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迷‖俄罗斯越打仗GDP越高,越打经济越强?这是大错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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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谈住建部指示各个城市:“事不谐矣,尔等可分散突围”:

也不必谈俄国恐怖袭击,死亡人数上升到137人:

这里财迷专门讲一下全球顶级财经周刊《经济学人》对俄国经济数据的有点违反常识的分析:

ONE.《经济学人》的友邦惊诧

《经济学人》杂志最近发表了一篇文章《俄罗斯的经济再次挑战了灾难预言家的预测》。该文章提出了一个颇有点“友邦惊诧”意味的论点:“所有对俄罗斯经济在俄乌战争制裁之后将会崩溃的预期都已经落空”。

具体如下:

1)俄国控制住了高通胀。

据经济学人报导,3月13日公布的数据显示,2月份的价格环比上升了0.7%,低于去年年底的1.1%。年通胀率稳定在7.5%左右(见图表)。预测人士预计它将在不久的将来降至4%;家庭对未来通胀的预期已趋平稳。

2)俄国有效地拉高了储蓄率。

中央银行官自2023年7月以来将银行定存利率提高一倍以上。更高的利率鼓励俄罗斯人将钱存入储蓄账户,而不是花费。

3)俄国有效地稳住了失业率。

招聘网站Head Hunter的数据显示,俄国空缺职位与求职者的比例已经停止上升。在最近几个月里,老板们在寻找工人方面遇到困难,除非绝对必要,否则不愿意让人离职。

4)俄国人重新完善了供应链。

俄罗斯的生产设施曾经由西方人拥有,现在已经在新管理下重新开放。在战争初期,制裁使俄罗斯企业很难获得原材料,延迟了生产。而现在,不少公司已经与“友好”国家建立了持久的供应链。超过一半的商品进口来自中国,是俄乌克兰战争爆发前的两倍。

5)俄罗斯GDP不降反增。

俄罗斯似乎在走向“软着陆”——通胀减缓而经济也不会垮掉。经济表现与俄乌战争爆发前的趋势保持一致,去年实际上的国内生产总值(GDP)增长了超过3%(见图表)。

TWO.网友对俄国经济的吹捧

除了《经济学人》知乎上有很多人也在吹捧俄乌战争以来的俄国经济。比如下图中这类话题,不少答主都在说大谈俄罗斯“越打仗,GDP越高”,“越打仗越富”:

一位名叫@有猫的视界比较有料,列出了很多俄罗斯经济的亮眼数据:

A) 2023年初,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宣布,2022年俄罗斯的经济规模达到 2.22万亿美元,重返世界前十,而且还超过韩国位居世界第九。2023年数据也让俄罗斯经济保持在第九的位置。

B)面对制裁,俄罗斯金融系统保持稳定,国家债务呈下降走势,俄罗斯外债自460亿美元降至320亿美元,固定资产投资只增长10%。此外,俄罗斯企业利润已增长24%,居民实际工资预计增长8%。

这条靓仔甚至总结了两大原因:

具体起来,首先是“庞大的寡头集团”遭到内外夹击。西方国家制裁寡头,吓住了其他寡头的资产转移,寡头的钱就可留在俄罗斯国内循环。如果这些寡头担心自己在俄罗斯的安全(对普京来说他们已失去利用价值),只能把资产出售,不过出售的价格就要打骨折。不愿意走的寡头,下场都不好。自乌克兰战争开始以来,已有12 名俄罗斯寡头在神秘的情况下死亡:

2022年2月25日,俄气的高管亚历山大·秋利亚科夫被发现吊死在圣彼得堡家中。

2月28日,俄亿万富翁米哈伊尔·沃特福德9陈尸自家车库。

3月24日,俄医疗用品富翁瓦西里·梅尔尼科夫被发现陈尸在诺夫哥罗德家中。

4月18日,俄罗斯天然气工业银行9前副行长阿瓦耶夫及他的妻女被刺死亡。

总而言之,通过战争,普京将俄罗斯的寡头们不管是在资产上,还是在肉体上,都被“横扫一空”。

其次,俄国人转而从神州进口商品和原材料,保证了国内的民生和工业生产.2022年,中俄贸易额高达1900多亿美元,到了2023年,已经超过2200亿美元——来自中国的商品和零部件,盘活了俄罗斯的经济。

