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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家乡新营业的商业广场人头攒动,五家电影院也无法满足年初一的观影需求,提前三天买票已只剩下边边角角的位置。点一杯奶茶更是跑了三家店,还需要等上200多号。兴国寺门前的广场上,套圈、小吃、卡丁车琳琅满目,鞭炮、烟花声不绝于耳。大年初五,我与好友一起看灯会,四车道的路仅允许行人出行,距离1公里便已被人流堵满,仅能缓慢通行。烟花盛宴放了15分钟;近处草坪上还有DJ打碟,供大家娱乐。
家乡却又是落寞的。我是腊月二十八返家的,高铁站返家的车上,经过工业园区、新城区,直至老城区的家中。过去重污染的火电厂、木制品工厂均已拆除,但地仍废弃着,荒草蔓生,在冬日里透露着一丝荒凉;只有一些生产风车叶片的工厂仍在动工。新城区高层住宅林立,但入住率却并不好看。那些住宅在2010年前后陆续动工,但城镇化的过程却并不是线性的,城镇人口在我初上研究生时达到顶峰的30万,“烂尾问题”随后便成为了县城的一大问题。新城区还新建了很多小学、中学,但今年全县新生儿数量仅2000人。
大年初三我们一家去了一趟新建的景点园区,爸爸在车上兴冲冲地展示着半年前郁郁葱葱树木间点缀着亭台楼阁的照片,说当时还在施工中,如今应该更好看了。但到了实地,却已是停工半年的工程。泥泞的道路、紧闭的大门、荒芜的楼阁、萋萋的芦苇,不少游客均慕名而来,又败兴而归。也有人在空地上点了支烟火,烟火划过天空,又快速熄灭。也许和县城的人流一样,短暂的喧闹后,又归于静寂。
转 赵伟

全部讨论

02-18 20:57

山东?

02-18 15:34

家乡坐标哪里?

02-18 13:37

印度的GDP都变成了水泥,美国的GDP都变成了消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