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70年代的时候,在越南战争的背景之下,疟疾这种疾病突然逆袭。疟原虫突然对原有的抗疟药物有了奇高的抗药性,疟疾以越南战场为原点,向全球开始极速扩散。
于是研发新的抗疟药物迫在眉睫。
美国领导西方社会,成立专门实验室,在短期内研究了两万多种针对疟原虫的化学聚合物。
与此同时,中国也成立了专家小组,目标研发完全不同化学分子式的新药品,以冲破疟原虫的抗药性。
中医和西医最大的不同在于,西医来源于实验室,而中医来源于广大人民群众。
中国专家组抽调大量人手,转而投入了……浩瀚的中医古籍之中……
屠呦呦从东晋葛洪的肘后备急方中记载得到灵感,尝试使用青蒿来作为原料。但中药材的开花结果等不同时节的状态药性也不一样。发现的时候,已经堪堪过了青蒿的花期,专家组于是到云南去找符合入药条件的青蒿,堪堪得手。
接下来是属于现代医药的环节,提炼入药。专家组尝试将青蒿加热提炼,然后对提取物进行检测,发现提取物针对对照组完全没用效果。屠呦呦发现‘‘青蒿一握,以水二升渍,绞取汁”原有陈述中,没有对青蒿进行加热的表述。是不是加热会对青蒿内原有抗疫的活性物质进行破坏?于是专家组尝试采用乙醚为溶剂进行低温提取,然后才成功制备出了具有明显抗疟效果的青蒿提取物。
而在进行人体对照实验过程中,其实也出现了大量和西医研发过程中完全不同的困难和困惑,专家组也一一攻克。屠呦呦等专家组成员也志愿成为了第一批疫苗试剂人体实验者。我们的中医专家组研发的中药物存在和以往化学药剂完全不同的分子式,疟原虫溃不成军。新一波的疟疾才得以真正控制。
………………………………
最近看相关的纪录片有感而发。联想到最近的新冠疫苗研发,联想到最近在雪球上看到很多中华文明对于人类文明没有贡献的奇怪说法,联想到中医无用论,联想到这个市场对于中药股的偏见,联想到中华文明历史上的巨大回撤和现在的狂奔而上,在这里由衷向我们的科学工作者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