另外,还有知乎网友认为俄乌战争 :a)通过通胀让养老金压力大幅减少。b)通过战争消耗掉了哪些找不到工作成为维稳炸弹的年轻人——总之就是绿豆眼大帝连赢2次,获得“双赢”成就(下图看不清请点击放大并横屏,下同):

THREE.俄罗斯经济并未越打越强

财迷要说的是,某些知乎靓仔们哪种把亿万俄国人性命/福利当粪土的反人类思维固然只会让人笑而不语(这些类人们似乎还未认清自己只是棋子而非棋手),即使《经济学人》这次对俄罗斯经济的描述,恐怕也是大错特错。

GDP增加并不等于经济变强——二战中的德意日和苏联也是GDP越打越高(感谢@周维先网友提供的数据),但并未见到这些国家的经济越来越强:

同样,越战、苏联侵略阿富汗和两伊战争,都对参战国经济造成了严重影响。越战导致了美国经济陷入滞涨,阿富汗战争则直接导致了苏联的崩溃。所以,“俄罗斯越打越富,赢麻了”,这种说法,有着很明显的问题。

问题究竟在哪里?

窃以为主要有如下几点:

第一,俄罗斯的GDP计算方法将战争消耗也算了进去。

和印度、越南以及某大国一样,俄国人计算GDP是“生产法为主,兼顾支出法”,当使用生产法时,GDP=产品价格-原材料价格。而且,当使用生产法计算GDP的时候,产品卖不卖出去不影响 GDP 统计。具体见下图:

上图来源:网页链接

比如一个只需要一座高架桥的城市借钱修了十座高架桥。每一座桥花了1亿,成本是1000万。则修高架桥带来的GDP就是10亿-1亿=9亿。

俄罗斯早在2022年底就已全面转入战时经济,国家经济以军工生产为主,按照生产法,假设一发炮弹军队采购价格 10万卢布,原材料费1万卢布,那么小学生也能算出来,生产一发炮弹俄罗斯就能创造 9万卢布的GDP。如此一来,就会出现武器弹药生产越多,GDP越高的现象。

而邪路国家如米帝,计算GDP用的是消费法。当使用消费法的时候,GDP=国民总收入-国民总支出(实际上要复杂一些,总收入包括了国民部门的总消费,国民的资本增加和出口。具体可以看下图第一段话)。

上图来源:网页链接

比如米帝发动阿富汗反恐战争,征兵和采购武器都要花真金白银。而这个真金白银还不能计入总收入。原因也很简单:如果不是因为阿富汗的恐怖分子,这100万刀本来可以拿去修建一个运动场,或者让米帝几百个家庭吃一顿大餐的。但由于有了阿富汗恐怖分子,这笔钱只能被用来制造导弹砸到鸟不生蛋的地方,看上去就是浪费(如果不计算这对于和平的重要性的话)。所以米帝人只有支出,没有收入,所以GDP就要减计1000刀。

一言以蔽之,米帝认为是GDP减少的事,俄国人却将其记录为GDP增加,这就难怪俄国的GDP会越打仗越高。

第二,俄国的实际通胀远比官方宣布的要高。

俄国官方宣布的2023年通胀是7.5%。但财迷擅长于“Youtube田野调查”,在油管上看到好几个UP主宣称俄国经历的通胀远超过7.5%的水平。比如下面这位UP主的太太来自俄国小城市,她说战争导致2023年冬天的俄国物价飞涨,10个鸡蛋要220卢布(20人仔),西红柿一公斤要900卢布(85人仔,这价格比香港还贵了不少),其他的绿色蔬菜也非常贵。以至于还需要UP主的家人接济:

