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公司就是美国版的美团啊,真要做大了,假以时日,也许也会像美团一样威胁到亚马逊的地位
先不论把零工经济包装成“通过送外卖来帮助你实现梦想”是否是令人信服,至少徐迅和他的伙伴们一开始就有备而来。
徐迅本人先是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拿到了工业工程与运筹学的本科学位,之后又进入斯坦福大学商学院学习。也正是在斯坦福,徐迅遇到了Evan Moore,并开始构思外卖平台这个点子。
2013年商学院毕业后,这对拍档迅速开始行动,随着两位大三计算机专业学生Andy Fang和Stanley Tang的加入,DoorDash网站的雏形诞生了。
当时paloaltodelivery.com网站仅开通了几小时,就迎来了第一单生意——有顾客从附近的一个泰国餐馆点了泰式大虾炒粉和泰式春卷。徐迅几个人迅速打电话给这家餐馆,下了订单,然后开着本田车把外卖送到了顾客手中。
几天后,网站的业务量飞速上涨,他们也成为了斯坦福大学的外卖服务站点。按照徐迅的话说,在最初的六个月里,他们几乎每天都接到订单。为了更好地了解快递服务,几个人还在接下来的几个月去做了达美乐披萨、联邦快递等的兼职。
亲自送餐的经历让创业团队意识到了市场确实有外卖需求。Stanley Tang回忆到,有一次他接到了一名刚生产完女士的订单,而这份由他送出的汤也成为了这位女士当妈妈后的第一餐。
对于餐馆是否愿意分一部分钱给平台这个问题,团队通过App联系到了8家商场,并扩散至其他商家,最终考虑到送餐高峰时段有限,雇佣临时工而非全职员工才是最合理的选择。
可能是小时候经历的关系,徐迅一直很有想法。他曾表示,自己的英文名Tony其实也是自己取的,灵感来自他最喜欢的电视剧《Who's the Boss?》的主人公。
在创业上也是如此,他和创业伙伴们在创立DoorDash之初就问了自己三个问题:客户愿意付5美元的外卖费吗?饭店愿意付给平台一定比例的钱吗?外卖员愿意接受这样的工资吗?徐迅表示,虽然外卖平台看上去是一个相当简单的商业计划,但是以上正是他们在一开始就需要想明白的问题。
公司快速的发展也给了创始人回报。
招股书显示,DoorDash将提供三类具有不同投票权的股票。A类普通股将授予所有者每股一票的投票权,B类股票将附带每股20票,C类股票不具备投票权。
其中,公司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徐迅以41.6%的比例持有B类股多数股权,其他两位联合创始人Andy Fang和Stanley Tang则分别持股39.3%和39.1%。
如果按照102美元的IPO价格计算,那么徐迅持有的14,885,415股B类股价值高达15亿美元。
发展至今,DoorDash平台上已经有了超过39万家商户,超过1800万用户,以及超过100万外卖员。
从行业规模上来看,这家公司也已经成为了美国餐饮外卖界的老大,控制了美国超过50%的市场份额,领先于竞争对手Uber Eats和GrubHub.
根据Second Measure的10月统计数据,各家外卖平台有着不同的主战场。从主要覆盖地区来看,Grubhub在波士顿和纽约等美国东北部地区更受欢迎,DoorDash则在达拉斯-福特沃斯、休斯顿两大都会区占据半壁江山,在自己的大本营旧金山湾区的市场占有率超过了三分之二。
从财务上来看,尽管还是亏损,但是业务发展迅速,尤其是在疫情这样的大环境下。
招股书显示,今年前九个月,DoorDash营收增长至19.2亿美元,去年同期为5.87亿美元,同比增长226%;总订单数量5.43亿,去年同期为1.81亿,同比增长200%。
不过需要注意的是,尽管年内实现了一次盈利(二季度净利润2300万美元),但该公司在三季度再次陷入了亏损,亏损金额达到4300万美元。
不过,当前美国的外卖大战日趋激烈,DoorDash能否稳住自己老大的位置还是未知。
最明显的风险就是随着疫苗的出现,人们可能会重新出门吃饭,届时人们依旧会依赖外卖吗?
DoorDash在招股书里也提醒了这一点,疫情带来的业务高速增长能否持续是未知的,公司预计未来收入、总订单等增长率会出现下降。
当然,外卖平台的想像空间从来不只是外卖。
DoorDash的野心远不至于此,正如其网站所言,最终目标是:建立一个最后一英里物流平台。
是不是有似曾相识的味道?
中国过去几年外卖市场从“百团大战”,到美团杀出重围;再到如今美团借助外卖市场的强势,把业务拓展至其他业务,各个参与者早已意识到这是一个从外卖扩展到其他品类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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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他们也注意到了“最终考虑到送餐高峰时段有限,雇佣临时工而非全职员工才是最合理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