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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2日)《伏尔泰的椰子》的著者是前《观察者》编辑,荷兰的伊恩·布鲁玛。“伏尔泰的椰子”?寡闻如我等,乍见不知所云。看看副标题——“欧洲的英国文化热”——这个主题我比较喜欢,今年我的阅读就是围绕着英国来的。
为什么是“椰子”而且“伏尔泰”?
法国人伏尔泰曾这样喊:“上帝啊,我真的热爱英国人。如果我不是爱他们更甚于法国人,愿上帝惩罚我!”那聪明的伏尔泰到底喜欢英国人什么?回到法国后,伏尔泰很喜欢喋喋不休对来访的英国人说,英国就像一大桶啤酒:顶部是泡沫,底部是渣滓,只有中间最好。中间就是中产阶级。英国的体制神奇之处在,以英王为代表的贵族,依旧享有贵族的荣耀,但是有钱的新富们凭着自己的努力,依然可以挤进贵族的行列。并且整个社会都因着这种阶层势利,而维持着一种生机。虽然莎士比亚写了很多贵族的剧本,但是,在伏尔泰看来,还是太“底层”了,充其量是未开化的天才,缺乏古典的优雅。看莎剧就像看“斗鸡”:狂野,骚乱,滑稽,血腥。
总之,这不是伏尔泰的英国。伏尔泰的英国是自由和理性的象征。商业社会推崇自由和理性,不是吗?自由贸易,和理性经济人,哪本经济学教材不提到这点?正是这些理性经济人——极端代表是“夏洛克”——促使贸易活动的船只停泊在世界的各个港口。1756年伏尔泰在他的《哲学词典》提问,“为什么世界不能都更像英国?”印度的椰子不能在罗马成熟?伏尔泰说,椰子在英国的成熟也是需要时间的。这个时候,狡猾的伏尔泰肯定是微笑着补充,椰子没有任何理由不能在世界各地成熟,所以让我们开始种吧。
1780年一位反英记者批评法国公爵入巴士底狱两年,之后,他说,“巴士底狱是一架绝好的望远镜,通过它才知道欣赏英国和它的法律。”相信很多因为各种原因来到英国的人都有同感,比如托克维尔、马克思、赫尔岑、马志尼、加里波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