另有一个博主发现,由于可口可乐在俄国撤出灌装厂。俄罗斯商店里全是来自神州的肥宅快乐水,价格比神州则翻了三倍:

俄国人的方便面也都是从神州进口,价格同样是原价三倍:

另一个UP主则称在俄国看病免费,但进口药需自费,而且这个药品还有涨价:

举个例子,下面这位UP主用来治疗牙疼的瑞士进口药,之前只需要800卢布,现在要3000卢布,是原来的三倍多:

但是也有UP主指出:俄罗斯的主食——面包/牛奶则非常便宜,一大块土司面包折合人民币才13.01元:

意大利面才2.32元一包:

900毫升的牛奶,价格才8元左右:

以上做个总结就是:面包/牛奶这样的主食非常便宜。但是需要部分依赖进口的绿色蔬菜/鸡蛋之类则非常贵(物价基本上比得上香港),至于进口饮料和药物那更是上涨了好几倍。

另外,像是奢侈品如巴宝莉或者香奈儿,全部都撤出了,俄国人想买也买不到,(VISA卡也不能用,导致在俄国购物很不方便),俄国人要买只能去国外用美元买,成本大幅提升,这都可以算是隐形通胀:

第三,俄国入不敷出的居民在增加。

俄国的物价我们知道了,那么俄国人的工资呢?

按CEIC的数据,俄罗斯联邦的家庭人均收入在2023年末达7,082.736美元,相较于2022年末的7,938.808美元有所下降。折合成人仔,大概是4249.6一个月。

一个月4000多的工资,却要承担鸡蛋2元一个,西红柿40多一斤的菜价,很容易导致俄国人入不敷出。根据俄国官方媒体的报道,最近两年认为自己工资不够用的俄国人在增加:

具体起来,根据在线招聘平台hh.ru的专家调查,在过去的两年里,认为自己的工资“不够用”的俄罗斯人的比例增加了20个百分点,达到了45%。如果在2021年,有25%的受访者表示主要工作的工资无法满足基本需求,那么到了2023年,这一比例增加到了45%。只有20%的人表示,工资足够购买所需的一切,而两年前这一比例为36%。

此外,对于满足基本需求所需的金额,21%的人认为每月需要15000卢布(1100人仔),23%的人认为需要20000卢布(1455人仔),而占多数的56%的人认为每月需要超过20000卢布。值得注意的是,生活在莫斯科的受访者中,有26%的人表示工资足够满足需求,而在其他地区,这一比例更低。

综上,由于a)俄国GDP是按生产法计算,制造武器弹药也被算入了GDP,所以出现GDP增加;而如果按支出法计算,俄罗斯GDP很可能会出现减少。b)俄国通胀远高于官方宣称的7.5%。俄国除了主粮价格没有上涨,蔬菜/鸡蛋都有大幅上涨,进口食品/饮料/药品价格更是涨了好几倍。c)越来越多的俄国人感到工资入不敷出——以上都说明,俄国并未“越打GDP越高,越打越富”。实际上,随着战争的持续,俄国人正在变得越来越穷。

FOUR.俄国愈来愈穷/乱的大趋势并未改变

至于哪种宣称绿豆眼大帝“赢麻”的说法,更是不值一晒——讲清楚了俄国经济现状,我们可以再来合理推测一下俄国的未来:

第一,军费开支导致俄国几乎不可能出现产业升级和科技创新,技术进步之路已被封死。

目前俄乌前线的40万俄军每天所消耗军费就高达3.3亿美元。俄罗斯2023年的国防开支已经同比增加146.3%,目前占国家公共支出的近四成,占了GDP的30%,这导致俄国整个国家成了一部“战争机器”,无法考虑其他经济项目发展。

目前及未来几年的军费开支将由俄罗斯的还剩下的最后一个“钱袋子”——国家福利基金来支付。但该基金规模已从2022年底的13.5万亿卢布减少到了2023年底的8.99万亿卢布,当这笔钱花完,不但彻底没了资金,还会造成社会动荡。

