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方凌 华尔街见闻 @今日话题 $复星医药(SH600196)$
导读：随着辉瑞传出好消息，市场的乐观情绪似乎被点燃了。疫苗的安全性、有效性和分发要求是什么？何时才能撤回大公共卫生措施？花旗对这些全球投资者最关心的问题予以了解答。
随着辉瑞传出新冠疫苗的好消息，市场的乐观情绪似乎被点燃了。
经济复苏的可能性有多大？什么时候迎来复苏？成为了当下投资者们最关心的问题。花旗在11月10日的报告中收集并回答了全球投资者最关注的疫苗问题，并分成临床试验类、商业类两个大类。
显然，安全性、有效性和分发是最受关注的问题，比如是否会出现罕见不良事件、疫苗在老年人群体中效果如何、还有冷链运输中面临的挑战。
此外，投资者们还关注政府何时会撤回公共卫生措施，这对于经济复苏至关重要。花旗表示，这么做的前提需要对关键行业工作人员、老人、脆弱群体进行预先接种，2021年三季度可能是撤回公共卫生措施的一个合理时间点。
01
临床试验和法规类
花旗预计辉瑞将在11月底在美国提交紧急使用授权（EUA）申请，参加12月FDA小组会议；接下来有可能在年底前获得FDA签发紧急使用授权。其他地区预计也将是大致类似的监管时间表。
2、鉴于辉瑞/BioNTech疫苗有效性超过90%，对其他正在研发的疫苗有多大信心？
总的来说，花旗继续预计其他新冠疫苗有望获得批准。
不过如果阿斯利康、Moderna任何一个的效果与辉瑞类似或好于辉瑞，那将令人惊讶。第一阶段（Phase I）数据已经表明，相比之下，辉瑞/BioNTech疫苗对细胞免疫有更强的影响。
3、辉瑞的中期分析已经满足要求，试验仍在继续吗？
在外部疫苗试验中，如果中期实验数据积极，那么通常向对照组患者提供试验药物，以便他们可以从治疗中受益。FDA已经表示，无论中期结果如何，非常希望继续对正在进行的疫苗试验保持盲测并继续跟踪。
4、为什么FDA希望继续保持盲测？
尽管数据可以说明疫苗对整个患者群体的疗效，但是还没有基于不同年龄、种族、基本医疗情况的治疗效果数据。
5、FDA可以限制疫苗进入某些高风险群体，以维持竞争性疫苗试验的完整性吗？
辉瑞/BioNTech和FDA可以选择通过“扩展使用Expanded Access”（也称为同情使用Compassionate Use）进入市场。这允许FDA控制对最脆弱患者的供应，但是不授予监管批准，从而最大程度降低对竞争性疫苗试验的有效性和安全性风险。
尽管一些伦理学家支持这种方法，但是近期FDA小组的一些评论以及中期实验的效果表明，紧急使用授权是最有可能的结果。
6、试验证明疫苗可以减少病毒传播吗？
除阿斯利康的试验外，其他两个处于领先的疫苗试验并未进行常规的鼻咽拭子检测。因此对于辉瑞/BioNTech、Moderna实验来说，数据只能确定疫苗可以在多大程度上减轻对症状性感染的影响，但说明不了传播问题。
III期试验的样本量不足以排除罕见不良事件，同时中期分析可能也不足以完全消除疫苗相关的抗体依赖性增强（Antibody-dependent enhancement，ADE）风险。
ADE是一种与接种疫苗有关的免疫现象，当暴露于病毒时，免疫功能会异常激活过度。比如此前登革病毒研究中就发现，登革热二次感染往往来得更“凶险”，因为首次感染产生的抗体有可能成为二次感染的“帮凶”。
8、接种后多久能获得保护性免疫？
绝大部分处于研发中的疫苗需要间隔21天注射2次。尽管大部分人在21天后会有一定程度的保护性免疫，但是最佳免疫（optimal immunity）可能只会在第二针后的7至10天产生。
02
商业类
