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房地产沉思录(update 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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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本文定稿时,美国中期选举结果(基本上)已经明确了:共和党继续控制参议院,而民主党则夺回了众议院。

美国宪法规定,法律之制须经两院通过,但参议院所单独拥有的权力较众议院所单独拥有的权力更为重要,这也使得参议院(上议院)所负的责任较众议院(下议院)更为广泛。参议院拥有若干表列于宪法而未授予众议院的权力,其中最重要的是,美国总统批准条约(包括与外国缔结的条约)或任命重要人事时,须“采酌参议院之建议并得其认可”(美国宪法第一修正案)。而众议院有权提出财政案和弹劾案,但弹劾案须经参议院通过。

应该说,这是一个没什么悬念的结果(与之前大部分分析师的预测一样),基本上属于剧本之内的剧情。同时,这也意味着,国内需要抛弃对于毛衣战速决的幻想了。

紧迫感也油然而生。近日,工信部抓紧推动培育专精特新“小巨人”企业和促进大中小企业融通发展专项行动,提出要用三年时间培育600家左右专精特新“小巨人”和一批制造业单项冠军企业,引领带动全国更多中小企业提高专业化能力和水平。要构建大中小企业协同创新、融合发展的产业生态,推动形成大企业带动中小企业,中小企业为大企业注入活力的融通发展新格局。

对此,佛系青年表示完全无法理解,真正的冠军企业不是靠在市场竞争中历练搏杀出来的么?难道还可以靠某个专项活动培育出来?

来来来,骚年,你去给工信部解释下什么叫市场竞争和市场机制,我保证你有去无回~

3年培育600家,下一步估计就是要赶英超美了,哦不,赶美超日了。那么,为什么会如此急迫呢?一个现实的数据揭示了冰山的一角。

11月5日,国家外汇管理局发布了三季度国际收支数据显示,2018年第三季度,我国经常账户顺差160亿美元(其中国际收支口径的货物贸易顺差1008亿美元、服务贸易逆差822亿美元),资本和金融账户逆差160亿美元(资本账户逆差2亿美元、非储备性质的金融账户逆差188亿美元)。同时,储备资产因国际收支交易(不含汇率、价格等非交易因素影响)减少30亿美元,其中,外汇储备减少31亿美元。

总的来看,2018年前三季度,我国经常账户逆差128亿美元(其中,货物贸易顺差2561亿美元、服务贸易逆差2295亿美元),资本和金融账户顺差625亿美元。对于这个不寻常的2018年来说,最引人(全世界)注目的一个现实是,今年是我国(自从加入WTO后)17年以来首次出现经常账户逆差。

用渣打银行大中华区首席经济学家的话说就是,过去,人们往往把中国的经常项目顺差视为理所当然,但在在贸易摩擦不断加剧的背景下,一次不大的冲击,就能让中国的经常账户陷入逆差的境地。

一直以来,中国的经常账户顺差一度被视为全球经济失衡的指标之一。2010年,美国曾提议对经常账户盈余和赤字占GDP比例控制在4%以内,来解决全球贸易失衡的问题,但遭到包括中国在内的多个国家反对。而今年中国首次出现经常账户逆差,则被一些经济学家看作是(可能)标志着中国国际收支地位发生了“根本性变化”,并认为这是过去十年全球经济再平衡的结果。

那么,这到底意味着什么呢?佛系青年似乎是被这几个金融名词绕晕了。

嗯,骚年,我们还是来通过图像来分析这个问题吧,估计你对数字比较容易懵圈~

上图是过去8年来我国经常项目的分项走势图,很直观了吧~需要说明的是,由于春节的影响,因此一般每年的货物贸易(蓝线)都会在Q1出现下降;然而不同寻常的是,2018年的下降幅度尤其巨大,虽然Q3有所反弹(图中未显示),但毛衣战的影响依然非常明显。而从海关发布的货物贸易项目的细分科目(一般贸易、来料/进料加工、对外承包工程、保税仓库、海关特殊监管货物)来看,2018年上半年顺差下降比较明显的主要是一般贸易,而来料/进料加工、对外承包工程则变化不大,同时,保税仓库进出境货物、海关特殊监管区域物流货物的逆差也均有所增加。

