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在一个文明社会中,只有在管理者管理的资产中,一大部分是他自己的,他才能做好管理工作。……
Department Stores)。
有的公司,失去了往日的光辉,但它们还活着,原来的生意还继续着。有的公司,原来的生意是彻底没法做了,只能把资本撤出来,原来的生意没了,但钱还在。伯克希尔属于后者。伯克希尔从三个生意很烂的公司起家,这三个公司的生意都做不下去了,但我们把钱从这三个公司中挪了出来。时至今日,伯克希尔已经成为全美国资产负债表上净资产最雄厚的公司。
伯克希尔怎么就能这么成功呢?伯克希尔不像其它大公司一样,容易染上官僚病。我们伯克希尔总部根本没几个人,在巨大的商业帝国顶部,只有那么几个人负责管理,我们不会染上官僚病。伯克希尔是其它公司学不来的。伯克希尔的成功是机缘巧合的结果。从某些方面来说,每日期刊公司是迷你版的伯克希尔。在整个报纸行业走向消亡的大环境中,洛杉矶的一份小报竟然能活得这么好,这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既然说到了报纸,我又想感慨一下,我们非常怀念逝去的报纸。在过去,各地的报纸,各自形成垄断地位,它们具有强大的护城河,具有长期稳定的赚钱能力。在过去,新闻报道的价值观是客观真实。那时候的报纸对政府起着舆论监督的作用。人们将报纸称为“第四权”,意思是说,报纸如同政府的第四个分支机构。如此高的地位,是报纸偶然获得的。现在,95% 的报纸已经不复存在了。
报纸消亡了,取而代之的是什么呢?是一群博眼球的疯子。人们爱听疯话,各路疯子吸引到和他们一样疯狂的人。疯子凑到一起,变得更加疯狂。我很怀念过去的报纸和像沃尔特·克朗凯特那样的主持人。传统媒体的衰落是文明的重大损失。传统媒体消亡了,这不是谁的错,而是资本主义创造性破坏的结果。但是,报纸的消亡是国之不幸。在新兴媒体中,新闻分成两派,不是迎合左翼的脑残,就是迎合右翼的脑残。为了迎合各自的受众,新闻报道甚至不惜歪曲事实。这对我们的国家来说不是好事。我不知道这个问题该怎么解决。也许我们应该成立第三个政党。
如今,美国的民主党和共和党通过选区划分确定自己的势力范围,两党都有自己的铁票仓。两党共同的担心是,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自己的议员席位被抢走。于是,每 10 年左右,无论是极左的,还是极右的,他们都会行动起来,把中间派从立法机构中赶出去。
这样一来,在立法机构中,头脑清醒的中间派根本没有生存空间。这样的政府是有问题的。这样的现状背离了民主的初衷。现在,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而且情况日益恶化,问题很严重。我根本不知道,这么严重的问题,该怎么解决。
问题 34(续):我正想请教您,该怎么解决呢?
芒格:也许成立第三个政党是一条出路。美国曾经这么做过。我们因为成立了第三个政党,才废除了奴隶制。如今,在国会之中,仍然有一些小规模的团体,例如,40 多人左右的,其中既有民主党成员,也有共和党成员。我们也许可以成立一个新的政党,这或许是个办法。
美国现在的政治弊端深重,仇恨和对立情绪太激烈了,太不对劲了。一个充满愤怒情绪的人,无法好好地生活,一个充满愤怒情绪的立法机构,无法正常运作。在如今的政治环境中,完全不存在信任。
我们这一代人则不同。就以二战结束后来说,我们那时候的政治家提出了这样一句口号:“政治止于大洋之滨。”在巴丹死亡行军中,日本屠杀了很多美军战俘。德国的希特勒屠杀了大量犹太人。但是,我们却在战后帮助德国和日本,与这两个国家成为了朋友,这多了不起啊。再看看我们现在的政治生态,和当年可真没法比?
贝琪·奎克:比不了。
芒格:不说了。换下个话题吧。
问题 35:好。这个问题来自科德角的 Jon Cox。他的问题是:“芒格先生,请问您认为读大学,获得大学文凭,有什么意义?政府是否应该加大发放助学金的力度,提高减免助学贷款的规模?”
