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监管政策的逐步落地，量化行业正迎来规范化发展的新阶段，在资本市场中的影响力日益增强的同时，也在经历着一场深刻的变革。在变革中，有的管理人凭借其稳健策略和精准判断，展现出强大的市场适应能力和风险控制能力，也有部分投资人因此对量化投资的信仰产生了动摇，认为量化策略在市场极端行情下难以奏效。在此背景下，由财视中国主办的“量化与指数”论坛近日在上海圆满举办。在论坛中，来自不同量化机构的代表，围绕“主动量化策略超额收益与风险管理”、“指数增强策略市场机遇”、“全球指数基金投资策略”和“量化CTA策略”等行业话题展开深入研讨，为量化行业的进一步发展提供了新的策略与方向。
此次论坛为财视中国主办的“第十六届HED峰会”的分论坛之一，论坛展览赞助商S&P Global Market Intelligence、MacroBond、SS&C，合作机构中信证券、华金证券、Enfusion、华宝证券、量利资本、国华兴益资管、进益资本、蒙玺投资、明泽资本、磐合家族办公室、传山基金、琢磨基金、NTF新同方、OPIM东英资管。
主动量化策略融合了基本面投资与量化投资的特点，利用先进的量化模型深入剖析基本面数据、量价指标与股价动态之间的内在联系，为投资决策提供坚实依据。在“主动量化策略超额收益与风险管理”的圆桌讨论中，荷兰 Privium Fund Management 中国区首席代表沈佳斌先生提议全场一起用起立鼓掌的方式向西蒙斯和芒格致敬。基于其丰富的市场经验和国际视野，他主持该讨论并表示，中国市场的合规性和风控机制与世界同频，市场信息输出与国际市场保持同步。同时，去年中国市场面临了前所未有的挑战，但今年已出现转机，预计亚太市场资金将回流中国市场，特别是欧洲机构投资者。在谈到中国市场的发展历程时，他表示，从老八股到如今的5000多只股票，市场流动性的巨大增长让他感受到了类似2005-2007年市场周期的行情氛围，同时给了量化策略更多机会。投资策略方面，经过市场的大幅波动，量化管理人是否已做好准备快速修复损失，以及多元化投资策略下风控系统的有效性，成为当前市场关注的焦点。他强调，随着市场环境和投资者情绪的变化，国际投资者对中国市场的关注度也在不断提升。
信弘天禾总经理章毅就量化投资的优势与局限性进行了深入剖析，他表示，量化投资最大的优势在于减少人为干预，让模型在历史数据中学习规律，并期待这些规律在未来交易中得以体现。他进一步指出，量化投资面临的一个悖论是投资者希望从历史数据中学习经验，以规避特定风险事件。然而，由于这些事件在历史大数据中属于极小部分，模型难以学习到特殊规律，更多是学习普适性规律。由于模型基于统计学习的归纳法，存在对未来预判的局限，无法完全规避特殊时间点的风险，这也是量化策略的局限性所在。他提出，若能改进方法论，让量化管理人、研究人在模型中尽可能丰富策略，或可部分弥补这些局限。
在中国市场环境下，章毅强调在某些时候仍需要人为判断，这种判断并非简单地调整模型参数，而是从产品定位和宏观策略两个层面进行。首先，明确产品定位，让投资者了解产品特性及可能面临的极端波动。其次，通过多元化策略和不同投资品种分散风险，使投资策略不过于极端，从而保护投资者资产安全。在面对市场回撤时，量化管理人应保持冷静，静待市场自然恢复，而非急于追回超额损失。多元化投资在量化风控中同样重要，他提出了一个全面的分散化策略，包括投资组合的分散、不同模型及其方法论的分散、数据源的分散以及投资策略制定者的分散。他强调，真正的分散投资需要从市场环境、交易资产、交易机制、生活方法等多个维度进行考量，以确保在市场波动时能够保持稳健。
