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经常会感受到冲突,因为经常体验到打压,非常个人的选择,却要持续被环境“规训”。所以我会持续的反复的问自己,实现自己的意愿,还是服从环境的要求。每走一步,每过一年,我都持续的感受到批评。我越是做自己,社会越是批评我。所以我一点都不喜欢中国。
如果医疗技术没有革命性突破,没有重要脏器的义体化技术,乐观的估计,我还有五十年生命,悲观的估计可能还有三十年。结婚并不能让老公替我死,生娃也不能让孩子替我活。我要让自己余下的30-50年,活的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