芒格:这也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现代教育是现代文明的伟大成就之一。美国的大学创造了非凡的成就,现代文明中的科学技术创造了非凡的成就。我们能取得如此巨大的成就,覆盖面广泛的免费教育功不可没,我们应该继续加大对教育的投入。
在我们的学校教育中,有很多老师,他们拿着政府发放的薪水,但是却误人子弟。莘莘学子带着梦想进入校园,却被不合格的老师耽误了。这是学校教育中存在的弊端。尽管如此,相信我们仍然会加大对公共教育的投入力度。
从另一方面来讲,国家建立了社保制度之后,每个人都想从中得到更多。从国家那拿到贷款的人,希望国家能把他的贷款给免了。每个人都要求国家发更多的钱。本杰明·富兰克林早就对此表示过忧虑。他说过,一个民主国家,当它的公民习惯了通过投票获得更多福利,这个民主国家就支撑不了多久了。200 多年前的富兰克林不是在危言耸听。所有人都指望政府发钱,这不是好事。我们应该自力更生,而不是依赖政府的帮助。
问题 36:既然谈到了大学,我问一个和大学有关的问题。这个问题问到了您引起的一场争议。提问的人是这么说的:“在您设计的宿舍楼中,为什么有一部分房间没有窗户?请问您是怎么想的?请您给我们讲一讲,让我们知道您为什么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芒格:正常人当然选择有窗户的房间,不愿意住没窗户的房间。我之所以舍弃部分房间的窗户,是从建筑设计的整体考虑,是为了实现其它功能。以豪华邮轮为例。在豪华邮轮上,很多客房没有窗户。很多客房在内舱,有的客房在邮轮中部,只有门朝着走廊,没有窗户。由于邮轮的结构限制,有窗户的房间很少。邮轮的形状是无法改变的,只有舍弃大量客房的窗户,邮轮才能正常运转。毕竟,邮轮的设计不能违反流体力学的规律。要保证一艘大型邮轮正常运转,大量客房必然要设计成没有窗户的。
同样的道理,为了留出更多互动交流的空间,为了方便来自不同专业的师生相互学习,我们舍弃了部分房间的窗户。舍弃了部分房间的窗户,我们的宿舍楼能容纳更多学生,我们的宿舍楼能提供大量用于沟通交流的公共空间。
部分房间虽然没有窗户,但空气非常清新,而且我们设计了人造窗户,可以完美地模拟阳光照射的效果。这个取舍很值得。在豪华邮轮上,安装人造窗户的客房,一周的租金大约是 20,000 美元。很长时间以来,迪士尼的豪华邮轮上一直有两种客房,有窗户的和没窗户的。有窗户的,价格比较便宜。没窗户,但安装了人造窗户的,价格更高一些。没窗户的不但不差,反而更好呢。其实,就是个简单的取舍问题。那个批评我的建筑设计师,他是个木头脑袋,一点也不开窍,绝对是没救了。做建筑设计,当然要有所取舍了。
问题 37:查理,这个问题是关于开市客的。来自加州的 Ami Patel 问道:“您最近表示,股票存在泡沫和估值过高的现象。请问开市客的股价是否存在泡沫,是否估值过高?现在,无论是看市销率,还是看市盈率,开市客的股价都达到了历史最高。开市客的股价已经创了新高,现在还能买吗?”
芒格:这个问题问得很好。我始终认为,再好的公司,价格也不能没个边。哪怕是像开市客这么优秀的公司,价格高到一定程度,也不能买了。这么说吧,如果我负责管理一只主权基金或者退休基金,我的眼光可以放在 30 年、40 年、50 年之后,按开市客现在的价格,我可以买入。开市客这么优秀的公司很难得,我非常欣赏开市客这家公司。
我不是说,我本人会在现在这个价格买入开市客。毕竟,我习惯以便宜的价格买入了,这么贵的价格,我下不去手。开市客现在的价格很高,但是我从来没动过卖出一股开市客的念头。去年圣诞节,我在开市客买了几件法兰绒衬衫,一件才 7 美元左右。衬衫的质量非常好,手感很柔软。我还买了几条奥维斯牌 (Orvis) 的裤子,大概也是 7 美元一条。我买的裤子腰部是弹力的,还防水。开市客拥有强大的采购能力,它为顾客精挑细选商品,让顾客买得放心,进军电商领域,开市客一定能占据一席之地。
按开市客现在的股价,我不一定会买,但我绝对不会卖。我相信,在长远的将来,开市客将越做越大,越做越强。开市客配得上成功。它拥有优秀的文化和良好的道德观。真希望美国有更多像开市客这样的好公司,这样的好公司有益于整个社会的发展。
问题 38:Michael Wichterle 的问题是:“查理,关于 3G 资本和零基成本管理,请问您有什么最新看法?在过去五年里,您的想法是否发生了变化?”