另外,上图中下降趋势更明显的就是服务贸易项目(红线)了,几乎是跌跌不休的持续下降,通过下图的服务贸易细分科目图,我们能看得更加清晰。

从上图中可以看出,除了加工服务的顺差略微走低、知识产权使用费的逆差略微增加之外,真正导致服务贸易项目逆差扩大的主要原因就是:旅行(灰线)。尤其是从2014年开始,旅行这一分项的逆差突然放大,而且在随后几年里的逆差都是持续放大。

What?出国旅游竟然能把我国的国际收支平衡搞成这个卵样?佛系青年惊呼到,中国人到底是有多爱出国旅游啊~~

嗯,骚年,要理解这个问题,你首先要出国旅游消费过,你有么?

柬埔寨、越南算么?佛系青年腼腆的问到。

嗯,虽然你和国民老公在马尔代夫包下一个岛过生日的这种出国消费方式不同,但也算是在花费外汇了。实际上,除了常规的出国旅游和度假之外,“出国旅行”这一分项还包括了海外代购、居民资产外流这些重要因素。骚年,现在你明白为什么明年1月1日起要全面封杀海外代购了吧,秒懂,对吗~

那么,最近的进博会是不是也是这个原因呢?佛系青年若有所思的问到。

 

嗯,骚年,你现在都开始学会举一反三了啊~

实际上,根据联合国世界旅游组织的数据显示,2017年我国的境外消费已位高达2577亿美元、居全球之首,如此规模庞大的消费外流对外汇储备的压力显而易见。如果将世界主要国家和地区的境外消费、旅行分项的比较图放在一起(如下图),那么就更加一目了然了。

然而,值得指出的是,进博会能否减缓消费外流或外汇消耗的关键,还是要看国内企业在进博会上签约付款时是否使用美元。例如,中化集团在进博会上与17个国家的113亿美元大单、东航和英国罗罗公司的14.5亿美元订单,大多都会以美元来结算(这些签约订单基本上早已确定,只是放在进博会上show一下);只有一些一带一路国家的订单可能会以人民币结算,但所占比例并会太大(因此想要通过进博会来实现人民币国际化的目标并不现实)。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经常项目逆差这个问题如此重要呢?

在美联储的加息周期中,对于新兴市场国家来说,一个典型的危机传导过程是这样的:

美联储加息-->国际资本减少对新兴市场资产的投资-->新兴市场国家的债券利率开始明显上升-->企业融资出现困难-->加大经济下行的压力-->本币大幅贬值的压力山大-->新兴市场国家开始形成连锁反应-->危机被进一步放大-->很多国家通过加息来抵御资本流出压力-->进一步加重企业的融资负担-->带来经济的大幅放缓甚至停滞

事实上,在世界金融史上,这种经典的危机传导过程已多次重演。而对于应该如何避免危机的蔓延,IMF的建议是,要保持相对健康的经常项目盈余、同时减少债务。然鹅,自从2008金融危机以来,几乎所有的国家都大幅增加了自身的债务,这时想要债务能够(在短时间内)回到健康水平,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任务。

美联储的持续加息、美国国债收益率的攀升,都导致国际投资者寻求在新兴市场国家获取比以往更高的资产回报率,而这将无可避免地对新兴市场造成压力,并面临着资产价格重估的风险——而这样的状况已经在新兴市场出现,并且已造成了相当程度的市场动荡。因此,流动性枯竭、外债飙升(本币贬值会造成外币债务负以几何级数的速度上升)、资产价格重估,都是经常项目逆差之下的关键词。

但是,佛系青年似乎对某些数字的概念还存在疑惑,今年前三季度,虽然我国经常账户逆差128亿美元,但资本和金融账户却是顺差625亿美元啊?这不是说明依然还是有资金在流入吗?

嗯,骚年,金融项目下流入的资金,要么成本很高(未来会拖累经常项目)、要么流动性很强(会给国内金融市场带来较大冲击),因此,经常项目逆差、金融项目顺差其实是整体国际收支中结构最差、未来前景最不乐观的一种情况。

那么,如何才能改变这种情况呢?

