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磅!巴菲特股东大会6万字实录:AI改变不了人类思维和行为 人要拒绝有毒诱惑【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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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

提问:巴菲特先生、芒格先生,谢谢你们这周末在这里欢迎我们,我是伯克-雷顿,我来自北卡罗来纳州,我们之所以来到现场的原因,是因为你是一个很好的故事的讲述者,这些故事我们都会带回家。能不能跟我们分享一些这样的故事,这些故事可能是我们以前没有听过的,比如说关于阿吉特、格雷格先生他们的故事,这些故事能够捕捉到他们的能力、领导力以及领导风格的这种故事。

巴菲特:我先讲讲阿吉特的故事,他1986年进到我的办公室,当时跟我提出了要进入再保险业务的这样一个提议。17年的时间里,一直都是这样,他真的是一个好人。他是用一个传统的方式来运行公司,当然这个运行方式绝对优质。他没有尝试去改变一个体系,而是去改善这个体系。但17年的时间里,我们其实没有进展,我们都不知道何去何从,那是在阿吉特来之前。阿吉特在一个星期六走进了我的办公室,当时麦克跟他在一起,我当时星期六的时候边拆信边跟他进行交谈,他当时在保险上的经验为零,但是他却经历了美国企业的各种运行方式,因为他是公司管理方面的顾问,跟他进行聊天之后,我就决定要雇佣他,给了他一些启动资金,立刻让他去投入这个市场有所作为。阿吉特是现在全球选出的十个最佳的保险经理之一,而且他的地位绝对是无可取代的。我们仍然享受相互之间的谈话,我们以前天天都聊,现在没有聊的那么频繁,但是他真的是独一无二的一个人。想想如果要让一个人长期地留在这里,就够了,TTI的保罗也是这样,我每次跟保罗讲我们涨薪吗,他每次都跟我讲“我们明年再聊”,像这样的人真的非常罕见。

我看人不是看他在哪儿上的学,我不会以这样的标准来雇佣谁,看简历的时候我从来不看他从哪个学校毕业的,但是阿吉特刚好是上了非常好的大学。

查理,你也来给我们讲两个故事好吗?

芒格:我曾经问过路易,你体重这么轻,怎么可能在斯坦福的校队效力?他说我的速度更快。确实,他速度确实很快。我们在公司也有非常多这样速度很快的人。

巴菲特:他是自学成才,是零售方面的一个天才。你观察了他做的事业的方方面面。

你想听有意思的人,利欧赛曼继承了他家庭的财产,非常有钱,他白手起家,跟Ben互相欣赏。在他们进入到伯克希尔的这个事业之前,他们知道好象有这样一个想法,就是从一战的时候买一辆那个时候的潜艇,大概33年的时候,他们把一战时用的一个潜艇买了下来,说我们可以用这个潜艇来做一些什么,好像把这个潜艇最后拉到了芝加哥的街道上,而且引起了交通上的混乱,当时一个警察过来,他跟Ben这样说,这是你们想做的事吗?想利用这个潜艇做什么?Ben说你必须要跟我的这个合伙人聊一聊。Ben就是这样一个人。利欧赛曼最后去世了,大概1967年的时候去世了,Ben继续把这个事业当中赚取的这些利润继续给到利欧赛曼的遗孀,我后来受邀去到他们的公寓,Ben把其中一半的部分都留给了利欧赛曼的遗孀。其实这个遗孀不需要这么多钱,但是Ben觉得他的合伙人去世了以后,这个钱理应给他。但是他当时被批评了,这个遗孀的律师当时给我打了一个电话,他们让我来买这些东西,于是我就买了,他的前合伙人的遗孀就不用再接受这些东西了。我后来到他们的办公室去了,我跟查理一起去,我后来又把这个东西大概再卖掉了还是怎么样。后来我就发觉他买的时候这个价钱实在是不怎么好,但是这些不好的东西我一半价就可以买到。他看到我,查理,剩下的故事你来说吧?

芒格:我听到他讲的,我说我还是很快地退出吧。

巴菲特:这是纽约的律师,他现在把他最心爱的宝贝给卖掉了,但是这个人走了,他又不要买了,我叫查理跟我一起来做这个生意,于是我们就买下来了,我们后来非常高兴地继续在Ben拥有它之后继续保持下去。有一次我们把这个资产在布鲁克林,我说Ben,我绝对不会介入你的业务,他说也许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他说谢谢你,不会来打扰我。

Ben的故事非常非常多,但是我们常常都听到这些公开的故事。

提问:阿吉特,在保险这个行业,现在价格上面,在过去的15年中竞争是非常激烈的,而且是非常严峻。历史上,这些东西让你觉得压力很大。今年伯克希尔并没有再配置更多的一些资源在这些资产上面,你可以告诉我,以后是不是会有更好的一些收益?您讲到再保险以及讲到Alleghany这个公司没有购置,下面的计划是什么。