芒格:一家富得流油的公司,受人性侵蚀,很容易染上官僚病,出现大量浪费,做大量无用功。例如,没完没了的开会,除了浪费时间,什么用没有。在染上了官僚病的大公司,很多资金被毫无意义地消耗了。很多钱,白花了。在很多这样的公司,把成本削减 30%,公司会变得更精简,更高效。裁撤冗员,调整架构,对这样的公司来说是好事。在很多成功的大公司,普遍存在人浮于事的现象。
富裕了以后,人很容易松懈下来,这是人性使然。我有个朋友,他在一家公司担任董事,这家公司的总部设在欧洲。公司专门安排一架协和式客机,把他从洛杉矶接到欧洲。从洛杉矶到德国往返需要花费 10 万美元。一位董事的路费,就要 10 万美元。有些大公司的浪费现象太严重了。
另一方面,精简成本也不能太严苛。有些公司的老员工,为公司勤勤恳恳工作了很多年,对他们要特殊照顾一下。要讲效率,但不能单纯地追求效率,不考虑其它因素。总之,对于人浮于事的机构,该大刀阔斧地精简,还是要精简。
亨氏公司的一张董事会会议桌是花 60 万美元买来的。开市客公司的董事会会议桌才 300 美元。两家公司的差别多大,两家公司的价值观差别多大。因为有臃肿的公司,才有 3G 资本的用武之地。3G 资本把这些公司收购下来,就是要治一治它们的官僚病。精简有可能精简得过头。但是,我们的很多大公司确实太铺张浪费了,就像很多富裕的家庭太铺张浪费了一样。
贝琪·奎克:查理,这个问题是 Mike Branch 问的。他的问题是……
芒格:一方面,我们不希望存在严重的冗余;另一方面,我们不希望裁撤冗员伤害到普通员工。要做得恰到好处,很不容易。
问题 39:下一个问题是:“请问被动投资对股票的估值有何影响?”
芒格:什么投资?
贝琪·奎克:被动投资。
盖瑞·萨尔兹曼:被动。
芒格:哦,影响很大。指数基金的势力越来越大,造就了一批新大佬,也就是那些掌控着指数基金投票权的人。贝莱德集团 (BlackRock) 的拉里·芬克 (Larry Fink) 以及先锋集团的掌舵者,他们的权势堪比教皇。随着指数投资的兴起,大量投票权集中到了指数基金手里,这将产生很大的影响。具体会产生怎样的影响,我不知道,但估计不是什么好影响。如今,投票权集中到了拉里·芬克等指数基金掌控者的手中,但我不想让他们说了算。
问题 40:下面这个问题比较难回答。这个问题来自 Charles Francis,他在邮件中是这么写的:“我想请教一下查理,在量化宽松结束后,谁来向全球政府发放贷款?随着联邦公开市场委员会 (FOMC) 退出资产购买计划,缩减资产负债表的规模,政府需要的大量资金从哪来?谁来向政府发放贷款?利率是多少?量化宽松结束后,缺口该怎么填补?”
芒格:……美国强大的经济和先进的科技是我们的根基。在现代化的工厂里,到处是机器人在操作,先进的程度让人无法想象。像这样的现代化工厂越来越多。中国在这方面也不差,中国也有很多机器人工厂。
机器替代人是大势所趋。我不知道将来会发展成什么样,但是肯定有很多人需要适应新的发展。有的人本来拥有一份稳定的工作,结果被机器人替代了,这样的人会受到冲击。就像当年的柯达公司一样,本来生存的好好的,突然新技术问世了,柯达的产品被淘汰了,柯达受到了冲击。柯达能怎么办?除了被淘汰,还能怎么办?很多人接受不了被淘汰的命运。我觉得这是一种自然而然的结果。
我发现,在一个文明社会中,只有在管理者管理的资产中,一大部分是他自己的,他才能做好管理工作。……
41-49没有了。
98岁的查理芒格,依然宝刀未老,充满智慧!这说明人的思维能力维持到去世之前,是完全有可能的,欧美发达国家良好的医疗和生活条件,很多老人七八十岁,依然健康状况良好!不可思议!
/问题 38:Michael Wichterle 的问题是:“查理,关于 3G 资本和零基成本管理,请问您有什么最新看法?在过去五年里,您的想法是否发生了变化?”