蒙玺投资总经理李骧指出，量化投资的核心在于数据驱动和归纳法，通过统计分析历史数据来制定投资策略，这种方式避免了人为的追涨杀跌，具有高度的理性和客观性。量化投资的显著优势在于其覆盖度广，能够同时覆盖多种交易品种和策略，例如选股类策略可以一次持仓1000多只股票，这是其他类型策略难以企及的。然而，量化投资在应对“黑天鹅”事件或特定市场环境下，也会面临单一策略难以适应。回顾来看，量化投资在Aplha策略上曾经历过不同程度的挫折，特别是在2014年底的市场极端风险事件中，对冲工具的单一性使得市场发生了显著的回撤，解决方案的关键在于策略组合的多样性和市场适应性，通过构建包含不同频段、不同市场、不同策略的投资组合，来降低整体风险并提高投资组合的稳健性。
传山基金董事长兼投资总监李传山指出，从2004年到2020年，全球前十大基金中量化基金的数量显著增长，不仅是技术进步的结果，更是市场发展的必然选择。量化投资能够克服人性的弱点，提高投资决策的客观性和准确性，是未来十年、二十年投资领域的重要发展方向。同时，李传山也坦诚指出了量化投资的弱点，并强调量化投资并非万能，没有所谓的“圣杯”策略。市场始终存在不确定性，所以投资者需要理性看待收益和行情的关系，以及市场的波动性和物极必反的规律。
在策略方面，李传山认为策略的组合配置非常关键。没有一个策略能够永远有效，但可以通过配置当前市场最适合的策略来降低风险、提高收益。在策略开发过程中需要深入理解市场特征，结合主观经验和量化分析，才能找到最适合当前市场的策略。在FOF投资方面，投资人期望自主配置小市值、特定风格或特定指数的投资机会，对FOF投资的管理者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而FOF投资的核心在于匹配资金属性和投资策略。长期投资策略虽然在长期内具有期望值，但短期内的市场波动可能超出投资人的容忍范围。因此，FOF管理者在风险控制和收益追求之间的权衡就显得格外重要，通过将资金分散配置于不同的投资策略中，可以降低单一策略崩盘的风险，为FOF投资者提供更稳健的回报。
致诚卓远副总经理马海源从技术改变产业、信息技术革命的本质以及量化投资的局限性三个方面，深入剖析了量化投资的优势与挑战。他指出，无论是国内还是海外，掌握先进技术的群体往往能够在各自领域脱颖而出。在量化投资领域，这一规律同样适用。近年来国内量化投资领域的从业者，无论本土派还是海归派，都通过处理公开信息、挖掘数据规律，成功战胜市场并顺利募资，凭借技术优势，迅速获得了市场的认可。其次，量化投资作为信息技术在投资领域的早期应用者，已经充分受益于数字化技术的红利。数字化技术不仅提高了投资效率，还倒逼投资者思维方式更加缜密。同时，量化投资通过将琐碎的工作交给计算机处理，使投资者能够专注于更重要的主观判断，如行业分析、产业趋势等。这种分工合作的方式，使得量化投资在可持续性和进化性方面具备天然优势。最后，量化投资的局限性在于处理隐性信息和长期预测方面。因此，他强调量化投资者需要不断迭代模型、拓展因子库，注重风险防范和分散投资以应对市场的不断变化。
▲ 圆桌讨论，从左依次为：荷兰 Privium Fund Management 中国区首席代表沈佳斌；信弘天禾总经理章毅；蒙玺投资总经理李骧；传山基金董事长兼投资总监李传山；致诚卓远副总经理马海源。
因诺资产创始人、投资总监徐书楠发表了主题为“指数增强与多策略”的演讲，在整场分享中，他首先回顾了2022年以来的量化市场，随后重点分析介绍了指数增强与多策略两种重要的量化产品线。2022年以来，市场步入了较为漫长的下跌期，但量化投资的整体规模并未出现萎缩，始终维持在1万亿-1.5万亿的量级。在近两年多的下跌周期下，量化投资体现出了应有的优势与特点。其中，值得关注的是，由于指数连续下跌，指数增强产品普遍出现亏损，但是相比于指数，行业整体仍有相当可观的超额收益，体现出了指增产品应有的特点。与此同时，量化投资策略的丰富性与多样性，为多策略的发展奠定了基础，也为投资者提供了更丰富的资产选择。
