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收看《周日创意早午餐》（Sunday's Idea Brunch），我们将为您介绍一系列与 众不同的投资人访谈。我们非常高兴能采访丹-舒姆（Dan Schum）！
丹目前是 NoNameStocks 的作者，这是一个备受推崇的博客，内容涉及微型股和纳 米股领域的深度价值。丹是一名工程师出身，过去十年来一直在投资个人资本。根 据他的博客，自 2013 年以来，Dan 的股价上涨了约 2000%。
丹，感谢你参加周日的 "创意早午餐"！能否请您向读者介绍一下您的背 景，以及为什么决定创办 NoNameStocks？ 我的大学学位是电子工程，辅修计算机科学，没有接受过正规的金融培训。在 天主教学校长大的我，甚至连追求金钱都被看不起。我天生就是个工程师，一 辈子都在不停地修理东西。我直到几岁时才知道什么是市盈率，也不知道什么 是真正的股票。 大学毕业后，我找到了一份工程方面的工作，并没有考虑太多钱的问题。有 一年，我把每月 100 美元的加薪存入了罗斯个人退休账户，但所有的钱都放在 共同基金里。除了为退休存点钱，我不知道也不关心任何财务问题。我遇到了 一个很好的女人，结了婚，我们开始有了孩子。第二个孩子出生后，我的妻子 暂停了她的职业生涯，因为这不再具有经济意义，而此时我的整个家庭都100% 依赖于我的工资。 我当时在洛杉矶一家初创电动汽车公司工作，该公司于 2013 年初破产。我很 快找到了新工作，于是我们卖掉了房子，搬到了圣地亚哥。我看着妻子哭着向 亲朋好友道别，心里很不是滋味。幸运的是，孩子们还太小，不知道发生了什 么事，但这次经历让我更加明白，我的家庭是多么依赖我的薪水。很明显，我 需要在经济上对自己进行教育，让我的家庭摆脱朝九晚五的工作。 我开始看书。我妻子给我订阅了有声读物，我在收音机里听到了《富爸爸穷爸 爸》的广告，于是我就试着听了一下。我听了其中的三本书，他谈到了自己创业 ，这并不适合我，然后我想起了我室友以前经常在电视上看的一个人，因为他 很有趣，他就是吉姆-克莱默（Jim Cramer）。于是我听了几本克莱默的书，这 让我开始思考股市。我想，也许这是我可以兼职做的事情，但 Cramer 的工作太 忙了，我没法跟着他。我听说过一个叫巴菲特的人，所以我搜索了一下，并听 了几本沃伦-巴菲特的书，这才真正让我开始思考。他使用的数字和逻辑与我这 个工程师的想法不谋而合。 我从我的退休共同基金中拿出大约 5%，想买一些股票，看看情况如何。我最先 买的是 MSFT、ORCL 等大盘股。我曾经在 Seeking Alpha 上关注我的股票，但 很快就被大量的信息淹没了。每天都有关于这些股票的新文章，内容详尽得令 人难以置信。这些分析令人印象深刻，我开始怀疑自己怎么可能与这些聪明人 竞争。毕竟，我只是一个读过几本书的人。 同时，我也开始关注一些博主，比如 OldSchoolValue、Whopper Investments、 OddballStocks 和 OtcAdventures，他们真是太棒了。他们会发现惊人的交易， 并进行所有这些伟大的研究，但他们都没有因此获得报酬。他们就像我一样， 但更优秀，专注于更合理的市场领域。大约在那个时候，我也读了《华尔街日 报》，然后决定不再做大买卖了。我卖掉了我所有的大股票，开始用微型股票 和纳米股票来充实我的投资组合。 我是偶然开始写作的。在一个聊天室里，有人问我喜欢什么股票，于是我就一只 股票 GLGI 打了一个回复，内容非常详细，我想，哇哦 这可能是一篇真正的文章！我把它发到了一个小留言板上，得到了非常好的反 馈。最重要的是，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了解这只股票。撰写关于一只股票的文 章迫使我从各个角度考虑问题，并为自己的立场辩护，所以这确实是我的一个私 利。