阿吉特:我们在对待所有运作的单元都是个别的,当然Alleghany再保险行业还是有它的位置的,这个公司的运行以及我们的战略计划是没有任何改变的,Alleghany这个公司还是在进行它原有的业务模式,因为它已经非常成功了。在过去的15年之中,困难的境地不断在发生,有时我们讲到再保险以及所有的资产或者是灾难保险的业务上,在15年之中你已经看到了。今天我们讲到资产损失保险,在12月3号是再保险更新的时期,2022年12月和2023年12月,可以看到至少有几十亿的钱会被记在我们的账面上,但是去年价格的改变以及我们现在期待的并没有达到我们现在价格原始的要求,这是我们的结果,当然我们也非常失望。到4月1号,这是一个重新更新的日期,有更多的好运必须要发生,我们才能保持原有的价格。所以,4月1号又有一次价格的变动。我们现在已经有了我们现在商业上面组成的报告展示给大家,展示出来的结果,资产赔偿保险已经达到了大概50%,而且跟5、6个月之前的结果是不一样的。有更多的能力能够允许我们可以让现在的一些工作重新再被撰写,而且保持我们的利润能够非常健康,这是我们唯一希望讲的。当然我们现在的一些资产组合还是不太平衡,比如佛罗里达曾发生大飓风,我们现在在这个上面有极大的一些损失,还有其它的一些地区发生灾难,除了佛罗里达之外也在发生之中,这是我们经营上比较困难的,其它的灾难比较小,但也有很大的影响。我也不知道这些事情会持续多久,如果飓风不断地发生,如果在佛罗里达再发生,我们可能会损失所有所有的这些单元,也许可能会有150亿的损失,这就是我们现在的想法。

巴菲特:阿吉特,你现在已经用掉了大约好几十亿,是不是?

阿吉特:我们必须要开始讲到保险以及资产上面的一些运作,我们可能会保有至少3000亿的资产,能够动用的可能是5%。我再完成沃伦刚刚讲的故事,几个礼拜之前,我们原来至少有130亿可以动用,也许我们可以动用150亿,但结果30秒之中我接到另外一个计划,沃伦没有注意我讲的数字,是不是?

巴菲特:我希望他还会再打电话告诉我实际到底怎么样。

提问:我已经担任股东16年了,来自墨西哥。我今天要问的问题是沃伦跟查理先生。很多公司在买了很多建材,希望能够赚钱,成为一个更有竞争力的公司,你可以买这些资产盖房子。比如Google。这些公司如果长期的收益或者是短期上面的一些竞争,比如说你今天讲到的一些公司,比如亚马逊,如果有网络上面的一些效应,当你在进行投资的时候,你常常想一定要建立一个最具竞争力的模式。如果你要给公司里面的这些首席执行官一个非常好的建设,你觉得长期短期他们会怎么做?

巴菲特:我会这么回答,要控制您的未来。对于伯克希尔,您的这些命运到底是怎么样?我们常常感觉到来自华尔街的压力。我们不需要打电话或者跟股东召开会议,我们不会对他们做出任何承诺,但有的时候我们也会发生错误,就像今天在座的各位一样,我们必须为你工作。我们不是为很多很多的人工作,但是我们希望每个季度我们给你做的一些估算都是对的,我们有这样一些自由,能够使用或者运作我们现在的一些资产。所以,我们现在拥有的并不是我们的资产,而是我们拥有更多的一些企业,而且我们希望长期地能够拥有。

查理跟我常常在讲,为什么我们中间会学到这么多?比如说买喜诗糖果的时候,我们也学到了更多。那个时候有些做女装的公司,我们为什么会这么做呢?因为在1966年的时候,我们希望进入百货公司的业务。我们进去的时候就发觉自己做的这些决策其实是蛮愚蠢的。当然我们在学习消费者的这些行为,我们并不是在学这些业务的技巧。如果你知道这些技巧当然更好,但是最重要的精髓就是很明显的,我们买了一个业务,比如苹果,苹果现在运作的也比我们现在能源的这些业务更大,我们拥有苹果的5%—6%或者7%。我不了解这些手机所有的运作机制,但是我了解消费者在进行购买的行为,比如你有了一部车,你会买第二部车。我们没有汽车销售的一些公司,我们也没有任何其它汽车销售的经验,但是我们可以看出消费者在开车时候的一些行为。

喜诗糖果对我们来讲是一个突破性的购买,但是我们常常要继续学习,学到今天所有的人所有的一些行为,一个好的业务有的时候可能也会变坏,一些好的业务有的时候是可以保持一段时间的竞争力和优势。我们并没有所谓的配方,对于伯克希尔的人员来讲,但是我们常常可以看出来十秒钟之内就可以告诉我对这个业务有没有兴趣。当然我每天都会接到无数的电话,他们告诉我他们想要加入我们或者是想要卖东西给我们,很多人讲的话是毫无道理的或者是可以预测未来,但是谁可以预测未来呢?我们不知道未来,但是我们知道某些业务的价格是否合理。我们有时没有办法预测所有东西,但是我们可以看出来到底今天消费者的行为如何,或者是消费者得到的一些威胁业务上的状况是怎么样,我们在持续地进行学习。当然我们不见得一段时间之后就变得非常非常聪明,但是智慧绝对是会有建立的一些可能性。你坐在办公室里每天接电话,是不是就是做这件事情?

芒格:我们讲到了一些日本业务的情况,这就是非常有趣的一些故事。

巴菲特:我那个时候对穆迪的资产,有一个电影叫《每一页都得翻》,我那个时候看了第二遍,我建议你去看这个电影,因为我看书的时候每一页我都会翻的。我建议大家看一下这个电影,穆迪的情况,我看了它所有的账簿,看了上千个业务,而且保险公司也是如此。您不管做什么事情,每一页都要进行浏览,当然这会花一些事。最主要的想法是你必须要找到你要找的东西。查理,你觉得呢?你刚才讲到日本,日本商社的这个事情非常简单。我在找寻更多公司的时候,我就先看它的一些数字,那个时候大概有5、6家非常非常棒的公司,大部分公司我们曾经做过,也许做了十多遍,而且是十多种方法进行业务。比如煤发电厂、火力发电厂,这些公司都做过,这中间也有一家公司就是如此。我们坐在一群人之中,如果他们的利润率是14%,我们要付钱去买这个公司,而且这个公司还会发更好的一些股息,而且它们底下有非常非常多的子公司,如果我们真正深入了解这个公司,而且我们知道这个公司其实并没有怎么样,但是我们还要考虑到货币的一些风险,还有金融上面的一些结果,他们可能是14%,但是中间有0到1.5%的风险。14%不是永远的,如果这个公司做了一些非常聪明的事情,而且它的规模还是可以接受的,那我们可能就会开始对它们进行收购了,有的时候也会告诉格雷格,这个中间大概6个月之后,或者是说有5%的一些变化,我们就进行宣布了。