芒格:一家富得流油的公司,受人性侵蚀,很容易染上官僚病,出现大量浪费,做大量无用功。例如,没完没了的开会,除了浪费时间,什么用没有。在染上了官僚病的大公司,很多资金被毫无意义地消耗了。很多钱,白花了。在很多这样的公司,把成本削减 30%,公司会变得更精简,更高效。裁撤冗员,调整架构,对这样的公司来说是好事。在很多成功的大公司,普遍存在人浮于事的现象。
富裕了以后,人很容易松懈下来,这是人性使然。我有个朋友,他在一家公司担任董事,这家公司的总部设在欧洲。公司专门安排一架协和式客机,把他从洛杉矶接到欧洲。从洛杉矶到德国往返需要花费 10 万美元。一位董事的路费,就要 10 万美元。有些大公司的浪费现象太严重了。
另一方面,精简成本也不能太严苛。有些公司的老员工,为公司勤勤恳恳工作了很多年,对他们要特殊照顾一下。要讲效率,但不能单纯地追求效率,不考虑其它因素。总之,对于人浮于事的机构,该大刀阔斧地精简,还是要精简。
亨氏公司的一张董事会会议桌是花 60 万美元买来的。开市客公司的董事会会议桌才 300 美元。两家公司的差别多大,两家公司的价值观差别多大。因为有臃肿的公司,才有 3G 资本的用武之地。3G 资本把这些公司收购下来,就是要治一治它们的官僚病。精简有可能精简得过头。但是,我们的很多大公司确实太铺张浪费了,就像很多富裕的家庭太铺张浪费了一样。
/问题 30(续):那么,您认为小公司能获得平等的竞争地位吗?现在,罗素 2000 指数 (Russell 2000 Index) 已经从高位下跌了 15%。特别是最近几个月,跌得幅度比较大。
芒格:如果对我有一些了解,你就会知道,预测在短期之内,罗素 2000 指数和标普指数哪个表现更好,这样的事,我是不会做的。我根本不知道哪个指数能有更好的表现。其实,这样的问题,我连想都不想。我只考虑哪里有好的投资机会,适合芒格家族、伯克希尔或每日期刊公司买入。潮水有起有落,我不妄想预测潮水的起落,我只想着自己怎么能游得好一些。
贝琪·奎克:来自多伦多的 Paul Leani 提了一个问题……您继续讲。
芒格:我觉得痛苦是正常的。如果你做长期投资,无论是投资股票,还是投资房地产,我可以告诉你,一定既有哀鸿遍野的时候,也有蓬勃兴旺的时候。你要做的就是,无论是遇到了好时候,还是遇到了坏时候,都要安然无恙地活下去。正如吉卜林的诗中所说:“它们其实都是幻象。”有白天,也有黑夜。你有什么受不了的吗?没有。有时是黑夜,有时是白天。有时是繁荣,有时是衰退。我始终相信,应该尽到自己最大的努力,坚持到底。
/芒格: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毫无疑问,现在我们已经有能力获得大量太阳能和风能,新能源的效率很高,不比传统能源差。对于碳氢化合物能源,我主张保留,反对无序开采。现在的新能源,无论是太阳能,还是风能,效率都非常高,我支持大力发展新能源。
即使没有全球变暖的问题,我也支持政府的做法,也就是,大力发展太阳能和风能。发展可再生能源,有利于保存石油和天然气,这是明智的做法。
石油能源还有别的用途,特别是在化工领域,石油是生产化肥的原料,石油是非常宝贵的能源。我主张把尽可能多的石油能源留在地下,把大量的石油能源储存起来。美国的石油能源是我们的宝贵资产。我们的石油能源如同爱荷华州的表层土壤一样宝贵。我不愿把我们的表层土壤运送到非洲,也不愿把我们的石油能源消耗殆尽。我们应该好好保护石油这种自然资源。石油早晚有用完的一天,所以要省着用。我的观点与众不同,但我就是这么想的。如今,随着科技进步,我们可以获得大量太阳能和风能,我对此感到欢欣鼓舞。可再生能源还有很大的发展潜力。既然现在太阳能和风能的技术已经效率很高了,我们应该多发展可再生能源。
至于全球变暖,我始终认为全球变暖没有人们想象的那么可怕。
/芒格:即使没有元宇宙,就在现有网络游戏技术的基础上,动视暴雪等游戏公司也能越做越大。有些游戏有益身心,可以和家人、朋友一起玩,这样的游戏没什么不好的。但是,有些游戏却基本上一无是处。比如说,一个人握着机枪对着电视疯狂扫射,一个星期有 40 个小时就坐在那玩这个,你觉得好吗?我觉得不好。
