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表情当然是很明显的，谈判时长也是信号，20~30分钟就出来，意味着只谈了很少几轮就谈成了，因为这点时间还包括签确认书的耗时；另外，还可以看谈判代表在谈判中有没有出来打电话，根据规定，手机是必须锁在会场外的；如果需要跟公司沟通（估计是申请改底价），谈判代表可以申请暂停，出门打电话；这次外企有些代表就在谈判过程中出来打了电话，但内资企业的代表似乎都没有出来打电话沟通，因此要么就是药企充分授权给代表了，要么就是这次谈成的价格没有触及药企的底价。

学学打疫苗，打完留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