我知道答案,佛系青年迫不及待的想要展示一下最近在知识星球里看书学习的心得体会,一是通过经济结构的转型,从外贸出口型转变为内需消费型;二是通过产业升级来发展高质量的实体经济,尤其是高科技产业和制造业。

不错嘛,骚年,你这么高调是想在知识星球里当网红啊~首先,我们来看看从外贸出口型转变为内需消费型的条件。

除了转型所需要的时间之外(具体分析详见update 58),这种巨大转型还需要更加严格的条件:人口因素。然而,国内目前的人口现状是这样的:2017年,中国人口中65周岁及以上人口1.58亿人(占总人口的11.4%),60周岁及以上人口2.41亿人(占总人口的17.3%)。根据联合国的定义,当一个国家65岁及以上老年人口数量占总人口比例超过7%时,就意味着这个国家进入了老龄化社会。

事实上,中国的老龄化速度是全世界最快的。发达国家的老龄化进程,一般长达几十年甚至100多年。例如,法国用了115年,瑞士用了85年,英国用了80年,美国用了60年。而中国的老龄化进程,只用了18年。

根据联合国的预测,1990~2020年世界老龄人口平均年增速度为2.5%,而同期我国老龄人口的递增速度为3.3%,并且一直在加速。而如此快速的老龄化速度,其原因正是中国快速下降的生育率。从2000年至今,中国的总和生育率(每个妇女平均的生育子女数),一直保持在1.5~1.6之间,属于严重少子化。

从地区来看,东北的老龄化在全国最为严重,中西部地区的老龄化程度比东北要轻,而青海、宁夏和西藏等地的老年人口占比均不足9%(其中西藏只有5.4%),主要因为少数民族地区的计划生育政策执行情况相对而言没有那么严格。

从户籍人口看,北京、上海、天津、浙江等地的老龄化程度也很严重。2017年,北京市65周岁以上户籍老年人口占比高达16.2%,甚至高于辽宁。但目前北京、上海等地长期是人口净流入地区,因此从常住人口来看老龄化程度还并不严重,但老龄化的速度却依然在加快。

那么,要想让一个老龄化速度如此之快的经济体从外贸出口型转变为内需消费型,需要什么条件呢?关键在于是否拥有足够的海外投资收入。

老龄化经济体就像一个由于体力不支而无法获得劳动收入的老年人,只能依靠存款利息、股票分红等投资收益来维持较高的生活水平。因此,对于老龄化国家而言,如果要想维持一定的消费水平,必须要有足够的海外投资收入作为支撑。在这方面,同样是老龄化(非常严重)的日本,可以说是全世界最好的model。

为了克服日本资源匮乏的不利条件,日本政府长期实行企业减税政策并鼓励资本输出,如今日本的海外资产已超过10万亿美元(连续27年位居世界第一),几乎是日本国内GDP的两倍。那么,规模如此庞大的海外资产,其收益率又如何呢?

上图是在1996~2016年的20年里,中日两国投资收入在经常项目顺差中的占比对比图。从图中可以明显看出,日本的对外投资收益,贡献了其经常项目顺差中的绝大部分,甚至在2011-2015年间超过了整体顺差,最高比例接近5倍(主要原因是在此期间日本的货物项目为逆差)。也就是说,不论日本的经常项目是顺差还是逆差,其超高的海外资产收益都能为日本人创造巨额财富——事实上,这也是当年日本为什么能在美国贸易战和汇率战的打压下继续保持发展的秘诀之一:布局海外,化整为零,降低日本本土的出口比重。

反观中国,过去20年的投资收益占经常项目的比例几乎全部为负,这也意味着我国对外支付的投资分红和利息(骚年,现在你知道为什么金融项目下的资金流入成本如此高了吧~),要高于我国从海外获得的分红和利息。换句话说,只有继续维持高额的经常项目顺差,我们才能在老龄化问题变得更加严重之时,有足够的外部储蓄和投资收益来维持中国人的生活水平。

