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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一旦掏空挪用被证实，和瑞幸咖啡 以及 嘉年华国际 为伍的话，涂的人品和一辈子的光彩就晚节不保了。虽然国企欠债人们都知道，但一旦人品出现问题，人们会认为国企欠债也是有内幕的假欠债，是掏空挪用的借口。许多人正式因为相信涂的人品才坚持到现在，越陷越深一塌糊涂。可惜了2017年度中国民营企业十大新闻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