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募为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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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颗公心:
“大道之行,天下为公”,公募基金的主要责任是受人之托,代客理财;忠人之事,善尽责任;以义取利,赢得投资人的信任和尊重,研究标的物的价值和规律,依道而行;洞察市场的估值和人性,修炼心灵,将投资人的钱当作自己父母的钱来管理,心存敬偎,表达善意,中正合理,理得心安,同频文化经典,同频本心良知,同频伟大时代,同频金融强国,同频新质生产力,天之道利而不害,圣人之道为而不争,天地万物为一体,人类命运共同体,基金事业不分离,坚持党的领导,站稳基民立场,坚持自我革命,为中国资本市场持续健康发展贡献力量。
二、私心则墓:
“故从事于道者,同于道;德者,同于德;失者,同于失。同于道者,道亦乐得之;同于德者,德亦乐得之;同于失者,失亦乐得之。信不足焉,有不信焉”,天地之间有一个永恒的法则就是行为作用与反作用,种下了什么样的行为作用之因,因缘条件具足时就会收获怎样的行为反作用之果,真的是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丝毫不爽,若遵循价值规律,价值规律就会护佑你;若不遵循价值规律,价值规律就会惩罚你,当下公募成为“公墓”也是自作自受的自然结果。
三、强本固基:
自胜者强,不自伐,不自功,不自见,以其不自私才能成其事,根基不牢则地动山摇。公募基金最大的根基就是以千万的投资者为本,以研究优质企业为基,以遵循价值规律为心,以基民价值创造为核,构建起与千万基民的命运共同体和优质上市公司的事业共同体,以基民之心为心,与基民建立起深深的心与心的链接,理解基民的内心渴望和苦与痛;与上市公司建立起亲清的伙伴关系,洞察公司的发展规律,筑牢基金事业之基。行有不得者皆反求诸己,进行自我革命,学习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与基民与上市公司共同学习成长,不断改善,向上向善。
四、金利自来:
有怎样的初心使命就会遵循怎样的价值规律;遵循了怎样的价值规律,就会体现怎样的职业操守,最终呈现怎样的财富价值。金不仅包括物质财富,更包含精神财富,将基金当作自利利他,化育基民之心的道场,从交易型、方案型的客户关系向温暖型、光明型转变,不仅是基民的财富顾问,更是人生顾问,通过不断提升自己的心之力、道之力与德之力,帮助更多投资人实现物质财富与精神财富的双丰收。只有这样,才会有更多志同道合的资金,志同道合的基民,志同道合的合作伙伴,志同道合的人才向我们走来,成为我们的事业伙伴,心心相印,走向光明未来。

原文:

告谕浰头巢贼 丁丑(1517年)

本院巡抚是方,专以弭盗安民为职。莅任之始,即闻尔等积年流劫乡村,杀害良善,民之被害来告者,月无虚日。本欲即调大兵剿除尔等,随往福建督征漳寇,意待回军之日剿荡巢穴。后因漳寇即平,纪验斩获功次七千六百有余,审知当时倡恶之贼不过四五十人,党恶之徒不过四千余众,其余多系一时被胁,不觉惨然兴哀。

因念尔等巢穴之内,亦岂无胁从之人?况闻尔等亦多大家子弟,其间固有识达事势,颇知义理者。自吾至此,未尝遣一人抚谕尔等,岂可遽尔兴师剪灭?是亦近于不教而杀,异日吾终有憾于心。故今特遣人告谕尔等,勿自谓兵力之强,更有兵力强者,勿自谓巢穴之险,更有巢穴险者,今皆悉已诛灭无存。尔等岂不闻见?

夫人情之所共耻者,莫过于身被为盗贼之名;人心之所共愤者,莫甚于身遭劫掠之苦。今使有人骂尔等为盗,尔必怫然而怒。尔等岂可心恶其名而身蹈其实?又使有人焚尔室庐,劫尔财货,掠尔妻女,尔必怀恨切骨,宁死必报。尔等以是加人,人其有不怨者乎?

人同此心,尔宁独不知?

乃必欲为此,其间想亦有不得已者。或是为官府所迫,或是为大户所侵,一时错起念头,误入其中,后遂不敢出。此等苦情,亦甚可悯,然亦皆由尔等悔悟不切。

尔等当初去从贼时,乃是生人寻死路,尚且要去便去,今欲改行从善,乃是死人求生路,乃反不敢,何也?若尔等肯如当初去从贼时,拼死出来,求要改行从善,我官府岂有必要杀汝之理?

尔等久习恶毒,忍于杀人,心多猜疑。岂知我上人之心,无故杀一鸡犬,尚且不忍,况于人命关天?若轻易杀之,冥冥之中,断有还报,殃祸及于子孙,何苦而必欲为此?

我每为尔等思念及此,辄至于终夜不能安寝,亦无非欲为尔等寻一生路。惟是尔等冥顽不化,然后不得已而兴兵,此则非我杀之,乃天杀之也!今谓我全无杀尔之心,亦是诳尔;若谓我必欲杀尔,又非吾之本心。

尔等今虽从恶,其始同是朝廷赤子,譬如一父母同生十子,八人为善,二人背逆,要害八人。父母之心须除去二人,然后八人得以安生。均之为子,父母之心何故必欲偏杀二子?不得已也。

吾于尔等,亦正如此。若此二子者一旦悔恶迁善,号泣投诚,为父母者亦必哀悯而收之。何者?不忍杀其子者,乃父母之本心也。今得遂其本心,何喜何幸如之!吾于尔等,亦正如此。

闻尔等辛苦为贼,所得苦亦不多,其间尚有衣食不充者。何不以尔为贼之勤苦精力,而用之于耕农,运之于商贾,可以坐致饶富而安享逸乐,放心纵意,游观城市之中,优游田野之内。

岂如今日,担惊受怕,出则畏官避仇,入则防诛惧剿,潜形遁迹,忧苦终身。卒之身灭家破,妻子戮辱,亦有何好?尔等好自思量。

若能听吾言改行从善,吾即视尔为良民,抚尔如赤子,更不追咎尔等既往之罪。如叶芳、梅南春、王受、谢钺辈,吾今只与良民一概看待,尔等岂不闻知?

尔等若习性已成,难更改动,亦由尔等任意为之。吾南调两广之狼达,西调湖、湘之土兵,亲率大军围尔巢穴,一年不尽至于两年,两年不尽至于三年。尔之财力有限,吾之兵粮无穷,纵尔等皆为有翼之虎,谅亦不能逃于天地之外。

呜呼!吾岂好杀尔等哉?尔等若必欲害吾良民,使吾民寒无衣,饥无食,居无庐,耕无牛,父母死亡,妻子离散。吾欲使吾民避尔,则田业被尔等所侵夺,已无可避之地;欲使吾民贿尔,则家资为尔等所掳掠,已无可贿之财。就使尔等今为我谋,亦必须尽杀尔等而后可。

吾今特遣人抚谕尔等,赐尔等牛、酒、银两、布匹,与尔妻子,其余人多,不能通及,各与晓谕一道,尔等好自为谋。吾言已无不尽,吾心已无不尽。如此而尔等不听,非我负尔,乃尔负我,我则可以无憾矣。

呜呼!民吾同胞,尔等皆吾赤子,吾终不能抚恤尔等而至于杀尔,痛哉!痛哉!兴言至此,不觉泪下。