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想了一下,我也不是文化决定论而是进化树理论
庇隆主义的演进是梅内姆主义,梅内姆主义之后又是基什内尔主义。阿根廷人很倒霉的遇到了两个人,马克里试图选另一边的方案,费尔南德斯试图倒回去,而米莱又试图选另一边的。
既然基什内尔能改变贝隆主义取得进展,为何米莱就不能进一步将奥地利经济学说推进下去而取得成功呢?这是阿根廷人的选择,变革自然会触动很多既得利益者,但是不改没希望!
基什内尔2003年任总统,阿根廷人均GDP3300美元,到克里斯蒂娜担任阿根廷总统的最后一年2015年,阿根廷人均GDP已经高达13700美元。
至于费尔南德斯,他是原教旨庇隆主义者,而不是基什内尔主义者。
其实制度可以反作用于文化,但是难度系数很大,需要时间慢慢的浸润,就像韩国一样。看首尔之春里面全小将的思维和我们这边一样,千百年的儒家思维太重了,没有美国,可能韩国还是自然会走军政府的威权主义+市场经济的道路。从韩国的民主进程看,民主来的不容易,而且也太脆弱了。
文化就是遮羞布,眼罩,口球,耳塞的综合体,就是调制比例不一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