几个月后，我决定再次撰写关于 GLGI 的文章，因为它有了一些有趣的发展 ，我把它发布在了 Seeking Alpha 上。我得到了很多点击率和很好的反馈，但他 们把所有东西都藏在付费墙后面，这让我很讨厌。 就在那时，我决定开一个博客。我想我可能有一个足够好的想法，可以每年写 4 篇文章。我有了一些想法，写了一些文章，结果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我从没想到它会发展得这么好。我经常收到博客读者的电子邮件，还与许多人 建立了友谊。我从未想过人们与我分享想法的副作用，但我就是这样想到了我 所有的股票。其中一位博客读者成为了我的导师，我基本上把他的方法当成了 自己的方法。我几乎所有的想法都来自我的导师。他向我介绍了黑暗股票，随 着时间的推移，我的想法越来越模糊。我觉得没有必要随波逐流。 我是一名全职工程师，有妻子和三个孩子。我现在管理我们所有的退休基金和 储蓄。这些都是我在博客上谈论的小股票，每年四月我都会发布我的年度业绩 和当前投资组合。这是我的业余爱好，我都是在业余时间做的。我在股票方面 的成绩比我想象的要好得多，但我仍然坚持白天的工作，以养家糊口。如果我 是单身，我可能会全职投资。我读过大约 30 本关于投资的书，从格雷厄姆（ Graham）和格林布拉特（Greenblatt）等经典书籍到不同的图表书籍。我很喜欢。
在你之前的播客中，你说过你关注的股票通常低于 2 美元/股、接近历 史低点、流通股少于 2,000 万股、传统指标上便宜的股票，以及 不被其他微型公司投资者广泛关注的股票。您能谈谈为什么使用这些 标准，以及哪些类型的公司通常符合您的要求吗？ 股市是一场大竞争，所以我去找最不擅长和最差的对手。如果你想赢得一场篮 球比赛，你就不应该挑战专业人士，我在这里应用的也是同样的逻辑。我寻找 没有覆盖面的地方。我关注小的、丑陋的和 忘了。我选择小公司，因为基金和专业人士管理的资金太多，无法与我竞争。 任何真正优秀的人都会变得过于庞大，而不会为小股票所困扰。 这也符合我的风格和个性。从小到大，我都坐在教室后面，独来独往，自学能力 最强。我不寻求意见或肯定。 我读过一些研究，比如特威迪-布朗（Tweedy Browne）的《投资中的成功之道》（ What Has Worked in Investing），其中显示规模较小、流动性较差的股票回报率较 高。理查德-埃文斯（Richard Evans）的《在低迷和低价股中寻找赢家》一书的 前几章显示，过去的输家比过去的赢家回报更高，绝对价格较低的股票回报也 更高。 杂货店收银台货架上的所有商品都价格低廉，这是有原因的。想想人们在结账 时随手抓起的口香糖、糖果和小饰品吧。人们会不假思索地购买只需几块钱的 东西，因为便宜嘛。他们甚至不会花太多时间考虑这是否物有所值，因为不管 怎样，这只是几块钱而已。这种逻辑同样适用于股市，这也是我只买绝对价格 低的股票的一个重要原因。一百美元的股票很少翻倍，但五美分的股票却经常 翻倍。如果一只股票的价格超过 5 美元，那么它最好有一些强势特征，否则我 看都不会看。 当然，我进入股市是为了赚钱，所以我希望股票能动起来。这就是供求关系， 所以理想的情况是股票数量少，流动性差，因为当需求来临时，我希望价格能被 拉高。当利好消息传来时，我会看到股票瞬间跳涨 30%、50%、100%，有时甚 至上百倍，因为供应量少。有时我会卖出这些暴涨的股票，因为势头会使股价远 远超过其真实价值。 你也可以从市场容量的角度来考虑这个问题。与 MSFT 这样拥有无限流动性和 眼球的公司相比，较少的股票、交易和参与者会导致市场流动性降低。我更喜 欢低效率，因为我会尽量买入太便宜的股票，卖出太贵的股票。 也就是说，我寻找的是低股数、低流动性、低市值和低绝对股价的公司。理想 情况下，股价低于 1 美元，流通股少于 1 000 万或 2 000 万股。我持有 50-60 只 股票，它们的市值都在 5000 万美元以下，大多数低于 1000 万美元。
