在趣头条移动应用上所投放广告的数量或质量，均可能对趣头条的经营业绩产生不利影响。
随着业务的迅速发展和扩大，趣头条开始自己搭建内部广告平台，这是符合企业发展实际的决策。拥有内部广告平台不仅有助于提高商业化效率，因为趣头条可以改进广告技术以更好地匹配供需，从而创造更高的每用户平均收入（ARPU），而且还有助于降低趣头条对第三方平台的依赖，从而获得长期竞争优势。
基于以上原因，趣头条在2018年2月决定收购点冠，点冠随之成为趣头条的内部广告平台。收购之时，点冠就已经积累了良好的技术基础，拥有若干知识产权。对趣头条来说，这些资产都是趣头条打造自有广告平台的良好基础。此次收购决策是经过详尽的尽职调查之后作出的，1500万人民币的收购对价是基于第三方评估报告对点冠的估值。
这次收购使趣头条实现了内部广告平台从0到1的跨越，也确保了趣头条广告业务的快速可持续发展。收购之后，点冠与趣头条的内部资源（包括其他子公司）充分整合，成为现在趣头条自有的程序化广告系统。
自收购以来，点冠在技术上取得了很大进步，并利用其技术和算法优势，成为了中国其他媒体平台的代理商，从而扩大了趣头条的营收来源。目前点冠贡献了趣头条绝大部分营收这一事实,表明了趣头条此次收购是成功的。
因此，百度营收份额的减少和点冠营收份额的增加与“取消看门人”毫无关系。对于一家在中国互联网广告业这样竞争激烈的行业中取得初步成功并获得一席之地的年轻企业来说，这应该被视为是一种自然的战略选择，也是一个积极、健康的发展历程。
2)该报告称点冠并无实际的业务运作
点冠的程序化广告平台的运作基于自动竞价，即广告主可自行选择对趣头条旗下的各个App的特定广告内容进行竞价。点冠的系统会参考一系列参数，包括价格因素、预估点击率和内容相关性等，从而决定各个广告的投放时间、地点以及曝光频率，目的是将广告精准地呈现给最容易接受和对其最感兴趣的受众，提高广告点击率，从而提升趣头条的商业化水平。
以下是点冠公司网站登录界面的截图：
以下是在工信部网站查询到的点冠ICP备案信息截图：
以下是点冠自助服务平台计算机软件著作权登记证书截图：
报告仅依据“找不到点冠有接单的员工”就断定点冠没有实际的运营，这是由于报告作者不理解点冠的业务运作主要是通过二级广告代理商进行的。二级广告代理商通常可以代表广告主在广告平台上竞价，因此二级广告代理商以其客户的名义投放广告，而客户自己不与点冠直接接触的现象是非常正常的。
该报告中还引述了两个自称是趣头条“核心”广告代理商的言论。事实的真相是，其中之一的湖南皆计算网络科技有限公司作为趣头条的一家代理商，从年初至今交易总额仅为40万人民币，而另一家上海聚搜信息技术有限公司，经内部核查后发现，趣头条与其并不存在任何直接的业务关系。
3.该报告称趣头条“将近50%广告展示来自于未披露的关联方或趣头条本身”。
1)由于该报告依据的样本量不够，缺乏统计学意义，所以该指控不成立
趣头条平台上每天广告展示总量超过20亿次。因此，仅仅对趣头条平台上某个特定时间段（即2019年9月12日的4个小时）集中的50,000[ 该报告称其拥有“12个独立的样本，采集于最近两周的时间”，但是趣头条的数据分析表明，即使一个12倍的样本在长达2个星期的时间里也不具有统计学意义。]条广告展示（仅占当日广告展示总量约0.0025%）进行分析会很容易曲解实际情况。
尤其是考虑到这些数量极其有限的样本背后所涉及到的测试机数量也非常有限，无法充分、准确地反映出趣头条平台超过4200万日活跃用户所呈现的多样化行为特征。
由于程序化广告系统通过考量一系列参数来决定其展示的具体广告类型，这些参考包括价格因素、预估点击率和内容相关性等，采用极小的虚假用户群体（即测试机）作为样本进行数据分析所得出的结果不可避免地会与事实大相径庭。
也就是说，由于测试机可能存在某些相同或者类似的特征，当这些测试机在短时间内频繁地向广告系统发出请求时，系统会对这些“虚假请求”作出类似的回应，推荐相似的内容，从而导致这些虚假用户所接收的广告都集中在某一个特定的类型，但这不能代表总体的广告展示情况。
2)该报告称趣头条“未完全披露关联交易”
趣头条在列报和披露关联交易时严格遵守三个重要的步骤：
a)“识别关联方”——趣头条的财务报告团队维护并定期更新关联公司清单，以便于识别关联交易。
b)“报告及批准关联交易”——趣头条董事会下设了审计委员会，并且全部由独立董事组成。趣头条严格遵守美国证券法和纳斯达克上市规则的相关规定，在进行潜在的关联交易之前均会提前向审计委员会报告并获得审计委员会批准。
c)“披露关联交易”——趣头条在公司之前向SEC提交的文件中已充分披露了所有重大的关联交易。对于2016年至2018年间所产生的关联交易，包括与谭思亮先生所控制或者其附属公司的交易以及与其他关联方的交易，趣头条均已恰当披露，具体披露内容见趣头条2018年年报第111页及F-45页，以及趣头条于2018年9月14日提交的招股说明书第167页和第F-82页。
对于截至2019年6月30日的6个月内产生的关联交易，包括与谭思亮先生所控制公司的交易，趣头条已在2019年11月19日的提交的 6-K报告附件99.1中妥善披露，具体见该附件第F-41页。
