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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并推崇埃德温·卡洛尼(该公司当时的CEO),而且,我现在仍然如此。但我对美洲航空业务的分析流于表面,且是错误的。当时,我受到了下述两个因素的误导:该公司长期盈利的经营史;拥有优先级证券所给予我的保护。这些使我忽略了一个关键点:随着航空业管制的解除,美洲航空的收入,将会受到日益激烈的市场竞争所带来的负面影响,与此同时,在管制庇护的利润之下,所形成的成本结构,还一时半会儿无法得到改变。无论这家航空公司过往的业绩如何亮丽,如果这些成本问题不予以解决,那么,它们就是灾难的征兆。(摘自《巴菲特写给股东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