最近我们第一次加入了这样的工作,我们发现我们现在已经有了7.4%,而且在他们还没有知道的情况下就可以到9.9%。

芒格:它为我们做了一些什么呢?我们当时只有50亿美金,然后赚了100亿美金,就很容易,大家觉得我们好像是英雄。但是100亿在我们的财报里就像一个小点一样。

巴菲特:查理说我不会让你去酒吧乱花这个钱。我当时不知道这样一个情况会发生,所以最多就是100亿。我们在股息上40亿、50亿,而且日本商社也是张开双手欢迎我们,我们就是喜欢他们运营的方式,我们不是要去告诉他们“他们该做什么”,我们也曾经做过保证,不会超过9.9%的所有权,也一直是这样。我也把格雷格介绍给了他们,因为我们会在接下来10到40年长期一起合作,而且有时候他们也会发现我们可以一起合作去做的地方,而我们都同时很期待有这样的合作存在。与此同时我们有其它的在日本的一些事业,格雷格有没有要补充的?

格雷格·阿贝尔:我唯一要补充的是你当时去到那边跟日本公司建立信任,因为我们确实希望有长期的一些机会。就像你说到的他们是非常好的投资对象,我们跟那边做的五个会议,都发现这些公司的历史、文化,他们对自己感到如此自豪。所以,真的在那个时候体验非常好,那两天时间向他们学习了很多,向五家商社进行了学习。

巴菲特:一切的运转都是非常顺利的。就像查理提到,有些时候不会让这5000亿的净资产增加或减少多少,但是长期以来他们会让伯克希尔的价值增长。所以,我们还是在尝试一直去寻找更多的机会。

在日本,伯克希尔是最大的企业接待方,我们都没有想要说去达到这样的目的,我们就是自然而然地成为了这一点,而且我们在那边的运营做得非常出色,有一些非常好的合伙人跟我们一起合作,我自己根本不需要做些什么。

提问:在伯克希尔进行投资的时候,达到25%—30%持仓的时候就会不太舒服,但是现在苹果已经是伯克希尔35%的持仓了,已经接近一个危险区域了,你们能不能解释一下?

巴菲特:我先评论一下,苹果没有到我们组合中的35%,我们的投资组合包括能源、铁路等好多行业,像喜诗糖果等等,这些都是不同的行业和业务。苹果有一个很大的优势,他们会不断地回购自己的股票,价值也在上升,它们有很多流通股,我们都不需要做什么,我们的价值就上升了。所以,我们可以拥有百分之百的BNSF、百分之百的喜诗糖果,却达不到百分之百的苹果,有百分之两百当然是更好的。但是他们跟苹果一样都是非常好的公司,苹果所处的这个行业类别跟很多其它的公司是不一样的,我们在中间投资很多,苹果跟我们的铁路一样,都是非常好的业务,当然铁路做得远远不如苹果这么好,但苹果跟消费者之间的关系非常密切,消费者甚至会愿意花1500美金去买这样一个电话,有些人可能会花3.5万才会去买第二辆车。但是如果让他们选择放弃手机还是汽车,他们会放弃自己的汽车。所以,苹果跟消费者之间的密切关系是无与伦比的。我们应该在苹果这边的持股是5.6%,远远不会到35%,但是它们对我们营业利润的贡献是巨大的。有些时候指数基金必须要卖光,我们也是因为它们的回购,价值略有上升。

我在两年前犯过一些错,我卖了一些苹果的股票。你刚才提到的这一点,我觉得当时的这个决定是很愚蠢的。

我们在苹果的组合,苹果绝对没有占到35%,我们的组合要用其它的一些方式来衡量,我们要有好的业务,我觉得天空是没有极限的,我们要从这些错误中学到教训。

查理,你还要补充什么吗?

芒格:以前大学教育中提到一点“大部分的教育都是必需的”,有时候这些好机会并不容易被识别出来。我只想说我之前有三个非常好的决定,但却有一大堆坏的决定,有些人根本没有办法从他们坏想法中去挑选出他们的好想法。如果能够识别出这一点,我们犯的错误会比其他人更少,这对我们来说也是幸运的地方。我们并没有那么聪明,但是我们知道自己的智商是有极限的,我们知道它的界限在哪里。有一些人在IQ测试上显示他们非常非常聪明,但是这样的聪明人反而非常危险,他们不知道自己的界限在哪里。所以,你要知道你自己能力的界限在哪里,你也要去谨慎地面对你自己的投资组合。

提问:查理、沃伦你们好,谢谢你们举办这一次股东大会和庆祝。我来自香港,我是芝加哥大学的毕业生,我今天跟我的两个孩子在一起,他们现在正在芝加哥大学上学,一个在大一,一个在大二。这是我第二次参加股东大会,上一次参加是四年前2019年,当时我只是一个我朋友安卓尔(音)的嘉宾股东,那次股东大会之后,我决定买伯克希尔的股票,这几年来也给我带来了62%的回报,所以我想感谢你们。

我也听取了你们的一个建议,把其中的一股,在我的小孩过生日的时候给他们一股作为礼物。虽然他们想要A股,但是我只给得起B股。

我的问题是,现在美中之间的互联网公司估值巨大的不同的问题,因为中间还有各种各样的问题,包括地缘政治,比如有些中国的科技公司已经做到了美国的科技公司没有做到的地方,你们怎么看?