另外,国际上对俄罗斯实施了最严格的技术封锁和贸易禁运。俄国人现在别说英伟达的AI芯片,就连英伟达的游戏显卡和因特尔的CPU都买不到:

当然,俄罗斯市场上仍然有CPU和显卡卖,但价格同样翻了好几倍,同时还经常买不到。所以,俄国人创新就不要想了,甚至在技术上还可能落后一两个时代——不但和AI时代无缘,甚至也正在远离互联网信息时代。

第二,国内企业家对绿豆眼大帝的信任程度大幅下降。

俄罗斯国内寡头们的死亡固然为绿豆眼大帝扫清了对手。但和普利葛任的死亡一样。这也让绿豆眼大帝的亲信们和俄国企业家对绿豆眼的信任大幅下降。这种信任的大幅下降只会给俄国国内经济的运作带来更高成本(企业家会想要润,绿豆眼也会刻意打压企业家,以免出现新的普里葛任)。

第三,俄国人在未来将面临养老基金枯竭和养老金严重不足的问题。

2018年,绿豆眼大帝签署《关于完善俄罗斯退休制度》的法律,规定从2019年起,分阶段延迟退休年龄5年,其中男性延长至65岁,女性则至60岁。俄罗斯财政部长安东·西卢安诺夫表示:“政府预算没有足够的资金来运转上世纪制定的养老制度,又不能削减医保、教育、国防等其他领域的开支,就只能提高退休年龄。” 2020年12月8日,绿豆眼又签署了一道总统令,再次延长俄罗斯养老金冻结期限,直接延长至2023年——这意味着,为了补贴国家财政,俄罗斯人的养老金已经被扣了8年。到2021年,人均每月养老金显示为17,536卢布,当年约合人民币1,525元,如今只值876元。卢布的狂跌使钱变得更不值钱。

一句话,俄国人的老年生活会过得及其悲惨。

第四,俄罗斯人口在继续下降,人才出国也比以前更难。

俄国出生率在1990年代后就开始大幅下降,在2000年-2010年期间以及2020年之后都呈现负数。俄国年轻人普遍对未来绝望,不想生娃:

俄罗斯媒体自己也表示,到了2046年俄国的人口将会从1.4亿下降到1.3亿:

去英美留学的难度在加大——虽然英美高校并未禁止俄国学生去留学,但是俄国人在北美开银行账户会很麻烦(甚至在香港留学,也会遇到同样问题,我身边就有人经历过这类事)。美元兑卢布的汇率波动增加了留学的困难。之前美元兑卢布是1:60左右,曾一度达到1:134,最近则是1:92。这样的波动,意味着俄国留学生家庭稍有不慎,就要多支付50%甚至100%的卢布:

第五,俄罗斯的族群对立和恐怖袭击恐怕越演越烈。

俄国恐怖袭击,伊斯兰国第一时间表示对此负责,而俄国人并不买账,非要把矛头指向乌克兰:

不管最后情况如何,俄罗斯会越来越乱,基本上是大概率事件。

这里的隐患有二:

其一是俄国大量资金被用来打仗,没钱来维护后方稳定。

其二是俄国也有伊斯兰化的问题——根据官方统计,截至2023年初,俄罗斯约有2000万穆斯林,约占总人口的15%。根据相关数据,俄国内俄罗斯人口比例正在迅速减少,并逐渐被来自穆斯林国家的移民所取代。如果这一趋势继续下去,到2050年,在俄罗斯1.1亿居民中,将有3000万穆斯林(27%)。这毫无疑问会成为族群冲突的巨大隐患。

总而言之,绿豆眼大帝20年前援引斯托雷平的话:“给我二十年,还你一个伟大的俄罗斯”似乎并未实现,他留给后代的,大概率将会是一个贫穷、落后、人口日减而战乱日增的俄罗斯。