其次,是产业升级和发展高科技产业这条振兴实业的必经之路。应该说,这也是工信部提出要3年培育600家“小巨人”的基本出发点,至于为什么要叫“小巨人”这么怪异的名字,估计是“隐形冠军”这种高逼格的名字已经被日本占用了(一提起这个词大家想到最多的都是日本公司~)。

然而,这条路的难度其实是最大的。发展高科技并不是国内媒体喊喊口号,或者有关部门开开会、发发红头文件就能搞定的。一个被大多数国人忽视的事实是,就在我们热火朝天的发展宇宙第一大产业时,就在我们因为房价连续翻倍而诚惶诚恐的排队抢房时,隔壁那个被我们认为“失落了几十年”的日本,却已经无声无息的发展成为了比以往更加强大的高科技强国。

是的,你没有看错,如今日本的科技实力排名,已经比过去还要强大。2016年,在汤森路透所发布的全球TOP100创新企业的排名中,日本有40家、美国为35家、法国10家、德国4 家、瑞士3家,日本一举超越之前长期排名第一的美国,成为了世界创新第一大国。

就在国内许多人对日本科技的认识还停留在松下、日立、夏普等公司在消费电子市场的节节败退时,日本其实早已抛弃了沦为低端制造业的家电产业,全力转向了移动互联网、人工智能、物联网、云计算、机器人、3D打印、次世代基因组技术、自动化交通、能源存储技术、次世代材料技术、非常规油气勘采、资源再利用等12个世界顶尖的领域里,并在其中绝大部分领域里都做到了全球Top3,部分领域更是已经做到了引领世界未来。

在目前的全球高科技版图中,美日已是平分天下。早2001年,日本就提出了“50年30个诺贝尔奖”的计划,而自从进入21世纪以来,日本平均每年都能收获一个诺贝尔奖,目前日本获得诺贝尔奖的数量已是全球第二(仅次于美国),除了诺贝尔经济学奖之外,日本人已经拿遍了所有种类的诺贝尔奖。同时,日本的核心科技专利占世界80%以上,并在研发经费占GDP的比例、企业主导的研发经费占总研发经费比例均为世界第一。

至于前面所提到的“隐形冠军”,则是指全球各大高科技公司纷纷对日本产生了严重依赖,以至于业界普遍认为,如果没有日本的高精度设备、配件及解决方案,那么三星、英特尔、苹果、高通这些高科技公司将至少倒退10年。

以苹果公司为例,其一千多项核心部件中,有一半以上来自日本。华为手机中也有日本血统,如果失去了日本的技术,那么华为手机的利润将损失大半。另一个鲜为人知的事实是,特斯拉那些让许多人惊叹不已的高度自动化的电动汽车生产线,其实是从丰田手上购买的二手生产线。甚至,就连国内吃瓜群众一直高喊要禁止出口的稀土(2018年9月,东京大学的科研团队在日本附近海域发现了1600万吨稀土,够全世界使用约700年,这也使日本目前的稀土储量超越了中国)也不例外,有资料显示,目前全球每6项新技术的发明中就有一项离不开稀土;而全世界能将稀土点石成金的国家只有2个:美国和日本。

强大的科技实力,也为日本解决人口老龄化问题提供了尖端利器和领先优势。目前全球约50%的机器人都来自日本,而日本今后50年的目标就是,用1000万智能机器人来解决劳动力短缺问题。可以预见的是,那时日本的机器人将成为全世界最为廉价和高效的劳动力。

 

2018年9月,摩根士丹利发布报告称,作为G7集团中生产率增长最为迅速的国家(在2013~2017年,日本的生产率增长已超过了美国和英国,攀升至G7国家的最高水平),日本正在经历泡沫经济破灭以来最重要的复苏之旅,到2025年,这种复苏将有望完成,股市估值也有望全面修复、市净率将重回当年的巅峰水平。