芒格:我们知道现在中美关系之间有些紧张的局势,我们需要做的就是跟中国搞好关系,我们需要跟中国做很多自由贸易,这是我们共同的利益。这一切都非常明显,可以给我们带来更多的安全性、更多的创意。中国是我们很大的商品的供应商,对苹果、对中国都是有利的,把苹果迁移出中国真的是很愚蠢的举动。制造这两个国家一切的冲突都是很愚蠢的。

巴菲特:这两个国家都是现在世界的超级大国,他们也都明白必须要更好地和谐相处,他们需要互相竞争,但是这个“互相竞争”的背后也需要去不断地探明你能够把对方逼到一个什么样的角度才是一个极限。如果双方能够和谐相处的话,他们就会明白,如果互相去逼对方,把对方逼到一个危险的境地,这可能就是一个很大的风险所在了。所以,我们需要这样的领导人,两国都要有这样的领导人,并且我们需要明确明白现在真正的局势是什么,在未来的这个世纪他们将在一个什么样的环境下运行。有些领导人做出了太多的承诺,这会把你带进很多麻烦当中,一个体系的领导人可能会用一个方式行事,另一个体系的领导人会用另外一种方式行事,我们应该让双方在这个竞争上都不应该过激,感觉好像你用过火的行为可以去控制对方,这是不理智的。你如果有更好的外交手段、更好的说服的能力,你就应该既能够说服自己国家的人民,也能够说服另外一个国家。所以,我们现在需要把事情做对,我们不能玩这种零和博弈的游戏,现在这个序幕才刚刚拉开,非常不幸。以前我们跟苏联也是这样的一个关系,当时的政策也是那样。

这么做的话,有的时候会造成非常非常接近紧张的一些局面,跟古巴也是如此。但这是不同的一些状况,百年之前跟现在状况文化不一样。以前是英国或者法国、西班牙,但是现在处理的一些方式,你是没有办法能够负担所犯的一些错误,最好的是你必须了解这些国家,很多领导人对于他们的公民以及他们所有的一些情况是不是进行了解?要有更好的一些理解,这中间还有更多的人口层面的组合,不要讲非常有影响或者是不太好的有燃烧力的话语。

1945年到现在,全世界紧张的局面已经发生了好几次,在核子的这个层面下。另外,我们现在已经有了更多的工具可以摧毁这一切,这些都是必须的,中国跟美国两国必须了解目前的一些情况,彼此不能够逼迫得更紧。当然两国都是非常具有竞争力的,两国的愿景也都已经在那里了,中国将会变成更好、更棒的国家,美国也可以如此。这两个国家在以后的这么多年,不应该继续再有敌对的一些现象,两国的一些领导的工作都非常重要,要了解彼此,而不要做彼此损伤和破坏的一些事情。

原来我们在1956年的时候学到的一些结果,这中间绝对会有相应的一些效应,所以我们必须要延展我们原来的一些运气。

提问:伯克希尔买了台湾半导体的一些企业,像台积电,也成为了这中间相应的催化剂。还有其它一些情况,在过去的几个月之中是否已经改变了。你觉得有什么样的变化?

巴菲特:台湾的台积电在全世界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在五年、十年甚至二十年之后,你还是会讲同样一个道理,我们已经做了我们相应的估计以及计算,我不只是讲台积电是在台湾,Alleghany也是我们购买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公司,另外,在亚利桑那州建设的一些工作,是台积电现在做的。但是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希望能够找到相同种类的公司,但是对于芯片公司来讲,在我们的公司里面,我们觉得这个公司还是具有领导地位的,我那个时候在奥布科瑞(音)的时候跟这个公司的领导人玩过围棋,这个公司的人非常棒,而且也是非常非凡的,我找到一些非常好的公司、非常好的人员,如果我在美国找不到,我就会到别的国家去找。我的感觉是我们配置的一些资产,比如说在日本跟中国台湾所配置的,都是非常理想的,而且是更好的,这就是现在的事实,而且是我们现在可以做的。

查理,你的想法呢?

芒格:沃伦,你如果觉得非常安心的话,如果你想这么做,那你就这么做吧。

巴菲特:好,我们就写在我们的会议纪要里。

提问:第一,谢谢你,让我们的生活过得更好。我来自纽约的一家基金公司,我在管理非常非常多代的一些家族的资产。巴菲特先生1976年的时候讲到格雷厄姆先生,讲到沃尔克,Ben先生在你的生命中是非常重要的,您是否可以分享一下您在伯克希尔一百年的愿景。