您有多只股票涨幅超过 1000%，其中一只股票 HemaCare（场外交易代 码：HEMA）涨幅高达约 8500%。您最成功的投资都有哪些共同点，能否 请您向我们介绍一下 HemaCare 的成功之处？ 是的，我有几只股票涨了 5 倍、10 倍，甚至更多。只有发生了某种变化，才会有 这样的走势。一只股票的价值等于商业价值加上公众认知，因此这两者必须有一 个发生重大转变。 有时，我看到一些半死不活的小公司在苦苦支撑。随着产品和市场的发展，它们 的业绩时高时低。随着旧业务的枯竭，人们会抛售股票，将股价推向谷底。公司 想尽一切办法东山再起。这可能是新的管理层、新的关注点或新的产品。这正 是我感到兴奋的地方，因为对于一只半死不活的股票来说，它所要做的就是不 死。当然，有些股票确实消失了，我也有很多股票跌得一文不值，但一个全垒 打可以弥补很多三振出局。 TCCO 是国防科技行业的一只小股票，我通过卖出因公告而暴涨的股票赚了大约 10 倍。这是一家亏损的小公司，流通股很少，多年来，当他们宣布季度业绩或 订单情况良好时，股价就会上涨数百个百分点，我就会卖出这些股票（注意， 我现在不持有 TCCO）。我在 SIMA 上赚了超过 10 倍，唯一的变化是我宣传了 这家黑公司有多便宜。 我持有 BMRA 多年，在他们宣布销售 COVID 检测试剂盒导致 COVID 期间股价 飙升时，我在 24 小时内卖出 BMRA，赚了大约 7 倍。几年前，我在 CLSI 上赚 了 10 倍（注意，我现在不持有该股），当时该股因围绕新东家的猜测而暴涨。该 公司多年来一直不温不火，也没有什么交流，后来壳卖给了新东家，我就趁机卖 出了。 变化可以是多种多样的。可能是一家沉睡的老公司因新产品而起火。也可能是新 的管理层上任后重振了企业。 有时，一家黑暗或接近黑暗的公司，其创始人最终以数倍于市值的价格出售了 公司。上述 TCCO、BMRA 和 CLSI 的例子都是观念上的改变，并没有真正带来 长期的业务改善，但我觉得这没什么，因为收益就是收益。 海马是一场完美的风暴。这是一家亏损的血库，股价约为 3 美元。他们卖掉了 一些部门以维持生计，并引入了新的管理层。该公司从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注 销了注册，停止了所有通信，股价跌至 ~$0.10.在黑暗中，公司成立了一个新的部门，并更换了董事会。除非去参加年 会，否则没人知道公司业务正在蒸蒸日上。我从 0.30 美元开始买入。新业务 起飞的同时，公司也开始沟通。我在博客上写了这篇文章，其他一些人也跟进 了。 这家新公司就像火箭一样飞速发展，几年后我以 25.40 美元的价格将其卖出。它 拥有一切。一家老公司在苦苦挣扎。股价跌至历史最低点。在绝望和新管理层的 完美执行、加强沟通之后，我相信还有一点运气。
您如何确定仓位大小、积累仓位并决定何时卖出？您在买卖头寸时是 否遇到过流动性问题？ 我的大部分活动都受流动性的制约。我现在想买的一只股票，要花好几年时间才 能建好仓。如果有机会，我通常会买入一些股票，所以我会不断关注买卖价， 看看有什么可买的。我会在数月或数年内买入股票。其中很多股票我根本买不到 。 我持有大约 50-60 只股票。部分原因是我不太深入了解企业，而且我也没有信 心能真正了解任何股票或公司。但更重要的原因是机会。我只是看到到处都有 股票在上涨，我不想错过。在适当的情况下，我购买的每只股票都有可能获得 5 倍或 10 倍的收益。如果他们获得一个好订单，或者老管理层愿意卖掉股票退 休。如果公众热衷于某个主题，或者公司能更好地沟通。我看到了很多潜力， 所以我在这里买一点，在那里买一点。 我多年来一直持有股票。我持有 IEHC 已经有 10 年了。我从不卖出。我尽量买入 价值被低估的股票，直到价值被高估时才卖出。