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说法都是有使之成立的宏观环境和条件的。二十年前这么说可能是对的,政府和居民都有较大债务空间,而且政府投资效率相对现在高很多,大多还是有效投资。现在早已投资过剩,是应该降低政府直接支出,宏观债务支撑给居民发钱,让市场自己选择效用最大化的消费方式了。
徐高是个不错的经济学家,但是他学说是建立在无法改变劳动成果分配方式的约束前提下,经济学家应该怎么建议宏观的行动。或许现在已经到了不得不正视是否需要调整分配方式的时候了,否则一切沿用之前前预约束的经济学方法都难以长期为继,短期或许凑效,长期居民部门则用生育率和移民用实际行动来做出自己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