巴菲特:Ben是我津津乐道的,Ben先生做了很多很多对我有意义的一些公司。但是不管怎么说,他做得到,这中间并没有任何掩盖住的,都是你可以看得见的。1949年的时候他写过一本书,但是他在这个中间有一些让我觉得非常非常有说服力的一些话,以后的8、9年,我就用他的方式来进行工作,结果发觉不管他讲的是错的还是对的,我都非常喜欢。我有的时候还到亚马逊去看这本书的排名,当然亚马逊对上百上千的书籍进行排名。Ben的书可能排在300名或者350名左右,而且永远都在这个位置。他的书是与众不同的,另外哈伯卡曼也讲过到底有多少本被卖掉呢?这些记录可能大概有730万本书曾经被卖掉了,而且这些书里面写的东西,在我的记录上来讲真的是改变我的生命,而且是持续地对所有的一些投资书籍来讲,它总是卖得比别人更好。不管在多少区块,能够找到这样一本书,能够持续地有这些定位,比如1950年第一名的排榜、第二名、第三名的排榜,结果发现还是这样子,但是他的这个书绝对是非常非常屹立不遥的。当然烹饪的书籍、食谱又不一样。每一天都继续有人出版他的书籍,我刚刚讲了这么多,他在1949年讲的话到今天还是屹立不摇的,而且是完完全全有关系的。

我们对伯克希尔的愿景,我今天怎么讲,我以后也是如此,我希望这个公司是被我们的股东持有的,而且这个社会是对我们满意的,如果我们的社群中有对我们不满意的情况,我们当然觉得这些是必须要做的。我们的资产是无限的,我们也会继续能够请有才能的人来为我们继续工作。就像Ben的书里曾经写过的,能够让所有人开心

芒格:Ben是一个非常非常有才能的导师、老师,而且他是一个让我们尊敬的专业人员,而且这是一个非常非常有趣的事实,他是非常害羞的。Ben自己都是投资在一个股票上面,像GEICO,GEICO公司也就是我们的子公司。他在运作的一些结果情况之下,这中间有很多很多很烂的公司,而且非常廉价,而且赚不了多少钱,他们的浮存金也不是很高。所以,有些在评估上不值多少价钱的公司其实是非常好的公司,但是伯克希尔会发掘这些事情一一地在出现。

巴菲特:另外,Ben写过49个不同版本的脚本,也指出来很多经典的事实,这些都是我们必须要学习的,这是我们的生命中发生的一些事情,你必须准备让自己不会再失掉更多的方法。

讲到GEICO,有一个银行家叫利欧戴维森,他们是创建GEICO公司原来的创办人。我们刚开始在交易的时候,这个交易完完全全结果好像没有办法成功,我记得那个时候是100万或者125万,这个中间发觉有25000净值必须要分配。这个人非常诚实,最具讽刺性的是,他也用了他自己的一些优势以及他的方法来运作他的一些业务。也就是你有准备好的心态,你愿意开始付诸行动,而且真正希望能够做一些非常必要的措施,而且不去规避一些你觉得不重要的事情,这是我们做的事情的决策方法,所以,你做了正确的决定就会赢。今天能够有非常重要的一些决策,而且你有时间能够做这些重要的决策,这些决策做完之后,不管在这个中间是怎么样的一些情况,你都已经做了。最重要、最有趣的一件事情是你必须要试图考虑很多很多愚蠢的事情,而且早晚你都会知道这些事情。

提问:贾恩,今天讲到电动车,如果要保险,而且这些保险是汽车制造商在贩卖,而不是真正从保险公司买,当然现在特斯拉、GM已经有了电动车保险的保单,GEICO觉得怎么样?会怎么样能够痛击他们这样的一些情况?

贾恩:GEICO已经在讨论这些事情,当然现在这些汽车公司已经自己现在在卖电动车的保险,这是一个重点。我并没有听到这中间有很多成功的故事,并没有发生之中。如果你要卖电动车,还要连带着卖自己的保险,这是非常方便的,你要收集更多保险被保人开车的一些记录。我们希望能够击败汽车公司的销售人员,GM公司还没有开始这么做,当然特斯拉已经在做了,但是GM希望大概要承保至少30亿以上的保单。这些事情还是比较难的,很多人会想到这中间秘密的一些方法,但是我觉得他们走的路要很远,竞争还是在的。

巴菲特:GM这个公司在做保险已经是十几年的事了,不是一个新的想法。Uber这家公司也有自己的一些保险业务,但是后来这个保险公司好像没有成功,Uber后来谈的这家保险公司阿吉特应该更清楚是哪一家。汽车公司自己做保险已经不是一个新的想法了,但是要实施起来却很难,特别是要比一般的保险公司做得更好,要匹配所谓的价格与风险之间的比例,也是不容易的。Progressive这边有才能的人都尝试搞清楚这一点,GEICO也是如此,Uber当时也尝试这么做了,这样的故事在产业中流传,华尔街也非常喜欢听到这样的传闻和故事,我们有80家4S店,他们做非常多的业务,有人来买车,我们就在这样一个行为后面构建了我们自己的保险公司,在现在的这个体系上去做出改善真的非常有挑战性、非常困难,我甚至不想在这个中间花钱,去做任何改进。

给汽车保险承保的预算大概是4%,这是非常少的一点。所以,能去赚取利润真的是非常难的。这有一个大的很新的想法,就是在汽车保险这边,大概是在1920年,那个时候Ceagram(英)率先提出了这个理念。他们是一个基金公司,当时发现汽车保险好像是一个有利可图的行业,他当时在伊里诺伊就打造了这样一个体系,说可以在成本中间提取20个点,那个时候没有任何人拥有StayFarm(英)的股权,感觉是对资本主义的侮辱,没有任何人有股权,没有任何人上市,但是他们的净价值却迅速地提升到了之前的两倍。人们其实很少去看这些故事背后的本质,但是对于华尔街而言,卖不卖得出去这样的保险才是最重要的,很多保险公司就做出了这样的尝试,有很多关于这只股票、那只股票的故事,甚至当时Uber的故事也在业内、坊间流传很多,但是最后赚钱赚不了多少。

提问:我来自明尼苏达州,我已经连续好多年来到股东大会的现场。第一次问问题非常紧张,我们家庭现在一半的财产都来自伯克希尔的贡献。我的问题是未来的投票控制的问题,之前有这样的一个问题,谁到底会在投票控制上有所有权?到底他们最后能不能实现他们所谓ESG方面的目标?这里面投票方面哪个权重会更大?