徐书楠指出，指数增强策略，通过量化模型选择相对强势的股票，同时获取指数本身的Beta收益及超越指数的Alpha收益。量化指数增强策略的超额收益本质上来源于市场的无效波动。随着中国市场有效性的不断提升，指数增强产品的超额收益将不可避免的出现衰减。当然，即使考虑到指数增强产品超额收益的衰减趋势，在未来相当长一段时间里，指增产品也仍然具备强大的长期吸引力，值得长期配置。
他还指出，多策略在未来将是一种非常有效的配置资产，也是量化非常擅长的领域。除了指数增强等股票类策略，量化投资中还有大量的基于期货的CTA策略，以及期权策略、可转债策略、套利策略等更加丰富的策略类型。随着中国市场的发展，能够运作的策略类型也将越来越丰富。合理有效的多策略配置，充分利用了不同策略的低相关性，是长期收益风险比最高的资产之一。同时，多策略还是一种与股市、债市等传统投资品种相关性较低的资产，丰富了投资者的资产选择。最后，徐书楠强调，量化投资需要不断创新以适应市场变化，持续培养优秀人才，维持策略的竞争力和吸引力。
在主题为“全球指数基金投资策略”的圆桌讨论中，银华基金指数业务部副总监孙岩就出席论坛并主持了该讨论，他表示，随着被动投资的崛起和全球配置理念的普及，跨境ETF已成为投资者分散风险、丰富投资组合的重要工具。近年来ETF产品在国内市场迅速增长，不仅数量和品种不断丰富，资产规模也突破了2万亿大关。特别是跨境ETF，在沪深交易所推出ETF互联互通机制后，为境内投资者提供了更加便捷的全球投资机会。目前，投资者可以借道ETF投资到香港、美国、日本、韩国等多个国家和地区，跨境ETF的资金净流入也呈现出强劲的增长态势。展望未来，跨境ETF作为资产配置的重要工具，其未来发展空间仍然可期，其产品的数量和规模有望实现更快速度的增长，为投资者提供更多元化、全球化的投资机会。
未来益财首席执行官崔涛在讨论中表示，会将海外ETF作为最核心的战略之一，为投资者提供多样化的全球投资机会。今年受到汇率额度限制的影响，跨境ETF备受追捧，但投资者仍需关注汇率风险和市场波动。他指出，随着ETF互联互通将香港上市的ETF纳入港股的范围，境内投资者能够更便捷地投资境外市场。这一机制降低了投资门槛，拓宽了投资范围，为投资者提供了更多元化的选择。
崔涛指出，当前的投资环境复杂，地缘政治因素与全球经济格局的变动对投资产生深远影响。无论是投资美股、A股还是全球其他股市，市场内部的结构化分化都愈发明显。因此，自上而下的投资策略变得愈发重要，即首先确定投资哪类资产和哪个市场，再进一步细化到具体的板块和行业。他还回顾了ETF市场的发展历程，并表示自己作为全行业第一只跨境ETF的经理，见证了ETF市场从无人问津到破万亿规模的爆发式增长。随着更多符合条件的ETF纳入互联互通范围，预计未来ETF和跨境投资将成为投资的重要趋势，将有更多境内投资者通过这一机制参与境外市场投资。
兴银基金指数与量化投资部总经理陈龙表示，随着A股资产的波动性提高，投资者开始认识到ETF相对于主动管理产品的优势，如底层资产透明、风格稳定、交易便捷等，跨境ETF因其便捷性成为投资热门选择。跨境ETF的兴起不仅反映了投资者对全球资产配置的需求，也展示了ETF作为一种投资工具在跨境投资中的独特优势。ETF不仅是一个产品，它的生态系统还包括投资者和机构用户，特别是FOF机构和投顾公司在ETF资产配置中扮演着重要角色，这些机构更注重长期、理性的投资策略，而不是只追逐市场热点。