随着股价的波动，我会关注和阅 读，在看起来好的时候买入，否则就等待。很多时候，我的卖出会在一天内出现 100% 或 200% 的大幅飙升。我会观察走势，查看新闻，如果涨幅过大就卖出。 我一直在寻找全垒打，这有利也有弊。因此，我在海马汽车大幅上涨时一直持 有，但也错过了很多上涨后回落的收益。我是一个乐观主义者，总是想着有什 么巨大的潜力可以实现。有时，这种想法会反咬我一口，我会在回落时错过 3 倍或更多的收益。 一般来说，我需要一个大事件才能卖出，因为我持有的股票远远超过一天的交易 量。几年前，我在 FRTN 上赚了大约 10 倍（现在我不持有了），卖出它花了我大 约一个月的时间，几乎每天都有交易。 我的大部分投资都是退休基金，所以我可以慢慢来。我可以持有数年而没有机 会卖出。实际上，我更关心的是在出现变动时是否有仓位。 我最多买 5%的仓位，也许接近 10%。我曾买得更高，但那是在我的投资组合 较小的时候。我没有硬性规定，有时我只买一两个百分点。这很大程度上取决 于有多少股票可用，以及我当时有多少现金可用。
在小公司中，公司治理可能是出了名的糟糕。您如何评估所投资公司对股 东的友好程度？您是否在所持公司中参与过友好（或不友好）的激进行 为？ 我不搞激进主义。我走得最远的一次，是其他股东联系我，问我是否愿意和他 们一起投票决定董事会的变动。我可以这样做，也可以联系其他人，因为我有 一个很好的投资者网络。但我真的不适合亲自去做这些工作。我没有时间，也不 符合我的个性。我更喜欢买下然后等待。 我有时会与管理层交谈，这取决于我在阅读一些报告后有什么疑问。我主要根 据申报文件来判断管理层，然后根据仓位大小进行调整。我持有 50 多支股票的 原因之一是，我觉得我不可能真正了解任何一家公司，以至于无法集中精力。 因此，如果我认为管理层不值得信任或在中饱私囊，我可能会买一点，但仓位 要小，如果我认为有很好的变动潜力的话。我会关注管理层在公司工作了多久、 他们持有多少股票以及他们的报酬。他们是否给自己股票、认股权证等，或者 超级投票权股份？有时，你可以通过他们的新闻稿的宣传力度来判断。如果他们 使用的都是最新的流行语，那么可能只是一些花言巧语。我持有 GVP 公司的股 票，它的管理层很糟糕，给自己的薪水太高，但股票很便宜，我认为它很有可 能成为赢家，所以我持有它，并在它下跌时买入了更多股票。 花言巧语能赚钱，黑心管理也能赚钱，所以有时买入还是有意义的。有时，公 众会疯狂，我总是在试图思考公众可能会做什么。几年前，由于炒作，DPW 被 托德-奥尔特（Todd Ault）收购，我在 DPW 上赚了 5 倍多。从那以后，随着全 世界都意识到 AULT 是个骗人的垃圾股，股价一落千丈，但 5 倍就是 5 倍。他们 把名字从 DPW 改成了 AULT，并不断稀释、合并，进行奇怪的内部交易。我 卖掉了，不会再买了，但在当时，与沉睡的旧 DPW 业务相比，这是一个巨大 的变化；这种变化吸引了我的目光。
今天您最喜欢哪些想法？ 我给你举几个例子，请记住，所有想法都是相对于价格而言的。在纳米股领 域，价格变化非常快，因此一只股票从买入到卖出可能只需几分钟。 有一家公司我不能告诉你它的名字，因为我正试图多买一些，但我会提供一些数 字，让你知道如果你睁大眼睛，耐心等待，会发现什么。市值 180 万美元，账 面价值 390 万美元，现金 110 万美元，年收入 470 万美元，年净收入 15 万美元 。没有优先股或认股权证。他们还拥有一些已完全折旧的房地产，因此我认为 这只股票的价值几乎是目前价格的 3 倍。缺点是流动性太差，很少交易，我很 难买到。 我喜欢的一只股票是 Procyon Corp（场外交易代码：PCYN - 161 万美元），它是 一家医疗器械公司，主要销售伤口治疗产品。这是一家医疗器械公司，主要销售伤 口治疗产品。故事其实就在数字中。160 万美元的市值，240 万美元的账面价值， 470 万美元的年收入，徘徊在收支平衡附近。