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药网送药志愿者:睡车上,最多一天跑了150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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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药网(YI)$ 3月中旬以来,上海突发的新冠疫情让这座拥有2500万常住人口的城市按下了暂停键,进入全域静态管理的应急状态。

随着疫情防控措施的升级,上海居民的日常生活物资出现短缺。除了食品,缺药也成为许多上海居民的痛点。特别是一些基础性疾病的常备药,不可一日或缺。比如高血压患者的降压药,糖尿病患者的胰岛素,肿瘤患者的化疗药,甚至平时人们想也想不到的一些常备药,这时候都可能成了“救命药”。

药品保供也是一道不容忽视的生命线,疫情就是动员令。作为总部在上海的数字医药健康平台,1药网迅速投身于上海保供行列,在浦西、浦东设立自提点,招募保供人员,采取多种形式为广大居民配送药品。

这里讲述的是一位1药网在疫情期间招募的保供人员为上海居民配送药品的细节故事。

类似这样的故事,每天都在上海的大街小巷上演,构成上海抗疫进行曲的一个音符。

那些打上“SOS”的订单

我知道意味着什么

我的网名叫鸽子,今年36岁,是土生土长的上海本地人。

很多年前,我从政府部门辞职,做了一名自由职业者,足迹遍布了全国各地。我去过草原,给藏族人放羊;还到过横店,参加过群演;现在在上海的一家旅行社,和几个朋友一起做领队。

今年3月,我从外地回到上海办事,住在上海的父母家里,准备等事情办完后前往鸭绿江,却因为疫情停止了出发的脚步。

4月初,我看到1药网在上海招募保供人员的信息,因为有健康证和电子通行证,我决定报名并很快被选中。自此,我每日奔波在空荡荡的大街小巷,为一个个患者送去急需的药品。

在一个月时间里,我体验了与以往完全不同的人生经历,也见证了许多难忘的场景。

1药网开通自提点后,在接收患者需求,打包好药品后,一般采取三种方式配送药品:

一种是在配送范围内,将订单合并,由企业或社区人员上门自提,类似于团体采购;

一种是由患者在闪送等外卖平台下单,由骑手前来提货;

还有一种是由1药网自招募的保供人员送货到小区或送到用户手上。

最后这种情形,往往是一些打上了“SOS”的订单,这意味着患者非常急需,需要尽快送到。

一开始,我的任务是在位于普陀区的自提点清理货物,将药品编号后录入系统,等待有条件的市民前来取药。

刚开始,站点每天都要收到超过400件货物。正常情况下,会有一些骑手到店,根据编号取走准备好的药物。不过,也会有一些订单,由于种种原因无法完成配送。

每天结束工作后,主管会带着我们对订单再做一次清点,有时候甚至要工作到凌晨两点。

工作的时候,我看到了许多让人唏嘘的场面:有孕妇给家里80岁的老人订购打胰岛素的针筒,有患者因为跑腿拿错了药而着急退换,还有一个小姑娘因为拿不到给妈妈的药在自提点哭了出来……

药品配送和其他保供物品一样,最难的是在“最后一公里”。在平时,用户下单以后,最多一天时间,药品就可以从1药网的昆山仓库发到上海,再由快递小哥们送到每家每户。而如今,这最后一个环节却让很多人无可奈何。

不止一次,站点接到过求助电话。有一天,一位老人的来电,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哭腔:这是老伴伴的救命药,但是他所在的小区限制人员外出,而他又不懂怎么呼叫跑腿小哥。

这时候,往往是站点人员撇下手上的工作,自己开车把药送到了患者手中。

对于特别急的单,1药网的员工也会用店里的两辆车亲自送到患者那里,不过这也不是长久之计,还有很多的药,依旧留在站点。

配送药品

听到“谢谢”后我破防了

在站点工作了几天后,我被分配了新的工作:给闵行区的患者配送药品。

我对这一区域并不陌生,这是我小时候生活的地方。

第一次送货,我收到了从站点发来的80多个包裹。我花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在手机地图上把这80多个目的地一一标出来,然后自己设计出最适合的路线。