陈龙还指出，AI技术在量化投资中可以提高效率、扩大工作范围和深度。通过AI算法，量化投资者能够快速进行因子挖掘、模型优化和风险控制等核心工作，提高投资决策的准确性和效率。在因子挖掘方面，AI技术能够处理海量数据，自动寻找和识别驱动股价上涨的关键因素。在模型优化方面，AI算法能够找出最优的因子组合，提高投资效果。在风险控制方面，AI能够自动识别因子失效的情况，并自动进行迭代更新，确保投资策略的稳健性。他总结道，跨境ETF和AI技术在量化投资中的应用正逐渐成为行业发展的新趋势，为投资者提供了更多的选择和可能性。
华安基金指数与量化投资部助理总监倪斌认为，跨境ETF虽不会取代主流A股指数如沪深300、中证500的地位，但其在投资者资产配置中的重要性已日益凸显。尤其在QDII额度紧张的背景下，跨境ETF产品备受追捧，显示出国内投资者对海外市场投资的兴趣。跨境ETF以被动投资为主，将呈现三个发展趋势：一是跨境ETF产品将更加丰富，涵盖更多国家和地区，为投资者提供更多元化的选择；二是随着“一带一路”等国家战略的推进，相关国家的跨境ETF产品也将进一步丰富；三是随着改革的深入和“走出去”战略的推进，QDII额度问题将逐渐得到缓解，跨境ETF市场将迎来更广阔的发展空间。
在评估美国、日本、德国和法国等市场资产时，倪斌更注重产业趋势而非个别公司表现。他强调，长期定投科技产业，特别是AI领域，是简单而有效的投资策略，坚信科技股中的权重股能够抓住AI风口，为投资者带来长期回报。对于投资者在配置跨境资产时需要注意的风险点，他提出了两点警示。首先，当QDII产品在一级市场上缩减申购上限或关闭时，二级市场可能会出现高溢价，投资者应谨慎追高。其次，跨境套利操作复杂且风险较高，非专业投资者不宜轻易尝试。倪斌预测未来ESG类ETF将成为重要发展方向。
▲ 圆桌讨论，从左依次为：银华基金指数业务部副总监孙岩；未来益财首席执行官崔涛；兴银基金指数与量化投资部总经理陈龙；华安基金指数与量化投资部助理总监倪斌。
佑维投资合伙人郑铎主持了“量化CTA策略”的圆桌讨论，他指出，虽然市场环境在近两年经历了波动，但CTA策略在2020年和2021年经历了持续的牛市，吸引了大量机构投资者的关注。随着当时市场热度上升，许多投资者在2022年的市场调整中面临挑战，经历了市场反转、低波、无序振荡的阶段，随着市场的持续发展，投资者对CTA策略的兴趣将再次升温。他认为，许多投资者在评估CTA资产时缺乏统一的风控标准，导致他们在市场波动时难以做出明智的决策。随着投资者对CTA策略的理解加深，对其风险特征的认识将更加客观，从而能够更加谨慎和客观地评估CTA资产的风险和回报。
宏锡基金合伙人陈迪强就CTA策略的配置价值及风控策略进行了深入解读。他指出，CTA作为一种资产类别，在国内市场虽仅发展了十年左右，但其长期绝对收益表现良好，与国外成熟市场相比亦不遑多让。CTA的配置价值主要体现在四个方面。首先，从长期投资结果来看，CTA策略在国内外均展现出了相对稳健的收益能力。其次，CTA与股票、债券等传统资产类别的相关性较低，为投资者提供了多元化的配置选择。再次，在“黑天鹅”“灰犀牛”等极端市场情况下，CTA资产往往能展现出独特的韧性，与股票资产形成有效互补。最后，从资产结构上看，CTA的收益风险主要分散于商品市场，有助于投资者实现资产风险的分散。
当前投资者普遍存在的“追涨杀跌”现象，在CTA策略中尤为突出，由于CTA行情的复杂性，投资者往往难以准确理解其收益和风险来源，导致在市场波动时缺乏信心。CTA策略的低迷已经持续了三年，投资者对该策略的信心不足，导致资金难以流入。他强调，要解决这个问题，需要管理人、代销机构和财富管理机构共同努力，加强和提高投资者对CTA策略的理解和认识。从历史数据来看，期货市场的波动率呈现周期性变化，当前正处于波动率低迷的时期。然而，这种低迷状态已经持续了较长时间，未来波动率回升的可能性较大。