该报告第18页上列举了趣头条的一些关联方，并声称他们是“未披露的”，这项指控毫无事实依据。趣头条在下表中列出了2018年及2019年前6个月中趣头条所有的重大关联交易，均摘自前文提到的提交给美国证监会的文件：
趣头条所有的关联交易均按照与第三方结算的公允价格执行。该报告还宣称趣头条与两家关联方公司，即 “上海突进[ 该报告在论述萌推经营实体时将“Shanghai Tujin误写成“Shanghai Sujin”。]”和“上海方策”的关联交易没有充分披露。
事实上，公司已将这两家公司识别为谭思亮共同控制下的关联方公司，对于在2018年和截至2019年6月30日的六个月内与谭思亮共同控制的公司进行的关联交易，趣头条已经提前向审计委员会进行了汇报并获得了审计委员会的批准，并且已经在递交给SEC的文件中进行了恰当披露，披露的具体位置请见上文。
3)该报告称谭思亮的其他公司与趣头条“共用办公室、管理人员和其他资源”
趣头条与一些关联公司以及其他一些趣头条从未有过交集或者听说过的科技型公司在同一个办公园区（即星创科技广场）办公，但是趣头条并没有像报告中的错误指控所说的那样，与关联方“共享办公室”。也就是说，趣头条的关联方公司与趣头条都是独立运作的，各个公司都有自己的团队，独立负责公司业务的运作。
截至2018年12月31日，趣头条在星创科技广场共租赁了6,303平方米的办公室，容纳了887名员工，平均每名员工7.11平方米。
截至2019年9月30日，趣头条在星创科技广场共租赁了10,818平方米的办公室，容纳了1,497名员工，平均每名员工7.23平方米。
截至2018年12月31日和2019年9月30日，公司分别有1,865名和3,036名雇员（含全职员工和实习生）。以下是趣头条按城市分布的员工人数，截至上述两个日期，趣头条在上海的办公室分别聘有887名和1,497名员工。
4.该报告称趣头条App是恶意软件。
趣头条制定有严格且全面的用户隐私政策，趣头条的隐私政策完全符合中国的法律法规。所有用户均有授予或者拒绝授予趣头条App访问其私人数据和信息的权限。用户授予趣头条App的所有权限均受到隐私协议中相关条款的严格制约。
除了提供产品和优化用户体验所涉及的领域和目的之外，趣头条App无权访问、也不要求访问用户的其他信息。趣头条App没有能力、也没有理由像该报告作者所想象的那样，在用户不知情的情况下操作用户的手机功能。虽然用户拒绝授予趣头条App权限会导致其无法享受最佳的用户体验，但是这并不会影响或者禁止用户在正常的功能范围内使用趣头条App。
5.该报告称趣头条的金币体系创造了虚假的广告流量和用户增长。
该报告作者对于趣头条金币体系的错误指控源于对趣头条的业务模式缺乏正确的了解。事实上，报告在引用最基本的财务数据上都没有做到尽职尽责的查证，报告称“截至2019年第二季度，过去12个月金币成本累计达7.018亿美元，占其营收的100.2%”，事实是：同期趣头条公开披露的累计金币成本为人民币20.74亿元（约合美元3亿元），占公司营收的43%。
趣头条的用户忠诚度计划与航空公司、酒店、餐厅等其他公司所提供的忠诚度计划本质上并无差别，均旨在表达对忠实用户的感谢与回馈。其金额仅为微不足道的每天0.14元，对应的是每个活跃用户每天在趣头条App上花费超过61分钟时间，（而且这个数字从2018年第三季度起从高点0.25元/天持续降低）。
除非用户是真心觉得趣头条App提供的内容实用有趣，否则没有人会为了赚区区0.14元人民币而每天花61分钟的时间去看这些内容。这个道理是如此明了，就像除非真的需要去某个目的地，否则极少会有乘客会仅仅是为了积累里程数而专门去搭飞机。因此，作者臆测的所谓“虚假用户增长”或者“虚假广告流量”的说法是错误的。
6.该报告称谭思亮先生的个人投资“来源于将趣头条的股份变现”。
谭思亮先生在趣头条IPO及IPO之后至今从未出售过哪怕是一股的趣头条股份，并且还在公司业务发展的关键时刻亲自担任首席执行官（CEO）以推动公司业务的持续增长。谭思亮先生目前拥有的趣头条股份均为创始人股份，他至今从未以趣头条董事长或CEO的身份获得过新的股份授予。
谭思亮先生至今从未将其所持有的趣头条股份质押以获得融资。这些都清楚地表明了谭思亮对股东的长期承诺，即将趣头条打造成世界级互联网公司。
7.该报告在提及趣头条所涉及的法律纠纷时前后矛盾，有混淆视听之嫌。
在该报告第23页，作者声称上海基分共有67项法律纠纷，但是其附录A列出的却是69项，且其中有18项重复。在剩下51项案件中：
1)49项涉及趣头条正常业务运作过程中出现的内容侵权争议，且每个案件的涉案金额都不超过5万元人民币，特别是，其中有45个案件原告已经主动撤诉；对于仍在审理中的4个案件，趣头条可以援引在美国和中国互联网知识产权领域均普遍适用的避风港原则，申请责任免除，预计这4个案件潜在诉讼支出不超过人民币16万元；
2)1个案件为广告合同争议，已在2019年结案，法院判决趣头条胜诉；
3)还有一个案件已在2018年结案。
截止本回应出具之时，趣头条合理预计其仍在审理中的诉讼案件不会对公司的正常运作产生重大影响，财务报表中没有针对法律诉讼计提的预计负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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