FIVE.俄国现状对我等草民的启示

第一,厘清俄国在战争中遇到的经济问题,有助于越南人客观了解自己的处境。

a)越南一旦进入战争模式,并被欧美发达国家制裁,则越南国内制造的轻工业产品和水稻之类的农产品不会涨价。但是所有进口民用品价格都会上涨好几倍。这些产品包括但不限于可口可乐、游戏显卡、糖尿病人所用的药品以及特斯拉汽车。

b) 越南一旦进入战争模式,并被欧美发达国家制裁,则越南国内的肉类产品一定会涨价。因为越南主要是从美国进口大豆来制造畜类饲料。豆制品一旦被禁运,国内是没有足够替代品的。

c)越南一旦进入战争模式,则马六甲海峡可能会对越南关闭,石油进口大幅减少,这可能会导致越南粮食产量减少。因为石油是化肥的主要原料。而化肥是粮食增产的重要原因。

总而言之就是:假如越南进入战争模式,在经济层面受到的影响要比俄罗斯大得多。因为俄国人地广人稀,粮食产量充足,是粮食出口国,俄罗斯家庭最起码不缺面包牛奶。饶是如此,如前所述,俄国人仍然会经历进口食品和其他产品的物价飞涨。如果本来就需要进口粮食和原材料的越南也准备收复南海某岛屿并进入战争模式,物价飞涨的程度估计会远高于俄罗斯。很多家庭可能连温饱都难以保证。

对了,俄罗斯人并没有进入过全民炒房的疯狂模式。大部分家庭的杠杆都不高。而越南人经历了好几轮房地产泡沫,还背着大量房贷。很难想象如果越南人和俄国人一样进入战争模式,越南人的房产会贬值到什么水平。同时这又会给银行业带来多大的冲击(银行里最多也最优质的抵押物就是私人房产)。

第二,厘清俄国的经济情况,有助于越南人做一点准备。

假如越南进入战争模式,越南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润,不润的话很可能两代人都会生活在一个落后于同时代其他国家几十年的国家里。

假如越南进入战争模式,越南人又不能润,最起码可以先储备一些粮食(尤其是东南各省和胡志明市)。因为前面已经提到了相关问题会有多严重。

假如越南进入战争模式,越南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境外银行保存留一些美刀,万一要买进口产品/药品的时候可能会用得到,孩子出国也用得到。

当然,希望这些永远停留在假设。毕竟,财迷前面讲过,战争对于俄罗斯草民来说代价很大,其他国家亦如是。

第三,现在做俄国人的生意,确实是一个赚钱的路径。

就财迷看到的油管视频而言,俄国境内的不少生产资料和生活资料都是中国产。现在俄国的进口替代主要就是来自于中国。比如欧美汽车撤出俄国之后,中国汽车在俄国大行其道,一车难求:

说得不好听点,俄国因为战争封锁,已经沦为了神州商品的倾销地。你可以说这是龙游浅水遭虾戏,熊落平阳被人欺。但这就是现实。

第四,俄国市场容量有限,根本无法满足神州的产能,神州仍然需要把主要精力放在和欧美市场搞好关系上。

俄国2023年GDP总量:171.041万亿卢布(约合2.24万亿美元),增速为3.6%。而中国广东省GDP总量135673.16亿元(约合1.83万亿美元),增速为4.8%。

所以整个俄国市场,也就比广东的市场大一点。要知道神州的产能甚至可以同时满足美欧日这三大经济体,2023年的外贸出口总值为23.77万亿元人民币,约合2.24万亿美元——这就等于俄国一年的GDP。所以,整个俄国市场根本就无法消化这个产能。神州人也没必要把俄国市场看得太重要。神州人的主要精力仍然应该放在和欧美搞好关系,继续开拓欧美市场上面。

总而言之,“兵者,国之大事。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俄罗斯越打GDP越高,越打越富的说法,姑且听之可矣。假如俄罗斯真的越打越富,也不会沦为神州产品的倾销市场了。要是忽悠别人的同时连自己都信了,当真以为打仗就可以越打GDP越高,同时还能解决国内的寡头集团和养老金问题,然后毅然决然地找机会进入战争模式,那就只能说“一饮一啄,莫非前定”——当然,这里说的是米帝。

言尽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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