1、谁将最先接种疫苗？
考虑到疫苗的供应限制，大部分国家已经决定，将优先考虑关键行业的工作人员、老年人和临床上极度脆弱的人。
也有一种观点认为，一旦疫苗供应到位，就应该给年轻人和身体健康的人接种疫苗，因为这些人群是疾病传播的主要来源。
2、疫苗接种的潜在瓶颈是什么？
事实上瓶颈有很多。比如，mRNA疫苗和阿斯利康的腺病毒载体疫苗从未在工业级规模上进行大规模生产。
此外，辉瑞/BioNTech和Moderna的mRNA疫苗需要在极度低温情况下储藏（辉瑞的疫苗长期储存需要在零下70度的低温中），这意味着欠发达地区无法实现复杂的物流配送。
该系统中心位于密歇根州Kalamazoo和比利时Puurs的分销点，在那里公司将每天用24辆卡车装载可重复使用、有温控的集装箱。公司计划每日运送760万剂疫苗至附近机场。
据华尔街日报，辉瑞正计划向FedEx、UPS和DHL每日平均购买20架飞机的货仓，将疫苗运送至尽可能近的接种点，比如大医院或偏远的医疗中心。
辉瑞的目标是在2020年提供1亿剂疫苗，明年提供13亿剂疫苗。除了密歇根州和比利时的分销点外，辉瑞还在威斯康辛州和德国设立了额外储存网点，以备发货。
3、疫苗诱导的群体免疫是否会因为有人拒绝接种而放缓？
确实会有部分人群对疫苗表示怀疑而使疫苗接种率降低。尽管如此，花旗仍对疫苗接种水平高于65%抱有希望。
某些地区政府和雇主也会发挥作用，比如要求提供疫苗接种证明，以便旅行或工作时不需要进行繁琐的检测或检疫要求。
4、通过接种疫苗产生的保护性免疫能持续多久？
人们普遍希望疫苗能提供6-12个月、甚至更长的保护期。不过持续时间的问题关于两个方面，一是患者的保护性免疫持续时间，二是抗原的潜在突变导致保护性免疫丧失。
花旗认为，这可能与破伤风和小儿麻痹症类似，接种疫苗的人可能每1-5年需要增强剂，以维持基准免疫（baseline immunity）。
5、病毒变异会减弱疫苗的保护性免疫水平吗？
病毒变异很常见，但很少导致两种情况：致病性物质变化；以及传染性。
突变可能导致疫苗效力降低（比如像流感一样），随着病毒变异，会需要一种新疫苗，但这不常见。
新冠病毒抗原漂移（antigenic drift）的突变率比流感慢2-3倍，这意味着至少在两年内不太可能需要设计一种新的疫苗。花旗同时也表示，希望目前的候选疫苗中，至少有一种能有足够广泛的免疫力，能够抵御许多的抗原漂移。
6、新冠病毒新变种对基于抗体的治疗不那么敏感，这是否意味着变种病毒将会逃过当前的疫苗？
报道显示，至少有2种变体对抗体治疗不那么敏感。有可能未来疫苗对这些变体的保护作用减弱，但是目前为止还没有证据。
不过更重要的是：1）当病毒载体量较低时，疫苗可引起免疫；2）疫苗引起抗体以外的免疫，包括细胞反应和先天免疫系统。
7、治疗性抗体和抗病毒适用于何处？
除了在重症患者中使用类固醇外，抗体在减少中症患者康复时间方面有希望，但是影响有限。
8、有效性不那么高的疫苗，对R0会产生有意义的影响吗？
与流行病学家的交谈表明，即使是有效性相对较低的疫苗，60%以上合格个体的疫苗接种也能导致R0实质性减少。然而除非疫苗有效性接近90%至100%，否则根除病毒是不可能的。
9、第一波疫苗的劣势是什么？
mRNA疫苗和病毒载体疫苗之前从未被批准或在人体上使用；mRNA疫苗的冷链运输不太可能在欠发达地区实现等。
10、第二波疫苗的优势是什么？
比如赛诺菲/葛兰素史克的重组蛋白型新冠候选疫苗和其他疫苗，可能会产生更高水平的中和抗体；可能注射后的急性反应水平也更低，可以在儿童中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