我做过旅行社领队,又是本地人,所以我规划的路线避开了一些还在封闭的道路,可以更快地把包裹送到患者所在的小区。

到了小区之后,我会给用户打去电话。在电话里,我听到最多的两句话是——“哇,药竟然到了”,“好,谢谢你”。这两句话都很朴素,却是对方发自内心的喜悦,也让我一下子有些不适应。

我以前也送过外卖,但每次把外卖送到地点后,我听到的回复几乎都是“你放那就行了”,很少会有人和我说“谢谢”。那些收到药品的用户大概也知道这时候配送药品的艰难。

有一天晚上,我把一单药品送到了小区门口。在电话里,我得知对方是独居老人,无法下床,药是在外地的儿子帮他买的。小区门口的志愿者得知老人的门牌号以后,非常爽快地答应给老人送药上门,并表示老人一直都是小区的重点关照对象。

这让我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做一次爱心接力,从站点接过了接力棒,又把它传给了小区的志愿者。原来,我也可以这样帮助到别人。

那一天

我跑了150公里

最多的时候,我一天跑了七宝、松江、华漕、虹桥四个地方,大约有150公里。为了不耽误时间,我每次和用户的通话时间大约只有30秒。

有的用户想要下楼拿药,我会在原地等他下楼,把包裹消杀以后送到对方手里。因为之前发生过把包裹放在小区门口被误拿的事情,我就特别注意,有条件一定把包裹送到用户手里。

5月2日下午,我在闵行梅陇一带送药,有个包裹上的收件地址写的是“xx中心”,我顺着地址过去发现是一片芦苇荡。最后在患者大哥的指引下,我顺着芦苇荡里的一条小土路,依稀看到了大哥住的小房子。

小路的四周都是芦苇荡,不时还传来青蛙的叫声,为了让我找到他,大哥还爬上了房子的围墙。拿到药以后,大哥连声对我表示感谢,他说这里实在太偏僻了,没有门牌号,给我添麻烦了。

疫情期间,有的小区只保留一个门,还有的小区在不同的行政区划里,我就不得不绕行更多的路。到了小区门口,一看送的是药,志愿者就会第一时间帮忙取包裹,并让我放心,药物会被优先送。

睡在马路边的车上

我觉得值得

每天早上八点半,我就要开始送货,直到晚上九点左右才结束。这中间,除去吃饭的时间,我几乎就是在电动车上度过的。

到了晚上,我就睡在自己车上,铺上一床被子,和第二天要送的货睡在一起。

为了方便站点的人送货,我把车停在了闵行区的一条马路上。周围没有洗浴的地方,只有一个公共场所里可以接到热水,结束一天工作,我会在那里进行洗漱。难得有时候,我会用一个5升可乐瓶灌上一些热水,简单冲洗一下。至于换洗衣服,非常时期,就忍忍吧。

送货的时候,我会努力做好防护措施,穿上防护服,戴上N95口罩,电动车上还备着酒精消毒液。每天送完最后一单,我还会让小区的志愿者给我做一下消杀。

真心佩服这些志愿者。这几天,不断有小区志愿者确诊的消息,他们时时刻刻都可能暴露在病毒中,却还在不计酬劳地工作着。

不过,我觉得我们保供人员也挺不容易。有一天晚上,下着大雨,电动车没电了,我就在雨里推着电动车走了三个小时,才回到自己的车子上。还有一次,我的电动车快没电了,可手里还有没送完的药,我就在路边借了一辆共享单车,骑了三十多公里把药送完。

这些时候,我想到的是,终于送完了最后一单药,可以帮助到那些需要的人。

希望疫情快点结束吧。那一天,我就要离开上海,开始一段新的旅程。人总得着做些什么,来寻找自己的价值。

我舍不得上海,不过终究是要离开,我只想在这最后的日子里,用自己的方式,在这里留下一些值得怀念的回忆。

我只是1药网众多工作人员和保供人员中的一员。正是有他们一起协力合作,至今为止,1药网已为上海近30000名患者送去了急需药品。

而在疫情期间,还有许许多多像1药网这样的保供企业,正在努力为上海的物资保供尽一份自己的力量。

转自:1药网发言人(微信公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