同时,摩根士丹利认为,人工智能、机器人和自动化领域的投资将进一步扩大,将为日本解决老龄化问题带来独特的优势。这种趋势不仅将推动日本社会自动化趋势的发展,还将推动劳动生产率增长超过工资增长、在提高企业利润份额的同时减少国民收入中劳动份额的比重(这种趋势已经显现)。并且,日本企业都非常重视资本支出,并将其作为提高生产力的战略。调查显示,日本大型公司预计未来三年在自动化、机器人技术、人工智能和物联网的资本支出分配比例将增加一倍以上,占未来三年总数从10.6%增长至22.8%。

生产力增长的关键驱动因素,是增强劳动力与机器之间的互动。人工智能、机器人技术及相关自动化技术的进步,可能从根本上改变(全世界)经济活动的性质。而在全球范围内,日本长期以来一直都是工厂自动化领域(尤其是在汽车和资本货物行业)的领导者。日本许多公司在机器人领域具有很强的全球核心竞争力,不论是在硬件领域、传感器(视觉、触觉)、执行器(身体、动作),还是其他重要部件和最终产品,都是其核心领域。

这就是那个一直被我们忽视、被国内媒体称作“衰落”的亚洲邻居,也是将“韬光养晦”、“低调”执行得最彻底的发达国家。然鹅,只有当毛衣战和人口老龄化等问题真正降临在我们身上时,我们才蓦然发现,日本早已脱胎换骨、重装上阵。不论是贸易顺差问题还是人口老龄化问题,以及高科技产业链争霸问题,日本都实现了令人惊叹的解决方案和成果。

就在国内对于日本的主要研究还停留在30年前房地产泡沫的时候,日本却已经开始要重回巅峰了。到底是谁out了?这其中的问题值得我们每一个人反思。

那么,国内的科技企业们又是如何反思的呢?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根据对606家A股科技类上市公司的数据统计显示,近6年来,涉足投资性房地产的科技类上市公司数量从2013年的134家增加到2018年的275家、投资性房产总额达280.11亿元,分别增长105.22%、105.05%。也就是说,过去6年间参与炒地炒房的科技类上市公司,在数量上和金额上双双翻倍。

近期以来,两家“网红”高科技公司科大讯飞和华大基因,为广大韭菜揭示了一个颇为戏剧性的事实:国内一些所谓的明星高科技企业,正在从创新的主体演变为房地产新军,这些高科技企业在房地产暴利的诱导下,打着高科技的幌子、却做着房地产的生意。实际上,科大讯飞以建设培训基地名义开发房地产,华大基因打着“健康小镇”的名义在全国各地跑马圈地,都是在利用国家支持科技创新的各种优惠政策来实现套利。

然鹅,与这两家“网红”新手相比,在国内高科技上市公司中,还有一大批潜伏多年的老司机。

事实上,中兴通讯的投资性房地产金额已连续6年排名第一,京东方A也连续6年位列前三,就连涉及国家安全的中国长城、ST中安(中安科股份有限公司)也在最近三年出现在了Top3的榜单上。而像盛讯达、北纬科技这样的高科技企业,其投资类房地产金额占其资产总额的比重甚至高达30%左右。从规模上看,投资性房地产超过10亿元的公司有3家(中兴通讯、京东方A、ST中安),在1亿~10亿元的公司有68家(如东软集团、浪潮信息等);在1000万元~1亿元的公司有123家(如科大讯飞、深科技、中国软件等)。

作为A股投资性房产高科技公司中的一哥,中兴通讯在2018年初就因为拥有高达20亿元的投资性房地产而被质疑偏离了主业。二哥京东方A的投资性房地产早在2012年就超过了13亿元,随后的几年虽有小幅下降,但总体上都保持在12亿元以上;其2017年年报显示实现净利润75.68亿,其中,投资性房地产实现的租金收入就高达8.79亿,占比为11.6%。

看到这里,佛系青年无尽感叹到,果然,比我们更有钱、实力比我们更强大、科技比我们更发达的国家,却比我们更努力、更倾注于核心。歌德曾说,真理属于人类,而谬误属于时代。难道我们就要一直在宇宙第一大产业里耽误一个时代吗?难道我就要一直在这种人间不值得的无奈中放弃理想和灵魂吗?

嗯,骚年,你现在竟然都已经开始触及到灵魂了~

然而,歌德还说过,就算要出卖灵魂,也要找个付的起价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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