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子烟和combustible，从用户角度看大致上是年轻人喝啤酒，中老年人喝白酒的关系。
从竞争的角度看则不是：啤酒巨头和白酒巨头并非同一些公司。但是Vapour也好，HNB也好，垄断市场份额的巨头主要也还是那几家(曾经被称为烟草界苹果的Juul，已经可以算是被干掉了)。
这说明不同的生意，细节不同。搞懂任何一个生意，理解生意护城河的时间本质，都挺不容易(经常可以看到把电子烟巨头理解成上游代工厂，实际上这就跟把iPhone巨头理解成富士康一样)。
所以买股票就是买生意这种话，不能随便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