很多游戏是好的,很多游戏只是正常的消遣和娱乐,只不过用的是电子的形式而已。有益身心的游戏,我不反对。但是,就像我刚才说的,有的人一个星期有 40 个小时沉迷于虚拟世界,幻想自己握着机枪疯狂扫射,这是我看不惯的。
/芒格:对此我无可奉告。我可以说的是,我非常欣赏动视暴雪的首席执行官鲍比·科迪克 (Bobby Kotick),他是一位出类拔萃的商界领袖。我也认为,游戏这个行业将长期存在下去。但是,我是个老年人。我看不惯年轻人沉迷游戏,看不惯他们一周对着电视玩 40 多个小时。游戏让年轻人沉迷其中,无法自拔,我不认为这是文明中光彩的一面。游戏很容易让人上瘾,一旦玩上瘾了,什么都不管不顾了,我看不惯这种让人玩物丧志的东西。
/日本不但回购了大量国债,还通过央行回购了大量股票。日本的印钞规模非常夸张,但是日本却没有出现严重的通货膨胀,日本仍然是一个高度发达的现代化文明国家。甚至可以说,在大量发行货币之后,日本的文明程度有增无减。尽管日本政府大量发行货币,日本却没出现什么严重的后果。日本遭遇了 25 年的经济停滞,日本民众的生活水平基本上原地踏步。日本经济长期停滞,在我看来,不是日本的宏观经济政策导致的。我认为,主要是因为日本遇到了强大的竞争对手。中国和韩国崛起,取代了日本原来的出口大国地位。
1、 报纸消亡了,取而代之的是什么呢?是一群博眼球的疯子。人们爱听疯话,各路疯子吸引到和他们一样疯狂的人。疯子凑到一起,变得更加疯狂。我很怀念过去的报纸和像沃尔特·克朗凯特那样的主持人。传统媒体的衰落是文明的重大损失。传统媒体消亡了,这不是谁的错,而是资本主义创造性破坏的结果。但是,报纸的消亡是国之不幸。在新兴媒体中,新闻分成两派,不是迎合左翼的脑残,就是迎合右翼的脑残。为了迎合各自的受众,新闻报道甚至不惜歪曲事实。这对我们的国家来说不是好事。我不知道这个问题该怎么解决。也许我们应该成立第三个政党
逮到一枚 芒格之道翻译作者 O(∩_∩)O哈哈~
芒格:这个问题问得很好。我始终认为,再好的公司,价格也不能没个边。哪怕是像开市客这么优秀的公司,价格高到一定程度,也不能买了。这么说吧,如果我负责管理一只主权基金或者退休基金,我的眼光可以放在 30 年、40 年、50 年之后,按开市客现在的价格,我可以买入。开市客这么优秀的公司很难得,我非常欣赏开市客这家公司。
我不是说,我本人会在现在这个价格买入开市客。毕竟,我习惯以便宜的价格买入了,这么贵的价格,我下不去手。开市客现在的价格很高,但是我从来没动过卖出一股开市客的念头
作者:RanR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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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格:要预测过去哪家公司发展得好,这很简单,因为过去发生的事,我们已经知道了。要预测将来会怎样,那可就难了。我真说不好。虽然很难预测,但我觉得 50 年后,微软、苹果、Alphabet,应该仍然是非常强大的公司。我年轻的时候,如果你问我,那时候的百货商店将来会怎样,那时候的报业集团会怎样,我绝对想不到它们会走向破产。70 年、80 年、90 年之后的事,不是那么好预测的。
谢谢译者,谢谢98岁的芒格
在过去,新闻报道的价值观是客观真实。那时候的报纸对政府起着舆论监督的作用。人们将报纸称为“第四权”,意思是说,报纸如同政府的第四个分支机构。如此高的地位,是报纸偶然获得的。现在,95% 的报纸已经不复存在了。
报纸消亡了,取而代之的是什么呢?是一群博眼球的疯子。人们爱听疯话,各路疯子吸引到和他们一样疯狂的人。疯子凑到一起,变得更加疯狂。我很怀念过去的报纸和像沃尔特·克朗凯特那样的主持人。传统媒体的衰落是文明的重大损失。传统媒体消亡了,这不是谁的错,而是资本主义创造性破坏的结果。但是,报纸的消亡是国之不幸。在新兴媒体中,新闻分成两派,不是迎合左翼的脑残,就是迎合右翼的脑残。为了迎合各自的受众,新闻报道甚至不惜歪曲事实。这对我们的国家来说不是好事。我不知道这个问题该怎么解决。也许我们应该成立第三个政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