量游资产副总经理杨树彬强调，CTA策略的最大配置价值在于其底层资产大宗商品与股票类和固收类策略的低相关性甚至负相关性。针对传统股票、债券组合，配置10%-20%的CTA策略能有效改善和提升整体组合的收益风险比。CTA策略在温和通胀、经济反弹及复苏等宏观环境下表现优异，长期来看能带来稳定的超额收益。在风控层面，针对CTA市场投资，量化管理人在风险控制上能够运用科学方法实现相对稳定的投资组合。CTA策略风控的两大思路是基于资产价格的风控和基于仓位、组合波动及市场波动的风控。
当前市场Alpha因子和策略的快速衰减，使得CTA多因子组合结果波动较大，投资体验不佳。短期内重新挖掘出稳定的超额Alpha因子难度较大，未来市场更多呈现Beta因子常态化的特点，对管理人提出了更高的挑战。为了应对这一挑战，杨树彬认为管理人应更加关注Beta因子或Smart Beta的组合，以形成相对稳定的投资组合，增强投资者体验。他进一步解释，传统上CTA被理解为趋势动量，但在过去三年中，这种风格并不总是适应市场变化。因此，管理人需要更加灵活地调整策略以应对市场变化。
迈德瑞中国副总经理康兰表示CTA的配置价值正日益受到全球机构投资人的重视，尤其对于长线资金而言，CTA已成为不可或缺的配置之一。量化CTA的配置价值主要体现在其与其它资产的低相关性以及风险管控方面的优势。首先，海外CTA趋势跟踪策略投资范围不仅限于商品交易，还包括股指、外汇、利率等全球多样化资产，交易方向还可多可空，收益来源非常广泛，在传统资产出现系统性下跌时可能呈现出不同的表现。其次，量化CTA趋势策略的肥尾风险小，策略历史上极端情况的最大回撤比波动率的倍数（MDD/vol）是很多对冲基金策略中表现最优秀的，产品的波动可以根据投资人偏好来进行定量控制，也证明了它的风险管控更为有效，是投资人值得考虑的资产配置工具。
在风控方面，她强调了迈德瑞投资目前做法与国内CTA行业风控的差异性，并分享了海外同行的经验。她指出，海外CTA风控更加注重组合的波动率控制，国内很多CTA策略和投资人还是以大致固定的保证金占用或者市值杠杆来形容CTA策略的风险，但这样并不能精准地形容产品风险，因为即便是同一个保证金比例水平，配置给不同品种，结果可能天差地别。有的品种波动率30%以上，有的品种波动率只有不到10%，而交易所保证金比例并不是完全能够体现这个品种的最新的波动情况。康兰进一步介绍到，迈德瑞投资是通过模型层面约束组合和单品种的波动率调整后的市值权重，以及组合考虑相关性后的波动率预算来控制风险，也使得其产品很大的一个特点就是波动率的管控很出色。康兰还指出，作为管理人，与客户沟通策略底层逻辑至关重要，要让投资者明确理解CTA策略的周期性特点，以及在低迷时期应如何保持投资信仰。作为投资者，应在投资前充分理解策略逻辑，并在低迷时期采取逆向思维布局，以获取更长期回报，同时在配置方法上注重平衡与多元化。
▲ 圆桌讨论，从左依次为：佑维投资合伙人郑铎；宏锡基金合伙人陈迪强；量游资产副总经理杨树彬；迈德瑞中国副总经理康兰。
量化交易，作为一个既复杂又多元的领域，蕴藏着巨大的收益潜力，但同时也伴随着不容忽视的风险与挑战。成功的量化交易需要深入的技术知识、严格的风险管理和持续的研究和开发。展望未来，量化投资领域必将步入更为成熟且富有革命性的发展阶段。财视中国将持续关注量化行业的最新动态，与众多机构携手合作，共同推动国内量化行业的长远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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