810 万股普通股加上一些我不喜欢的 优先股。几年前，当他们公布几美分的收益时，股价从 0.20 美元涨到了 1 美元。 正如我所说，这些股票不需要多少钱就能动起来。它是家族企业，董事会几乎持有 一半的股份。 另一家是 Paragon Technologies 公司（场外交易代码：PGNT - 1,410 万美元）。这 是一家控股公司，由热爱巴菲特的价值投资者 Sham Gad 经营。他们有几家正在运 营的企业、一些房地产和 Sham 经营的股票投资组合。Sham 是这家公司最大的风 险所在，因为他拥有近三分之一的普通股，并且发号施令。到目前为止，小股东 受到了很好的待遇，股票也有所反应。故事还是发生在数字上。股价为 8.20 美元 ，市值为 1390 万美元。账面价值 5790 万美元，年收入 1.34 亿美元，过去三年净 收入 300-400 万美元。我担心 Sham 的激进主义和选股行为，但这些数字不容质疑。
丹，在研究一项潜在投资时，你首先会做哪些事情？对你来说，第一 个小时的研究是什么样的？你是否做了很少有人做的事情？ 通常，我决定买入的时间不超过一小时，而我所做的与众不同的事情可能就是看 图表。在价值投资者的世界里，他们从不碰图表或技术分析，因为那都是塔罗 牌的胡言乱语。技术分析方面也同样回避基本面，因为他们可以从价格走势中 看到所有需要了解的东西。我认为这两种方法都不能一直奏效，但有时每种方 法都能奏效，所以我尝试将它们结合起来。图表或技术分析实际上只是对人群 行为的研究，如果你在股市中操作时不考虑其他参与者，那么我认为你就错过 了一大块拼图。当然，基本面也很重要，尤其是在微型股领域，如果没有人关 注，可能会有一些新闻没有反映在图表中。 当我听说某只股票时，我会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长期图表。如果股价超过几 块钱，我可能就会抛掉。如果超过 20 美元，我肯定会抛掉。理想的图表是从更高 的价位回落，并停滞在 5 年或 10 年的低点。如果股价跌得很低，没有变化，也 没有成交量，那么 你就知道世界已经把它抛弃了。这就是好事可能正在发生，而市场却没有注意到 或关心的地方，因为他们已经转向了下一个闪亮的事物。 接下来，我会查看最近的季度或年度报告。我会简单了解企业的业务范围，因为 我更喜欢有潜力的企业。我尽量避免融化的冰块，除非他们正在转向新的领域。 我查看已发行股票、资本结构，以及是否有优先股或认股权证。我查看资产负 债表和损益表，5 分钟内就知道是否值得深入研究。我的一般经验法则是寻找股 价低于 1 倍账面价值、1 倍收入或 10 倍收益的股票。
假设一位读者从您的故事中受到启发，希望将个人资金投入到市场的最 小角落。为了成功投资纳米帽公司和黑马股，您会给他们什么建议？ 我想说的是，只有当你想像其他人一样表现时，你才应该跟风。在微小的纳米帽 领域，你永远无法真正知道会发生什么，所以我建议多样化。 始终使用限价订单。买入和持有都要有耐心。任何事情都需要比预期更长的时 间。如果你愿意花时间，就会有交易。你应该拒绝几乎所有你听说过的股票。
您希望自己五年后的职业生活是什么样的？ 理想的情况是，我的股票表现足够好，我就可以停止工程设计了。那不是很好吗 ？我已经有几年没干了，哈哈。无论如何，我都会继续经营我的股票博客，展望未 来。
丹，谢谢你接受我们的采访！读者关注您或与您联系的最佳方式是什么 ？ 我很荣幸。谢谢你邀请我，埃德温！您可以在 网页链接 上找到我 所有的股票文章，也可以随时通过 nonamestocksdan#gmail.com 给我发电子邮件 。您可以通过 网页链接 订阅我的博客文章。大家别紧张。
感谢您的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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