巴菲特:这些大的企业,像指数基金一样,指数基金想要什么呢?他们想要这样的一个世界,这个世界下面的社会,因为他们拥有这个投票权不会感到愤怒,不会感到沮丧,查理好像经常会说这么一句话,我突然忘了该怎么说了。他们经常会退出,很有意思的一点是,我们从财富管理的角度出发,我们是在对资产进行管理,指数基金在资产管理上有非常非常小的一部分费用,比如说像先锋这样的机构。这种成功相对来说是比较容易去复制的,但是这个背后有2个基点的管理费,有一些有指数基金的人想要去买其它的一些基金,或者是把这个支付的管理费用用于其它地方,所以资产管理方面的费用就会相应上升,也就是为什么指数基金被发明出来的一个根本的原因,这是一个很好的把钱引进来的方式,基·博格(音)说过感觉他们是把这样一个想法给放弃了。你不要这样的基金,我们用另外一个基金给你,在这个过程当中他们其实慢慢建立起来了很强的护城河,最终还是要由政府和美国大众来决定,他们要搞清楚自己的个人利益在哪里,你就知道他们的行为是受什么驱动的。

提问:沃伦、格雷格,2019年到现在,伯克希尔回购了很多自己的股票,减少了股票量的10%,而是给股东带来了更多单股的价值。沃伦作为CEO非常成功,格雷格也会接任您的工作,他会不会也会在未来的股票回购上负责呢?以前伯克希尔能源是一个很好的资本分配对象,在过去这一年,他有没有对股票的回购做出任何决定?在股票回购上,关于内在价值的提高,你们的这个决定具体基于的是什么?

巴菲特:格雷格现在在资产分配上跟我起到相同的作用,他也会在之后做出这种决定,而且他做出决定的这种框架跟我以前参照的也是相似的。有时候人们把这样的一个框架想得非常复杂,写出50页、100页的指南。但实际上比你们想象的要简单很多,就像我们有这样的一个业务,你想去把其中的一部分卖掉,我们对其中的一部分感兴趣,我们去买其中的一部分。我们当然不想去误导大家。格雷格,你现在来说几句,因为这会是你未来负责的部分。

格雷格:沃伦,你说得很好,这个框架已经给我们做出来了,你的这个方法、这个框架是会沿用的。你和查理的这种方法,我也不会觉得这个框架在未来有什么样的改变。当有机会来临的时候,我们也会成为非常活跃的自己股票的回购方,这对我们的股东还有我们整个业务的运营都是有益处的。所以,当有这样的机会出现的时候我们都会做出决定。

巴菲特:这有可能会是你做出的最愚蠢或者是最聪明的决定。有些时候大家会把它想得很复杂,这其实首先是我们业务的需要,机会如果来了,我们就要去抓住去做回购。当然你不会做股息减少,这个决定会相对非常容易。如果你的资本足够,你不会用它们很多,而你的股票有吸引力的话,还可以通过回购提升每一个单股的内在价值,为什么不去回购呢?有些时候一个投资银行家说你要去做这样的回购、那样的回购项目是不好的,不要听他们所说的。

网友:我是明尼苏达的一个播客。查理,2022年的时候你说了这么一句话,好像说用巨大的无知、疯狂这些词语来形容30%的美国人,他们不想去接受mRNA新冠的疗法,你现在还坚持这样的一些词语吗?你觉得这些词语正确吗?

芒格:对,我还是会用这样的一些词语去形容他们。

提问:1969年的股东信,你提到任何一个公司创始人都是这个公司背后的驱动力,但是在继承人上去进行价值的衡量还是很难。真正一个让他去掌控公司的方法就是让他自由地去掌控。你会对这些未来的人有什么建议?

巴菲特:我首先想说我99%的个人的价值都来自于公司,有1000亿都可能会投入到慈善当中。我想说的是我并没有第二个选择,我看到格雷格也是在采取很多行动,我也是百分之百地对此有信心。我会跟股东们说,如果他们有问题,我除了格雷格之外也没有其他任命为我继承人的人。伯克希尔即使是用自己的导航向前进,在一段时间也可以运行得很好,有些时候很难去评价继承人的管理。我们需要在长期的时间里去衡量、去看这个问题,看看这些股东们他们能够在这些时间当中得到多大的收益,但是你很难去衡量。我在20多家公司的董事会上任职,很难对每一个管理层去做出公平的评估,很难做,有些人就是做得比另外的人好,但是有些人管理的行业又比另外的人更难。汤姆墨菲很久以前就告诉我这一点,这就是每个行业的秘诀,你就是要去买好的公司,就这么简单。现在经营非常好的公司,他会做得更好,这是非常容易的一件事,但是这中间如果有下面的十几个不同的被推荐的人,以后要做更多更好的工作,才能够进行推荐。你绝对不要去听华尔街给你们做的建议,他们有他们该做的一些工作。你如果把某个管理人放在他的位置上,这中间不应该有让你惊讶的事情发生,不管说他是不是特别能言善道。所以,根据华尔街讲,他们是不是真正地能够再继续支持?我可以告诉你,我们现在的这些股东和我们的管理层面上的人,他们都是非常优良的人才,可以面临更多的一些挑战,都是非常好的领导人、经理人。

当然一切事情都是盖棺论定。

最好的一句话要发生了,我们要吃午饭了,我们会在一点钟再回来,谢谢大家!当然我们现在已经回答了25个问题,我们希望能够把60个问题都一起回答。

所以,请你问答的时候简短一点,我们会尽量回答到60个问题,谢谢。

巴菲特:我们现在开始进入第26个问题。

提问26:您好沃伦、查理,我们现在面临着一些美国银行的挑战。整体来看,出现了一些状况,这中间的一些风险以及机会到底在哪里?

