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如何找到成长型股票

第一部分:普通股和不普通的利润

我有一套改善自己生意的分析和实证方法,我也期望我所投资的公司也用这套方法去改善其经营活动。因此,几年前我做了一项研究,探讨两件事:❶如何选定接下来将要研究的公司?❷根据事后的回顾,我探讨了某一种来源和另一种性质完全不同的来源所提供的原始信息,并以这两份原始信息为源头各自展开深入调研,最后带来有价值的成果(也就是之后买到投资收益非常大的股票)所占的比例,两者之间是不是有很大的差异?

我发现的事实令自己惊讶不已,但分析起来却又完全合乎逻辑。我本来认为企业高管或是科学家这一类人才是我的原始信息的主要来源,他们的观点促使我去研究调查某家公司而不是另一家。但他们提供的线索,算起来大概只有1/5能够引起我的兴趣并进行更深一步的研究。更重要的是,这些线索并没有让我发现高于平均水平的优秀投资对象。他们提供的线索只占我全部研究调查线索的1/5,而这1/5,只带来了大概1/6有价值的投资成果。

相反,完全不同的另一群人所提供的原始信息与线索,引发了我大概4/5的研究调查,并且带来的收益大概占我最终投资成果的5/6(以我买到的有价值的股票来衡量)。在全国各地,我慢慢开始认识并尊敬这些人,他们在挑选成长型普通股方面做得非常出色。这些能力卓越的投资专家分散居住在很多地方,比如纽约、波士顿、费城、布法罗、芝加哥、旧金山、洛杉矶、圣地亚哥等。有好几次,其中一些人对他自己所特别喜欢的股票所下的结论,我可能完全不认同,甚至觉得那只股票根本没有什么值得研究的。有那么一两次我甚至怀疑他们的思虑是否周全。但是,因为我知道他们每个人的金融思维都很敏锐,投资记录不同凡响,所以我非常乐于倾听他们详细地向我解说那些他们认为增值潜力雄厚、极具吸引力的公司。

此外,由于他们是训练有素的投资专家,在我决定一家公司是不是值得深入研究的时候,我通常能够在我认为最重要的事情上面很快得到他们的意见。这些重要的事情是什么?本质上说,所谓重要的事情就是一家公司对前面所说的十五个原则的符合程度,并且在初步的研究阶段还需要特别强调两个问题:这家公司所处的行业,或者即将进军的行业是否面临着高速成长的机会?随着整个行业的成长,一些属于后起之秀的公司是不是很容易就能经营起这方面的业务,并取代原来的处于市场领导者地位的公司?如果这些业务的特质难以防止后起之秀的公司涉足这个领域,缺乏行业壁垒,那么这种增长的投资价值就很微不足道。

采用投资方面成就较低或投资能力较差的投资人士的意见作为原始的信息或线索,从而找出值得研究调查的对象,这种做法的效果如何?如果找不到更合适的人选,我肯定会找他们多谈一些。我总是试着找时间听一次任何类型的投资者的意见,同时特别留意那些在业内锋芒初现、踌躇满志的年轻人,以确保自己不会错失任何人的意见,但是能够花在这方面的时间非常有限。如果事实证明某位投资专家的投资判断出现谬误,我会把他的投资判断或他的可靠性降级,并且倾向于花更少的时间来调查研究他所提到的公司。

从书面资料中寻找原始信息线索从而找出值得研究调查的公司,这种做法好不好呢?我偶尔会受到最可靠的证券经纪机构所发布的报告的影响,而能够影响到我的都是未曾到处散发、专供少数特定人士阅读的报告。但就整体而言,我觉得证券经纪商向大众公开发表的印刷资料不会有太多的资料线索,它们不准确的地方太多,更重要的是,大部分此类报告只是将金融界已知的事实再重复一遍。同样,我偶尔会从最好的金融贸易类期刊中得到有价值的信息(我发现它们在完全不同的目的上有很大的用处);但因为我觉得它们在我最感兴趣的一些事情上有一些先天的限制,没办法报道,所以我发现,在寻找值得调查研究的好公司的时候,这些书面资料算不上是新信息的有效来源。

还有一个可能提供原始信息线索的来源,熟悉科学技术或能力较强的人也许能从中受益,尽管我自己没能成功地运用它。这个信息来源就是大型顾问研究公司,如亚瑟D.李特、斯坦福研究所或贝特尔。我发现,这些机构的员工对商业和技术发展有着很深入的了解,他们应该算得上是一个非常有价值的原始投资信息来源。从他们那里,应能得到有价值的原始投资点子。但我发现这些人有个倾向,他们都不愿讨论他们所知道的大多数信息,因为这有可能打击到客户公司对他们的信心(这个做法非常值得赞许),这样他们对我而言的价值便大打折扣。如果能有比我聪明的人找到一种方法,在不损害其客户公司的前提下,打开这些机构所拥有的投资信息宝库,便可以在寻找成长股的过程中将我的方法更进一步,发挥更强的功效。

#怎样选择成长股# #护城河# #可信度#

$沪深300(SH000300)$ $中证500(SH000905)$ $中国飞鹤(061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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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选择成长股》P132——1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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