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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东:我的问题是,您在购买航空股后,曾表示铁路业和航空业有很大区别,不能把投资航空公司与投资铁路公司进行比较。为什么这次伯克希尔一下子就拿出100亿美元投资了四家航空公司?当前的航空业是不是有了什么变化?

巴菲特:我们投资航空公司与我们投资铁路公司没有可比性。从奥威尔制造出第一架飞机那天起,就再也找不出比航空业更艰难的行业了。在过去的几十年里,破产的航空公司大概有100家。我们虽然是赚钱了,那是因为有一段时间人们特别看好美国航空业。我们卖掉美国航空后,它竟然破了两次产。不管怎样说,这都是个烂生意。航空业的竞争特别激烈,还会不会像过去那样拼到大家一起死,这不好说。近段时间,客座利用率一直在80%之上。与历史水平相比较,在未来5至10年内,我认为航空公司的客座利用率还将保持在高位水平。但航空业与喜诗糖果没法比。我们同时买入四大航空公司,说明我们看不出来哪家公司会表现突出。我们只是从概率上分析,5到10年后的客运里程数应该还会比现在高,这就是我们看好航空公司的所在。(此时的巴菲特还是比较看好航空业的,但谁又会料到2020年全球爆发了“新冠肺炎疫情”呢!结果造成巴菲特巨亏数十亿美元清空航空股离场。)

芒格:过去,我们做投资很容易,我们摘到了许多垂手可得的果实,那简直就像瓮中捉鳖那么简单。现在的大环境没那么容易做投资了。垂手可得的果实已经摘完了,我们现在只能摘那些树尖上的了。
(2017年股东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