巴菲特:我今天会被问到一些关于银行的问题,我现在就用一些银行的术语跟大家进行回答,开始进行销售了,现在保持你的存款到期。查理,你怎么说?

现在银行的一些情况,在所有的银行界其实都是这样,非常类似,好像还具有传染性。在历史的层面来看,有的时候这些情况以及我们的恐惧感会被调整好,但是有的时候没有办法调整。比如说在1931年的时候,在我父亲的那个年代,那个时候一些州的银行也在他的经营下,奥马哈国家银行,那个时候也面临着相应的一些类似的问题。那个时候如果有人在银行排队,有人就会讲“你们排排队”吧,这是正确的一个回应。但是讲到一九零几年的情况,那个时候他的老板决定休一个礼拜的假不去工作,不管这个中间有怎么样的一些问题,内科巴克(音)也在这里。我们那个时候这么看,反正他就是有资产,他可以保护到你的一些账户,银行的一些系统已经进行了改变,这么多年都一直在改变中,而且非常具有敏感性。我们在组织FDIC的时候,那个时候大概只有2000多家银行,在一战的时候我们看到这样的状况。银行在经营的时候,一般人们觉得是有正确的组织,而且是不会有什么情况,FDIC这么多年载机本的理论上也进行了相应的一些变化。

2023年,我们实际上看到了FDIC在付给的时候,一块钱也能付到一块钱,我们的存款都还是存在的,有的时候在不同的地区,觉得还有一些疯狂的事情发生,但是这种事情是不应该发生的。

我现在要跟大家讲的这些信息,有的时候是非常非常不好的,也许经营的这些代理,或者是今天有些新闻媒体报道的不好的情况,有些人是误解了现在的状况,现在也许已经到了债务的天花板,FDIC设置了25万的限制,以及美国的政府和美国的群众们,对于现在银行发生的动荡的现象,对他们的存款都已经有危机了。所以,真正的情况,我们现在发生的状况,其实在1934年的时候已经发生过了,而且法律也从那个时候开始生效。

美国的这些群众们并不是傻子,我那时在东京也提交了一个方案,很多人没有听到我讲了一些什么,但是如果现在说要把我的存款提出来,跟银行讲,不管有多少,他们都可以提出来。但是在我们现在生活的世界中,我们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我们那个时候不担心把我们的钱全部都存在美国的债券之中,这是伯克希尔以前做的情况,这当中可能有1280亿,或者不管那个时候它的数量有多大,这些东西在银行系统之中暂时不会发生任何的变化。得到的一些收益或者奖励,在银行的监管制度之中已经完完全全混乱了,而且很多人都觉得这些混乱的制度让我们觉得疯狂了,房地美房利美已经做了大概40%的按揭上面的调整,这些数字是非常大的,这中间也许我们忘记了只有150多个人在开始管理我们现在大量的一些资产。查理,你也知道这个事情是怎么样子。但是讲到奖励及一些获取,有些时候基本上来讲是不对的,2008年7月、8月、9月,所有发生的事情,随着这个也发生了,这些是让我们非常不可思议的。有些事情第一次跟第二次发生,很多事情觉得是应该有它发生的顺序,但好像是变得无法预测了,好像我们那个时候进入了不同的年代,生活在一个非常让人觉得不同的情况之下。今天我们只要一按钮,你就可以找到你现在等待的一些结果,或者是开始可以赚钱。所以,在几秒钟之内你就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结果。如果说我们没有真正地想办法适当地去解决这些问题,那就是真正地有问题了,谁知道呢?你必须要有一个处罚制度,这些人如果做了不当的一些措施,或有不良的一些行为,绝对要对他们进行处分。你可以看这个公司的10页报告,也可以看到他们提供了一些非政府保证的一些按揭贷款,或者是它的按揭巨无霸一般大,有的时候会给你10年,会改变你的一些浮存,这是非常疯狂的一些提案,而且银行是有它自己的优势的。有的时候你会看到这些融资利率是1%,或者只有百分之零点几。你在管这些资产的时候,根本不晓得它后来的一些选择的结果是怎么样。很多群众不知道有这种现象,这是非常重要的一个痛点。

另外,还有一些股票是自己有所谓的内部交易的状况,这些东西也都是被计划出来,而且已经做了一些构建,这些无辜的人就会受到影响。所有的监管人或者是他们的经理绝对有能力说,如果这件事情发生了,公司里面的首席执行官是要负责的。这些股东因为并没有犯任何错或者是做任何事情,所以他们不应该受到处分,或者是受到这样子的影响。你现在必须要去处罚这些有钱的人,不要处罚完全不知道他犯了什么错而受到处分的一些人,这些应该是我们学到的一些好的教训,知道这样的经济情况之下,有些人的行为是不当的。我现在没办法告诉你到底有怎样的一些解决方案,查理,你怎么说呢?

芒格:在某种情况之下,有些事情还是比较好的。银行现在并不只是在进行银行的一些投资,而且他们现在已经开始做了更多的一些现在世界必须要做的事情。

巴菲特:美国错了,我们的国家常常帮这些银行做了一些相反的事情,所有的这些银行家都想变富的话,对我们来说不是一个好事。银行的这些人更应该像工程师,他们不应该只是受变富的这个想法所驱使,这样他们会不停地犯错。如果所有的人都想在银行行业变得富有,这不是一个好的想法。我们到底认识多少这样的人呢?联邦储备是有这样的一个利润的边际要求,但一段时间以来他们也改变了这样的边际要求,因为太多的人借钱,真的会对银行带来非常大的风险。后来银行又找到了非常多的解决方案,甚至以100%的边际来让人借钱。所以,制度、管理各方面都是被扭曲了。试想一下,银行这边去做所谓衍生物的交易,会发生什么?绝对对我们所有人来说并不是一个很好的社会效益,不会没有什么社会后果。1931、1932年的时候,参议院经济委员会对此做出了决定,巴布瑞曼(音)这样的人做出了这样的决定,他说这是现代世界的底线,但是后来被银行找到了一个又一个的漏洞,所以,银行业会有非常多新的发明,但是我们要坚持旧的价值观、传统的价值观,我们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有非常多的可能性。储户不能丢掉他们的钱,但是银行的这些高管们该受到惩罚,该丢点钱。而这些商业地产现在的这些贷款也是无追索的,拿不出来。所以,我们需要有惩罚的方案来对这种不端的行为作出约束,这就是对我们未来这些人行为改变的一个基本的标准。

提问27(休斯敦):这些大银行的商业模式跟地区银行的商业模式的区别在哪里?对于所有的这些区域银行还有大银行,这些存款对它们的影响在哪里?

巴菲特:如果你用这种很好的银行方案,不去做贪婪的事情,银行其实是一个非常好的投资。查理和我在1969年其实在伯克希尔是买下了一间银行,我们当时投资了1900万,在我们的保险公司那个时候才投了1700万。如果在1970年,当时银行的兼并法案没有通过的话,我们其实还会买更多的银行,我们当时其实把投资的标的都放在非常多的银行身上。但是1970年通过了《银行股权方案》,那个时候我们必须要让自己的投资多元化,没有办法全部投到银行业。

芒格:我们当时看到的这些银行都没有任何的坏账,也不会有太多现在这样的情况,那个时候真的是非常健康的一个行业。

巴菲特:那个时候大家也都非常诚信,想要去申请贷款的人都能贷得到。我们那个时候如果能买更多的银行,也许我们的触角就没有办法进到现在这么多的保险业,那个时候对我们来说银行业比保险业更加具有吸引力,但是当时没有太多的标的。但是那个时候你可以经营非常健康的银行业,后来的这些发明那个时候都没有,你可以在银行的投资上赚到很好的回报,而且那个时候我们也是希望能够投资更多银行。后来我们有了一些银行的股票,但是也把银行的股票又相继地卖掉。我们在疫情发生的时候卖了更多,我们也不知道这些大银行的股东还有这些区域银行的股东怎么往前走,我自己也会有银行的服务,我自己个人的财富也会放在银行里,我也会用一些区域性的本地银行。但是从投资银行、拥有银行来说,一些事件会决定它们的未来,这中间会有政治家的参与、政客的参与,还会有很多并不了解这个体系的人参与。所以,这中间的沟通是不完美的,这么多的攸关方,现在美国的公众对于银行现在这种情况也非常困惑,这种后果必须要体现出来,现在很多人不知道后果是什么,每一个事件也都会打造不同的后果。我们知道π值是3.14这个无限的数字,大家都不知道后面的数字是什么,银行业也是如此,你都不知道比如存款、粘性到底是什么,你都不清楚。2008年当时的动荡改变了一切,所以我们对这种现象,我们对拥有银行也是保持非常谨慎的态度。我们现在还拥有一家银行的重仓,就是美国银行,我还是很喜欢美国银行的业务,我喜欢它们的管理层,我会把交易的提案递到他们的面前。我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过去的几个月真的让我有点出乎意料,但也重新证明了我的一个想法,美国的公众其实对我们的银行体系是不太了解的,一些国会的人可能也不如我了解的这么多,有非常多我们未知的领域。如果你在国会,你可能会有一个自己的立场,有些时候这个立场是为自己牟利,但是并不一定会真的代表你一定理解这个行业。

查理,你有什么要补充的?

芒格:在我的一生当中,银行业发生了很多变化,我很欢迎以前银行业的做法,比如美国银行给这些早期的移民做出的一些优惠,很早期的信用卡等等,都是他们对我们这个社会最大的贡献。但是越来越多做的像投资银行一样投机、赌博,所以,我对于现在的这种情况真的非常不舒服,现在的这种环境是有毒的。

巴菲特:有些人想听故事,这里还有一个真实的故事要跟大家讲,我就不点名了。这不是皮克·杰弗瑞(音),我们的英雄人物总有一天要退休,这是在我们公司负责的。我们雇佣了一个未来可接替他的人,我们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行业,我们需要再雇一个人来管理。

芒格:他跟我是同一级的,但是你如果当时问了我的意见,你就根本不会去雇他。

巴菲特:这个人来到公司之后,他真的是一个很正直诚信的人,看起来也非常有水平,但他想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买这个银行,这个人想给这个银行建一个新的楼,我们看起来好像是最赚钱的一家银行,但其实并不是一家最赚钱的银行。他说你可以买任何一栋楼,但是必须比我们竞争对手的楼要矮一点。所以,其实他就是想去到我们整个城市最高的楼上办公室去工作。从中可以看出他生活中到底他的追求是什么,最后我们也没有用他。

这就是我对银行业现在的一个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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